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顾南城一言不发,夏天瞧着他脸色不对,也不敢出声。
安然拉着她说了学堂里学的东西,立刻被夏天立刻制止。
“安然你先安静一会儿,爹爹在想事情。我们往外坐一些。”夏天懂事,抱着安然往马车边坐了一些。
“刚才是爹爹想事情,怕是吓到你们了。你们坐里面去,我在外面。”顾南城轻声说,微微动了下身子,往外坐。
夏天和安然坐在里面,而夏天最是靠近顾南城。
“爹爹,是出什么事了么?关于清哥的?”她试探的问道,语气里带着小心翼翼。
“嗯。何管事之前见过你和清哥在一起?”顾南城低首瞧着夏天。
“是,我带着清哥去商城的时候,正巧碰到了何管事。清哥、像是和他认识。”夏天想着那天的情形。
那日,她在商城,清哥在她身边。本是打算带着清哥去天香楼吃饭,到了之后好巧不巧遇到了何管事。
何管事甚是客气的和清哥打了招呼,清哥只是点头。
那时,她以为何管事是因为她的缘故,才和清哥打招呼。后来再想,根本不同,何管事肯定和清哥有往来。
而顾南城的话,正好印证了夏天的猜测。
“他们确实认识,还是谈的兵器生意。清哥的身份,确实极为有些复杂。”
“不管清哥的身份如何,他也是我们顾家一员。爹爹,我们找他回来吧。”她直觉清哥在那里过的不开心。
“肯定要找他回来,你娘也是这样想的。”
从何管事这里之后,顾南城更加肯定了,清哥是被宋贺带走的,而宋贺和宋二爷像是不和,宋家堡的关系如此复杂,他们真的能顺利让清哥从宋家脱离吗?
不知求助于韩家是否能做到彻底,让清哥净身出来。
相对于京城的高家、也就是侯爷府,顾南城更愿意向韩家求助。
他不愿和京城的任何一人扯上关系,能在眼皮子底下解决的绝对不会向京城那方求助。
到家中,夏天和顾南城默契十足的不说,关于清哥的事。小娘子问起,也只说,正在找,兴许快有消息了。
荷香做了晚饭,找了在外面玩的听雨和洛尘回来,却发现,身后有人跟随。
她惊讶的喊了一声,“听雨,身后有人,我们快走。”
听雨顿了一下,折身看了过去,没有发现人影。
俩人都得很快,听雨察觉到了,是有人找她来了。到了家门口,她伸手比划:这事不许告诉东家夫人和东家。
荷香虽然明白,却也害怕,“不成,必须得告诉姑爷,这事不小,万一伤害到小姐和孩子们怎么办。”
听雨摇头,快速从身上拿出匕首,晃动几下,眼神带着狠劲儿:我能保护大家。
荷香瞧着听雨,想起之前,小姐说过:听雨手中满是茧子,走路极快,瞧着似是脚底生风般,应该是个练家子。
莫非听雨真的是会功夫的。平日里听雨力气很大,若是加上会功夫,那倒不用担心了。
荷香舒了口气,点头,“那听雨可要看好院子,不许任何人进来。这事,我先不对姑爷和小姐说,若再发生,就只能说出来了。”
听雨点头,手中抓着的匕首放到腰间,保持随时戒备。
深夜,外面传来真真声响,似是风声,又像是人故意制造出来的响动,听雨听到声音,极快的速度穿上衣服。
她和荷香住在一屋,虽是两榻,却离的很近。
而身为下人的荷香,心思敏感,一旦有点小动静便易醒来。
“这是怎么了、听到外面有声响。”似是呢喃一声,并未瞧见有人起来,她侧卧转了身子睡下。
听雨穿好衣服,听到荷香的声音离开躺了回去,这才等荷香睡下又起来。
轻微开了门,瞧着外面,果真是大风呜咽呜咽的刮,像是谁家死人了一般。
她也不害怕,早先可是做过侍卫杀过人,怕什么,最后不过是一死。
开了大门,便感觉到外面有人,她手刚放在门栓上,感觉一股力量袭来。
听雨身形快速转动,还是没闪过,一掌拍在了她胸口,血丝从嘴角露出。
“主人的命令,杀你。”吴忠隐藏在黑暗中。
瞧的出是个年轻力壮的汉子,听雨自然能听到声音。杀她?她也不是等着被人杀的?
眼神发狠,微眯收敛,对那想要她命的人,招招毙命。
吴忠功夫相对听雨来说,强的多,不用刀剑,只需发掌击的她溃不成军,节节败退。
“既然不能活着,不如死了。”吴忠低声毫无感情,再发一掌直击后背。
听雨手中的匕首滑落,掉在地上草棵子上,没有声响,像她一样,垂死。
捡起地上的匕首,吴忠拖着听雨的尸体扔到麦秸垛中,埋好。
从戈壁滩往漠西方向前进,起上骏马加快速度,带上团队的话,不出八天便能到宋家堡。
他要带着兵器回宋家堡,今日只能留在—镇上!明日等何管事准备好兵器,一起离开。
……
少年残喘,躺在地上瞧着外面的天空,白云蓝天还有?还有什么呢,他像是记不起来了。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进来一个长相普通身材姣好的婢女,脸上带了几分可怜。
“公子还是吃些饭吧,看现在这般都没力气了。”
“不吃,端走,饭里有毒。”他声音很轻,像天上的白云,飘忽不真实。
小婢女害怕了,万一大人回来之前,公子饿死没命了那可如何是好?
“这饭里没毒,公子你稍稍吃一些,你再不吃就要饿死了。你想想你的家人,怎么着也得活下去不是。”
“家人?没有家人。清儿只有一个。”他掰着手指头,似是在数数。
小婢女叹息一声:还是痴傻了!
不知吴管事回来如何交代。
想着是个傻子,小婢女放下饭菜,低声说了句,“公子记得吃饭,等会儿我再来收拾盘子。你别闹,好生待着。”
听到婢女的声音,年轻男子身子轻顿,手掌紧握,似是有些急迫,为不可察。
他脑中一片混沌,像是在慢慢忘记一些东西,但还记得一处,戈壁滩、妹妹和娘!
清早,村中农妇,依旧早早的去麦秸垛收拾麦秸,抓了把干的麦秸,把竹篮子塞的满满,只等弄好,挎着回家引火做饭。
祥林嫂过去的时候,村长媳妇正在收拾那麦秸,手中拿着是一直铁打的叉子,一点点的把麦秸从上面巴拉下来。
两家之前是定了亲事,后来村长家的天美悔婚,这才,让两家的关系恶化不止。
祥林搜在外面装了一些,挎着篮子便要走。
这才刚走两步,听到后面那婆子在大声喊叫。
“我的娘啊,这里咋弄了个死人,真是要吓死人了。”村长媳妇手中的铁叉扔掉,一屁股蹲在地上,吓得不轻。
祥林嫂也是好事者,听闻有死人,定了下身子,“是谁家的瞧的出不?”
“哪个谁家的,你过来看看不就知道了,趴在里面,我也瞧不清楚。”她都吓得半死,那里还有担子去看。
祥林嫂也怕,隔着那妇人瞧了一眼,似是熟悉。
“你在这里看着,我去找人来,不道是谁家的人,瞧着有些眼熟,肯定是村子里的。”
“你别走啊,我去找人来,你在这里看着。你得给我作证,这人可不是我杀的。”村长媳妇害怕,又担心被人误以为是她害的人,心中一百个担心。
“谁知道是不是你杀的,你们家没一个好东西。”
她知道,这村长媳妇,是个胆子小、却甚是混蛋的老虔婆,本是想吓她一吓,并无它意。
村长媳妇被吓得腿软站不起来,只能在原地等着。
祥林嫂到了村子里找了几人过来,小娘子就在门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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