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阙死了,称不上什么惨。
只是疯了一般的哀嚎,不吃不喝的活活把自己个熬死了。
比起那些曾经让她剥皮而死的年轻女子,她这样算是轻多了。
而眼睁睁看着司徒阙死的玉秀,明显这几日的心情是极为的好。
“玉秀小姐,您看看这双绣鞋好不好看?”秋月提着刚刚做好的绣鞋,笑着递给了玉秀。
“好看,真是漂亮。”玉秀欢喜的说着,白色的缎面,淡绿如湖水一般的暗纹,这鞋子秀的确实漂亮的不得了。
“玉秀小姐喜欢就好,虽然奴婢伺候小姐的时间不长,但是奴婢觉得玉秀小姐应该会喜欢这样的颜色和花样。”
秋月笑着开口,眼中上不出任何的算计和深沉来。
真是,这是单纯的给她曾经伺候过得玉秀小姐秀了一双鞋子而已。
“秋月,其实你也知道的……我……”玉秀又口难言,她活这二十多年。做着褚娇儿的替身,虽然也被人伺候过。
看上去像是一个主子,但是真心待她的人确是没有一人。
“玉秀小姐,郡主我与冬水二人都是郡主的贴身侍女。她虽然让我们去伺候小姐你,却从来没说过让我们监视玉秀小姐你。”
“也是实打实的把玉秀小姐,当成夜家的小姐伺候着。若禹朝彻底覆灭后玉秀小姐不知去何处,便随奴婢们回夜家吧!”
秋月笑着说着,眼神中不带半分的虚假。
这一刻,若说不动心那是假的。
可是……
“玉秀,昨日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呢?”
低沉且冰冷的声音突然在二人身后响起,玉秀紧忙起身行礼。
“玉秀见过主人!”
“哼!你倒是还记得我是你的主人……”晁越冷冷的白了一眼秋月,瞧着那因为自己一句话就微微颤抖的玉秀,本就阴沉的眼神更加阴森起来。
“去,到国师那里把东西给我拿来。你要是给我弄出什么差错来……”
晁越冷声开口,可为等他说完。玉秀就紧忙接过了话来:“主人放心,玉秀绝对不会弄出半点的差错来的。”
“哼……”
晁越冷哼一声,甩着袖子往凤栖宫的寝宫走去。
只是,才走了两步便又转身说道:“带路,我要见你家郡主。”
秋月抬眼看了一眼晁越,转头又看了一眼玉秀。
最终不情不愿的撇了撇嘴,迈步走到晁越的身前道:“要见我家主子,就快点。不然,你未必能见得到。”
“哼!”晁越冷哼一声,心道若不是这是南璃月侍女,他一早就扭断了她的脖子了。
秋月带着晁越来到凤栖宫,此时冬水正在院子里的落英花下做着针线。
那布料那绣线,分明与刚刚玉秀收到的秀鞋是一模一样的东西。
领路的秋月抬眼撇了一眼眼神冰冷的晁越,嘴角一挑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来。
随即开口问冲着冬水问道:“冬水,晁王来了,想要见主子。”
冬水可却连头都没有抬,直接冷声说道:“不见,主子说出了驸马来,其余的人一律不见。”
“晁王,那就您请回吧!”秋月无奈的说着,可是却满眼的幸灾乐祸。
晁越眉毛一挑,随即冷冷丢下一句:“既然如此,那就请两位在此好好的伺候南郡主。”
转身就出了凤栖宫。
不一会儿,凤栖宫门口就多了四名侍卫。
“果然是比咱家驸马还要小心眼的男人。”秋月鄙视的瞧着那站在凤栖宫外的两人,淡淡开口。
冬水却只是笑了笑,随即开口问道:“玉秀小姐可喜欢我做的绣鞋?”
“喜欢,玉秀小姐可是喜欢了。”秋月笑着开口,但马上又有些惋惜的说道:“可惜了,玉秀小姐怕是跟咱们回不来夜王府。”
“看吧……若是玉秀小姐愿意,主子会想到办法带玉秀小姐走的。”冬水淡然开口,手上的针线活依旧继续着。
而此时在屋内,南璃月已经吸收了三波的灵气。
吞纳吐息间,周身萦绕着满满的灵力。
“这孩子还真是天赋异禀,果然不会是她的后人。”一同金发的男人笑着开口,虽然是魂体却端坐在椅子上,手中竟然还端着一杯茶。
“确实出色,能不能带你我二人回修界可就全靠这丫头了。”无极笑着开口,但马上又想到了什么,狠狠地给了身边金发男子一记白眼。
“我说……你能不能换换头发颜色,金灿灿的看着晃眼睛。”无极冷声开口说道。
而金发男子却只是微微一笑,随手将手中的茶杯放在一旁的坐上:“她最喜欢这个颜色,难道你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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