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劳的将军。况且他要是不足而立便待在京城里充当震慑,能否把他憋死暂且不说,整个云泽可是只能靠鹤楼这一条腿前行啊。瘸子如我都这般可怜,要是一个国家瘸了腿,那还了得?”
秦哲算是认同了他的话,笑道:“股肱股肱缺一不可。不过他们二人是胳膊与大腿,你小子又是什么?”
刘夕阳叹了一声,故作感怀地说道:“我什么都不能是啊。胖子和鹤楼是胳膊与大腿,我能是的便只有躯干了。到时候,使唤着他们?”
这一句话说完,氛围陷入了诡异。股肱之臣辅佐的必然是躯干,但那躯干是谁应该很清楚。前面顺着秦哲的话说到这里,刘夕阳不可能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那这就意味着……
刘夕阳迎着老人们不善的目光,无辜地说道:“你们看,我要是参与进来了是不是就坏事了?我身份其实很不错了,唯一的外姓王爷足够我跋扈一辈子的。真说要做一个什么大官儿,我想将来的地位应该是都察院那荀寒差不多,毕竟我擅长的就是对付那些贪官污吏们。”
看似随意的解释让秦哲的脸色好了起来,带着埋怨地看着他,恼怒这人的口无遮拦,但真言及他大逆不道,似乎也不够格。
刘夕阳就好像没见到秦哲的表情,依旧叹息道:“再说了,你们这几位老人家总是准备给自己找后继者,思来想去都能找到一个对应上人物。那你们怎么没考虑过妙禅大和尚呢?大和尚的年岁成谜,但也是和你们一个辈分的吧?你们这里抢着继承者,不得把我留给妙禅么?唉,说不准等哪天圣上又想起将飞花亭更名为苍空阁,我真得走马上任了。”
听到飞花亭三字,秦哲意识到了不妙,但从这一段看似牢骚的话语中也找不出什么不妥,他只能暂且听着。
“其实飞花亭对云泽的用处你们都忽略了。但也是没法子的事情,毕竟上不了台面,百姓们能念起的也只有你们二人的好处了。你看妙禅,居功至伟却只能以大和尚的身份示人,再看那亭主更是凄惨,还得诈死避开世间……哎?要是这么说来,我这个身份应该算是杨成坚这种的吧?皇亲国戚的,啧啧,多凄惨。”
刘夕阳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做出恍然状急忙说道:“相爷,您得和我说说这杨成坚怎么变成今天这样子的。我也从前人的经历中吸取教训,万一以后走了弯路,真说起了变成躯干的念想……还别说,我要是造反了应该比他厉害些,您说对吧,相爷?”
秦哲看着他,哼了一声。刘夕阳的口无遮拦都见识过数次,指着天子鼻子骂王八蛋的人说出什么来都不意外,谁也没认为这张嘴闭嘴要造反的人他真的会造反。气的还是他这绕来绕去总能绕到他好奇的事情上。
可话赶话赶到了这里,要是再不和他说些什么,这货真有可能把以后做的混蛋事归罪为自己这群人没有提点到。
“臭小子,想问什么就问。”
刘夕阳伸了一个懒腰,笑着转头看着沈鹤楼。沈鹤楼低头盯着鞋尖儿,就和准备**的小媳妇一样一动不动。
“鹤楼。”
沈鹤楼抬头,疑惑地看着他。
“有些事情还不到你听的时候。”
很明显的一句话,但要是只有这句话除了显得刘夕阳小气,似乎也没有什么用处。
刘夕阳见沈鹤楼不动,他回过身子对秦哲笑了一声。抬起右手,拍了一下大腿。
“相爷,你猜我疼不疼?”
“有病。”
刘夕阳嘿嘿笑道:“那相爷你再猜猜,我能不能用腿踢到自己的胳膊,而且踢的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