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云虽然不是魏丰的结拜兄弟,但他与何仪一样,都是魏丰的得力手下,堪称左膀右臂,所以刑云的话让魏丰一时之间分不清真假。假如城里真有四万人马的话,魏丰和广通达的的一万多人强行攻城,无异于以卵击石,弄不好有全军覆没的可能!
魏丰沉吟了半响,目光在屋里的几人脸上扫了一遍,最值得他信赖的何仪,却因为职位略低,高傲固执的广大将军不让他来议事,此时无人为他分担心中的疑虑,只得将求助的眼神,投向军师锦亭。
锦亭伸手在光溜溜的下巴上摸了几下,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情报,他还得需要仔细斟酌一下,才能得出结论,一时之间分辨不清事情的真伪。
广通达在几案上‘碰’地拍了一下,疾言厉色地指着李大力夫妻二人:“区区一个双旗镇,哪来的几万军马?我看他们只是为了逃避制出毒盐的罪责,胡言乱语地编造出一番谎言,以便逃脱惩罚!”
李黄氏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说自己在城里的所见所闻,千真万确,如有一句谎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还说假如不是为了担忧魏将军的安危,何必冒着被砍头的危险回来报信?如果仅仅是害怕受到处罚,只需要在城里找个地方躲起来,也很能将他们找到!
广通达不削地说道:“双旗镇眨眼间便被攻破,大厦将倾岂有完卵?到时候整个城里的猫狗鸡鸭也别想有一只能够活下来,你们两个大活人还能逃得了吗?”
刑云见魏大哥没了主张,而上面派来的上将广通达对城里有重兵之事完全不信,心里焦急万分,不顾以前被广通达多次呵斥的难堪,申辩道:“李大力他们说的话,句句属实,城里的情况我也看在眼里,大街小巷之中,密密实实全是军士,个个衣甲鲜明、刀枪。。。!”
广通达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冷笑道:“败军之将早吓破了胆子,哪里还能明辨是非?况且,你从城里能够逃得出来,全靠这对鸟男女帮助,自然会帮他们说好话!”
刑云的一张脸憋得通红,胸中的怒气差点将胸腔炸开,偏偏自己的职位低下,反驳不得,只气得身子发抖,脖子上的青筋一条一条地凸起,像才出土的蚯蚓,狰狞可怖!
魏丰见自己的亲信手下受了委屈,肚子里像是才吞下了一只青蛙,一股一股的气息在胸口之间乱窜,广通达若非是上面派来的将领,他早就翻脸了!吸了一口气之后,勉强克制住怒气,不紧不慢地说道:“行军打仗之道,勇猛固然重要,但不失谨慎才是完全之策。。。!”
“你说什么?”广通达身为河北名将,根本没将小小的魏丰看在眼里,此时见魏丰居然敢教训自己,哪里还忍得住。
军师锦亭一见二人争吵起来,这对军心的稳定极为不利,况且任他们闹下去可不好收场,连忙劝住了,说我们不知道城里的虚实,现在再去打探已经来不及了,我看这样,我们的军队分为两部分,一部攻城,一部接应,要是真有什么不测,也能补救。
锦亭与广通达的交情不浅,也知道锦亭的本事,广通达不好与他翻脸,‘哼’了一声,说我带领本部人马攻城,到时候别来与我争抢功劳,说罢腾地站起来,大步往帐外去了。
不知不觉中,帐外天光大亮,他们在大帐之内吵嚷了一夜!
锦亭叹了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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