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现在是喜欢你,可是将来呢?你知道他是个善变花心的男人,总有厌倦你的那一天,或者你有得罪他的那一天,你有没有想过后果?”他心急如焚的想要说服她:“我和徐如海打成了协议,只要我和曼琳结婚,他就帮你出国,离开这里,离开徐恩海的掌控。”
“呵,你可真天真,徐恩海兄弟从来都是穿连裆裤的,徐如海更是出名的老狐狸,我告诉你,就算你和徐曼琳结十次婚,他也不会帮我离开徐恩海。”梅若梨冷笑着在衣架上挑选着晚礼服。
“这个我想过,但是目前我们都在他们的控制范围内,除了搏一下别无他法,你跟着徐恩海太危险了。我不能眼看着你身陷险境。”
“好了,你别说了。”若梨走近他,凝视着他的眼睛,伸出手来轻轻的抚摸他的脸颊,轻而坚定的说:“你不能和曼琳结婚。”
“不,若梨,无论如何,我宁可试试相信徐如海。我不愿意你出事。”他握住她的手,激动的说。
她的眼眉间像极了梅若君,她们都有一双明亮漂亮会说话的眼睛,长长上翘的睫毛更是惹人心醉,她的神色很是动容,眼睛里闪了一些泪光,有那么一瞬,她觉得很幸福,但是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幻象,她抽回手,回头拿起一件晚礼服,穿了起来,淡淡说:“你又把我当做另一个人了。”
的确,他看到她就有些恍惚,他皱起眉来,说:“对不起,但是我们现在是在讨论你的安危。”
“你不能娶徐曼琳!”她突然转身厉声说:“你爱的是她,不是我也不是徐曼琳,为什么你要去娶一个你不爱的女人?如果是为了要救我,那我告诉你,不需要,我不会离开中国,就如你,你也不会离开中国,因为这里有你的牵挂,你的一切。所以你娶徐曼琳时极为愚蠢的事。”
他痛苦的靠在墙上,默然不语。良久,叹了口气,他低头道:“她已经是我名副其实的大嫂了,我还能怎么样?她选择了离开,选择了做周家大少奶奶。”
梅若梨冷笑了一声,摇头道:“那又怎样?你那么爱她,居然如此的不了解她,她或许会同情你大哥,但是她不会背叛对你得爱情,如果她离开你,一定是有隐情苦衷的。你有没有问过查过?”若梨压低声音,极快的说:“我不会让你娶徐曼琳的,如果你真娶了她,那就是你一生的悲哀,而我姐姐也会痛不欲生。”
“痛不欲生?呵呵,怎么会?她和我大哥情投意合,和谐的很。”
“你简直就是猪脑袋”她气愤的说:“你根本不了解她,她从小就是这样,表面上风平浪静,永远都是温婉祥和,但是她内心和你一样,热情激烈,小时候每次我妈偏心,她都不会有任何反应,总是忍受着,但是她心理其实很难过很伤心的。后来她被嫁给你大哥,她明知道你哥有残疾,但是她从来都没有在家里抱怨过一句,她总是选择认命,但是她内心却是痛苦的。”
“周瑞康,如果你和徐曼琳结婚,她一定会很伤心很伤心,但是她不会显露出来,她会偷偷的背着人哭。”
他紧紧的呡了下嘴唇,摇头说:“你不明白,我已经用尽全力,事已至此,或许一切都是天意”
“天意?”梅若梨提高了些声量,声调尖锐起来:“我认识的周瑞康可是不信天命,反对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感与抗争的男子汉。怎么信起天意来了?”
“若梨,别再说这些了。我现在只希望你能平安。”
“我不用你管。”她倔强的扭过头去,穿起晚礼服,背对着他,随口说:“拉链。”
瑞康拨开她背后的卷发,轻轻的帮她拉起拉链,在她身后轻声道:
“别任性,伴君如伴虎,你在徐恩海身边太危险。我和曼琳结婚就是为了你。”
“我不用你为了我。”她转过身来紧紧盯着他,那一刹那,他两是如此的靠近,她的鼻尖几乎碰到他的。
她抬起睫毛看着他,坚定而冰冷的说:“既然你选择了我姐姐,你就要一辈子爱她,忠于她。”
瑞康不明白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她吐气如兰,鲜红的双唇温润欲滴,她的眼中笼上一层水雾,他皱着眉头,轻轻捧着她的脸,她为了他吃了太多的苦,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他,他认真的看着她,柔声轻语的唤她:“若梨,若梨,对不起,对不起。”他的声音是那么的磁性,微微的颤抖着,每一个字都敲打在她的心底最深,最柔软的地方。
她的眼泪夺眶而出,小小的化妆间里弥漫着一种悲戚,哀怨的暧昧气息,两人在一种理智和诱惑之间来回拉锯,回想起前尘往事,瑞康心中对她有种深深的愧疚,他轻轻的念道:“月夜游梅园,树下人影娇,与君雪中乐,相看永不老。”
“瑞康”她颤抖着双唇,他用手指擦拭掉她脸上的泪痕,说:“听话,离开中国,去过崭新的生活。”
她摇摇头,一踮脚,闭上眼睛,不顾一切的吻在他的唇上,这一次他不再惊讶,不再错愕,不再冷漠,他满怀着爱怜,愧疚,忏悔的回吻了她。
忘情的拥吻了一会,若梨突然推开他,一边流泪一边笑,“你看,我胜过她了,不是吗?呵呵,你们伟大的爱情就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哈哈,你能爱她,也能爱我,不是吗?你们伟大的爱情只不过是一个伟大的谎言,自欺欺人的谎言。”她的笑是那么的张扬,而她的泪却是那么的酸涩,她的笑的越夸张,眉头就蹙的越紧。
瑞康叹了口气,低头不语,自己的情感世界已经混乱的无法分析了,他完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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