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晁越要攻打西浅国?”南璃月冷声问道。
“要不然,南郡主以为你如今为何会在这里?西浅国没有了南郡主坐震,瓦解之时是指日可待。”
晁流满是笑意的说着。
然而话音刚落,晁越便带着人走了过来。
“晁越,你要攻打西浅国?”南璃月见到晁越,肃然问道。
晁越瞧了一眼晁流,对着南璃月勾了勾嘴角,笑说道:“这不也是阿月你的意愿吗?天下大统,归为一难道不好吗?”
南璃月目色冷然,这样的话确实是她说的没错。
但是就算天下大统,这个人也不会是晁越。像他这种人,怎么能够做好天下大统的皇帝。
“你认为,你有这个能力做好这天下大他统的皇帝吗?”南璃月开口问道。
“为何不能?”
晁越冷声一笑,再他看来,除了他这世间再无人适合做天下之帝。
如此自信?!
南璃月没有回晁越的话,而是转而看向了晁流。
“国师以为如何?匡复禹朝,还是大开修界之门?”南璃月勾着嘴角笑问道。
晁流默而不语,转身离去。
看着他远去的背景,南璃月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笑来。
此时再看晁越,则面色冰冷,阴如寒冰。
“你当着他的面如此说,难道就不怕他给你难看吗?”南璃月对着晁越冷声嘲笑道。
“难堪?”晁越冷声一笑,随口说道:“他能给我什么难堪,他自己都不知道想要什么,怎么给我难堪。”
“不过……南郡主请放心,你我之间的协议不会作废。”晁越手一伸,原本想要将眼前的人抓进怀里。
却不自己的手还未到南璃月的跟前,竟然被她一个侧身躲了过去。
“如此甚好!不过……”南璃月嘴角勾起,一个闪身眨眼间便拦在了晁流的身前。
就在晁流满是诧异的看着拦住他的南璃月,全身戒备的打算随时出手时,南璃月却开口说道:“国师,请留步。听闻国师是控蛊高手,不知你可听说过魔蛊?”
“魔蛊!”晁流眼神闪动,身体不由得微微颤抖起来,“你在何处看到了魔蛊?”
“是在我家夫君身上。”南璃月没做多想,直接回道。
“你夫君,夜无寒。他不是中了褚娇儿的邪蛊吗?一个邪蛊如何跟魔蛊相比。”晁流沉声开口,颤抖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子的不屑和鄙夷。
“那我可以十分肯定的告诉你,夜无寒体内的蛊并不是邪蛊,而是魔蛊。褚娇儿已死,但是夜无寒却并没有因此受到任何影响。”
南璃月十分肯定的说着。
“如此说来,他体内真得有魔蛊?”晁流颤抖着,自言自语道。
紧接着如潮水一般的蛊虫从晁流的黑袍下涌出,将南璃月团团围住。但又似乎遭受到什么屏障一般,一步之遥却不敢再前。
“夜无寒……他如今人在哪里?”晁流放声嘶吼着,眼神混黄中带着根根血丝。
不,不是血丝,而是虫子。
是……能够蠕动的蛊虫。
南璃月压下心中的那份震惊,随口说道:“我们夫妻二人兵分两路,他去寻找瀛洲女帝陵墓,而我则来探望司徒阙太后。”
“来看她?”听到司徒阙这个名字,晁流神情渐渐冷了下来。
“没错,我们这次若是真能打开修界大门。那我势必要带着我夫君去往修界,而我并不打算让禹朝这这些祸害继续遗留下去。”
南璃月淡然开口,眼神中再无丝毫惧意和胆怯。
“呵呵,口出狂言。你以为凭借你一己之力,就能瓦解整个我们所有禹朝后人吗?”晁流冷声一笑,眼底寒光四起。
“没有见到你之前,或许这件事不可能。但是见到你之后……”南璃月勾着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晁流,你的这些蛊虫为何听命于你,你弄出来的那些禹朝后人又为何听命于你。”
南璃月说着话,太起脚来往那些蠕动的蛊虫上踩去。
而那些蛊虫像是收到什么威胁一般,南璃月的脚还未沾上它们,它们便已经纷纷又都全部钻回到了晁流的黑袍之下。
这样的景象,晁流也是第一次见到,他震惊而又无能为力。
最后竟然生出一丝丝恐惧来……
“晁越,管好你的女人。不然……”晁流厉声开口,转头看向一旁的晁越。
可晁越却嘴角含笑,就像是在看热闹般静静的瞧着那晁流,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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