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女子已经被自己拥入了怀里,王大财双眼微闭,鼻子里美美的连吸了两口气,嘴里说道:“好软的美人腰,好香的美人味!我的小宝贝,快别说怎么野鬼了,你这么漂亮的姑娘若是鬼,我也跟着你做鬼算了!”
嘴里这样说完,王大财便尖起大嘴,闭着眼睛,要去亲怀里的女子,却忽然尖声的大叫起来。他睁开了眼睛,这才看到自己的怀里哪里有怎么女子?分明是一棵大树,大树上,还长着又大又长的尖刺,尖刺上还有鲜血!
王大财惊恐的收回双手,感觉到嘴上很痛,伸手去摸时,才知道自己的嘴唇被树上的尖刺扎出了一个大洞。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自己明明刚把一个漂亮的女子抱住了,明明还感觉到那女子的腰很软,身子很香,这一口亲下去,怎么就变成一棵树了?变成一棵树还不算,这棵树上竟然还长着尖刺,把自己的大嘴刺出一个大洞来!
王大财正迷惑不解时,忽然屁,股上又被人踢了一脚,他被踢得两脚向前移,两只大腿上立即就传来了一阵刺痛,他惊恐的向后退了两步,才看清前面的树上,长着很多的长刺,他被别人从后面踢了一脚,人向前迈出了步子,刚好撞到了前面的大树上,那些长刺,一根不漏的刺入了他的大腿里。
王大财扭头向身后看去时,又看到了那女子俏丽的身影,嘴里吓得哆嗦有声的说道:“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你说呢?”女子的声音又传了过来,王大财这才注意到女子的声音很怪异,说出来的话语声,根本不像是活人的声音,哪里还敢出声?人立即向小路逃去。
只是王大财才逃开了五六步,额头就“砰”的一声撞到了一棵树上,这棵树上虽然没有长刺,但王大财是从远处用力撞到大树上去的,他的眼前直冒金星还不算,额头上立即就长起了一个大胞,头脑里也变得一片迷糊起来了。
“想跑?休想!你说,你准备怎样对付冯远?”女子的声音又在王大财的身后响了起来。
王大财心里忽然明白了:这个女子是专门冲着自己来的,她好像是在帮冯远,不想让自己对冯远不利,于是嘴里立即说道:“女侠请饶命,我再也不敢和冯远作对了,再也不敢了。”
“算你小子聪明,不过你若是说到做不到,那你的死期就到了,快滚吧!”女子的声音响了起来,声音过去之后,还有一阵俏笑的声音传了过来,让王大财感觉到意外的是,还有一个男子的声音也传到了自己的耳朵里,他再一抬头时,看到女子的身边不知道怎么时候多出了一个俊秀飘逸的男子,心里暗想,难道这两个人是冯远的随从?不然他们怎么会这么维护冯远?
王大财再也没胆子多问怎么,看清了身边的小路,确认小路上没有树了,这才跌跌撞撞的跑了过去,只是王大财的两条腿全都痛得很厉害,他每跑一两步就想倒下去……
一大群年轻人从塔月的家里出来时,天已经放亮了,勒水说:“真过瘾,第一次唱歌唱了一个通宵。”
塔佛和塔月、塔秀的脸上,和勒水一样高兴,冯远看到塔佛的双眼看向自己时,多出了一缕温柔,心里也很高兴。
看到塔月的亲表妹塔青两只眼睛一直没离开勒水的身子,冯远笑着对勒水说:“塔青表妹和塔代表妹陪着我们唱了一夜的歌了,你去送送她们,这大清早的,要把她们两人送到家才好。”
塔青一听冯远的话,脸上立即就羞红了起来,嘴里想说话又不敢开口,勒水想去送塔青时,忽然想起了王大财,他看了看四周,嘴里悄声的问冯远:“那王大财这一夜肯定一直想着怎么整你,我去送塔青,万一那王大财来找你的麻烦,你身边连个同伴也没有,岂不是很危险?”
“我不会有事的,你去送塔青去。”冯远说着,看到勒水还不想动,立即双手推了一下勒水,让他快去。
勒水又看了冯远一眼,看到冯远的脸上依然一片平静,这才拉起塔青的手,去送塔青。
身边有男又有女,塔青哪里敢让勒水拉着她的手?红着脸把手抽了回去,嘴里不说话。惹得大家全都在偷笑。
看着勒水和塔青塔代走远了,冯远这才问塔佛和塔月、塔秀:“我们唱了一夜的歌,你们回家不会被爹娘骂吧?”
“骂我们?怎么会?”塔佛对冯远说:“我爸和我妈成亲之前,有一次连唱了三天三夜的山歌,连饭都不吃,我爷爷奶奶就没骂他们。”
“那就好。”冯远听了塔佛的话,一颗心算是放下来了,其实在古伦村,就算有人唱上半年山歌,只要不影响地里的活,也不会被骂。
“一会儿我吃完早饭之后到后山上去打猪草,你去帮我。”塔佛大大方方的对冯远说。
这一夜的山歌,总算是没有白唱,自己的为人和思想从歌里传达了出去,终于得到了塔佛的认同,她大大方方的让自己去帮她打猪草,冯远的心里高兴。
“一会儿我也上后山去打猪草去。”塔月说,眼睛里的目光,连小孩子都能看出她对冯远很倾心,可惜的是冯远的心在塔佛的身上。
“你去干怎么?”塔佛对塔月说:“你娘昨天就说今天让你在家里碓米,你哪里都不要去,免得连我都被你娘骂!”
塔月只好无奈的点头应了塔佛一声,毕竟塔佛说的是实话。
昨天唱歌的屋子,是塔月的新房子,还没有真正的入住,正好成了年轻人唱歌的大好地方,塔月回她的旧屋里去了,其它的人也相继离开,只有冯远还站在塔佛的身边。
“我送你回家。”冯远说了一声,说完还伸手去拉塔佛的小手。塔佛点了点头,没有把手抽回去,和冯远一起并肩向家里走去。
“回来了?”要进入塔佛的家门时,冯远看到了一个看上去很漂亮的中年妇人在打扫门外的树叶,样子和塔佛很像,若不是年纪比塔佛大,别人一定认为他们是亲姐妹。
塔佛对着妇人点了点头,扭头对冯远说这人是她的妈妈。
冯远连忙叫了一声阿姨好。
“你们唱了一整夜?”妇人又问,脸上的表情很柔和。
塔佛又点了点头。
塔佛的妈妈不再问怎么,对两人说道:“早饭我做好了,你们进家洗一洗,一起吃早饭吧。”
塔佛一听,立即高兴的应了一声,冯远的脸上,也露出了笑意。
进了塔佛的家,塔佛和冯远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院子里的梁九州。
梁九州的眼睛从冯远的脸上扫过,人向冯远走来。
塔佛大惊,人立即站到了冯远的面前,插在父亲和冯远之间,梁九州却不客气的把塔佛拉开了,眼睛看向冯远的眼睛,半晌之后没看到冯远有躲闪之意,脸上堆起了一片浅笑问冯远:“昨天我差点就把你揍一顿,你不怕么?今天怎么还敢到我家里来?难不成是来找揍的?”
“叔叔好。我是冯远。”冯远微微的露齿一笑说。
“别打岔,回答我的话。”梁九州板起脸对冯远说。
“我感觉叔叔并不是真的想打人,你只是想试一试到家里来的年轻人,把那些胆小怕事的年轻人赶走,叔叔的女儿又聪明又漂亮,那些胆小怕事的人,当然没有资格站在她的身边。只有我冯远,有胆有识,才配和塔佛在一起。”冯远看了梁九州一眼,不理会梁九州的脸越收越紧,嘴里笑着说道。
梁九州把右拳抬了起来,在冯远的眼前晃了一晃说:“你就这么肯定我这大拳头不在你的脑袋上打下去?”
“我肯定你不会打下。”
梁九州哈哈大笑:“好吧,小伙子,你赢了,进屋吃早饭吧,我梁九州也是见过世面的人,若连你这细皮嫩肉的小家伙也下手去打,那我就不是梁九州了。”
塔佛愣了一下,半晌后才意识到父亲不是开玩笑,心里高兴,放开拉着冯远的手,跳了过去,抱着父亲的脖子说:“谢谢爸爸。”
“你不用谢,要谢也是他谢。”梁九州笑说。
“谢谢叔叔。”冯远连忙乖巧的说道。
梁九州又是一阵笑。
“走,我带你去吃早饭。”塔佛说着,又牵起冯远的手向前走去,刚走了两三步,两人又被梁九州叫住了,两人停下了步子,梁九州又走到冯远的面前,把冯远从头到脚细细的打量了一番,看到冯远的脸上依然没有怯意,这才对冯远说道:“我家里还有一间空房子,你若不怕被我打得头破血流,可以搬到我家里来住,怎么样,敢搬来住么?”
“谢谢叔叔,我只有一个包袱放在勒水家,一会儿我就把包袱带过来,住到叔叔家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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