惊地往城门口看了一眼,那边的三、五士兵好像有人发现了这边的动静,其中一个拾起靠在墙上的长枪往这边探头张望,便焦急地说道:“这。。。这样还如何混得出去?”
邢云双手一抖,手臂上的绳索立即滑落,长笑一声:“就这几个区区的小兵,能够奈我和?”说完一把夺过李黄氏手的刀,几步奔到了城门口,伸手一刀,将那拿枪的士兵砍死。那士兵来不及招架甚至惊呼声也没有发出来,便倒地而死。
邢云是魏丰手下的两大将领之一,武艺高强,对付这几个还没经历过真正战阵的小兵,完全不费吹灰之力!他出手如风,砍死一个小兵之后,手腕只是抖了几抖,刀光闪动,另外几个军士,刚从梦中惊醒,还没来得及看清眼前的状况,便化作数道魂魄,在夜空里飘远了。
邢云几步冲到大门前,将抵门的大门闩取下,推开‘嘎吱嘎吱’作响沉重的大门,回头招呼看得两眼发直、呆立不动的李大力夫妻二人:“还不快走?”
魏丰的中军大帐灯火通明,魏丰、广通达以及军师锦亭,正在商议明日进军之事,守在帐外的军士来报,说邢将军回来了。魏丰一听,顿时大喜,连忙叫邢云进来。
广通达冷冷地看了帐门一眼,说不是被敌军活捉过了吗,怎么就回来了?不会是被敌军收买了,回来卧底的吧?
魏丰心里哽了一下,但也不敢对广通达发火,等到邢云进来之后,正想问问他是怎么逃出来的,以便解除广通达的疑虑,却发现他的身后还有两人,居然是逃走的李大力夫妻,顿时火冒三丈:“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居然还有脸来见我?”
李大力脸色苍白,身子抖了几下,往后退了一步。他身旁的李黄氏不削地低声骂了一句废物,然后满脸堆笑地说道:“魏。。。魏将军,你误会我们了!先前我们不是逃跑,而是想到制盐出了问题,我们准备去打探一些情报,以便将功赎罪!”
广通达的一万军士,现在虽然已经恢复了原样,但差点就被这两个乡民给弄死,心里的怒气也憋了很久,来不及过问邢云的事,伸手在几案上一拍:“你奶奶的大胆刁民,我的人马几乎被你一锅给端了,此时还敢大言不惭,老子这就一刀剁了你们这对鸟男女!”抽出腰间佩剑,跳起来便准备动手。
军师锦亭连忙劝住,说还是听听他们都说些什么,如果满口胡言乱语,再动手不迟。
李黄氏被吓坏了,‘咚’的一声跪了下去,颤抖着说不敢乱说,过了一会儿情绪稍微稳定下来,才说城里有好几万人马,你们攻打不得,要吃大亏的!
“放屁!”魏丰知道城里军力的底细,即便是加上何仪所说的那些白衣白甲的神秘军士,也不过几千人,况且他根本就没有见过,哪里来的几万人?肯定是李大力夫妻担心追究制毒盐的事,特地编造出了一番谎言来赎罪!
邢云连忙说道:“魏大哥,李大力夫妻二人的话句句是实话,我亲自见到的,只怕还不止这些人!”
魏丰知道邢云的为人,从不说谎,便问他怎么知道李黄氏的话没有假,又是怎么从城里逃出来的。
邢云便将他被捉之后,绑在西门的一根木柱上,在天黑之后,亲眼见到城门侧面的空地上,密密实实地集结了无数的士兵,估计不在一万人之下。而自己则是全靠李大力用刀割断绳索,这才杀掉守门军士,逃了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