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来找周诚实属无奈之举,完全没料到对方竟然会如此爽快。当场应下了。
紧接着,周诚又问他,“现在吃住方面有困难吗?”
郭向兵眸色中闪过一道讶异,抿着嘴摇了摇头,略坐了一会儿,告辞离开。
待他走后。梁学涛发了根烟给周诚,一阵吞烟吐雾之后,他漫不经心的说道:“郭向兵这个人向来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不到万不得已,轻易不会接受别人的帮助,你问他有什么困难?问了也是白问。”
周诚笑了笑,转而问他的来意。
梁学涛遂提起了这段时间的天气情况,聊了一会儿,他直言不讳道的表示,旱情过后可能会有涝灾。
“涛子叔,这是从哪得来的消息?”
梁学涛顿了顿,说道:“我师傅会观天象”
话落,周诚喉头顿时一紧。
他虽未见过梁学涛的师傅,但也知道那是位世外高人,涛子叔向来行事稳重,这么说怕是有七八分把握,仔细一琢磨,面色又难看了许多。
涝灾的确是件大事,一旦房屋田舍被淹,对于刚经历过蝗灾的大田村村民来说无疑又是个重创,但仅凭从未见过面的世外高人的一句话就认定过段时间会发生水患,实在无法让大伙儿信服。
退一万步说,即便有几分确信又能如何,要知道预防水患必须要筑坝、挖沟渠、设置排水每一桩,每一件皆是巨大无比的工程,这几天正值夏种,村民们哪有闲工夫处理这些可能发生又或者不会发生的事。
他把心中的顾虑一说,梁学涛似乎早已预料到这些情况,古井无波的神色未见丝毫的变化,慢条斯理的啜了口茶水,这才缓声说道:“今年如果有水患,明年很有可能会再次发生这种现象,倘若村里把防汛工程做好,也是一劳永逸的事,当然,我也知道你的难处,这次暂时不用那么大阵仗,咱们慢慢来,我的意思是大伙儿趁着犁地播种前,先把田里的排水渠挖好,另外再多准备一些大石块,或者用麻袋装点小石头,万一河里的水势上涨了,咱们好往里填。”
周诚闻言,沉吟了一番道:“一会儿我就召开村委会商讨这件事。”
下午村委会上,他把这些建议一提,除了徐荣光,其他人皆无异议,周诚动作雷厉风行,立刻召开村民大会,很快通过了这个决议。
为了不耽误夏种,连着几天从每天的晨光熹微,直至夜幕彻底降临,除了一顿三餐,各家各户的壮劳力皆在田中忙着挖沟渠。
所幸大田村田地不多,再加上都是坡地,整整忙活了四天,地里的沟渠总算挖完了。
同一时间,梁学涛一家也是忙得热火朝天,不仅在田里设了沟渠排水,院门前还挖了一道长约百米,深三米的壕沟。
这么过了几日,这天一早饭桌上,梁老太突然提起了小儿子梁学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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