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谨记一句话: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小女虽为一介女流,可是她姓叶,叶家的子孙后代,不论男女,都应忠君爱国,随时做那弓上利箭,君所指之处,利箭离弦,所向披靡!”
皇上双眸微眯,嘴角微扬显出淡淡笑意,“叶将军一颗赤诚之心,怎么会养出作乱的军士。叶风华,你给朕说说,为何你一到军营之中就有人起了作乱谋逆之心。”
叶威泓担心看向女儿,就听女儿道,“回皇上,臣女昨日收到一份军情折子,上面命臣女选一队将士前往城外接收赈灾粮食,好护送到南城,缓解灾情。”
“真是胡扯!”
户部尚书上前作揖,“皇上,此等荒谬的说法真是可笑!臣从未接到也未下发过任何关于赈灾粮的指令,更何况,户部并没有权利下发军情折子,只能下发文牒。
如此大的破绽,叶小姐是怎么还能将这荒唐的说辞说出口的!”
“臣女并没有说谎,军营之中的将士皆可做主。”
“那些将士都听了你的指挥,还能指望他们说真话吗?”户部尚书冷斥。
“户部尚书大人说的没错。”
城防兵马司长上前,对上作揖,“皇上,昨夜那群人之中,领头的是左军营的两位参将,他们二人已经招供,就是这位叶小姐命他们前往城郊与同党汇合!”
说着,从袖中掏出一封供词递上,“这就是那一行人的供词,请皇上过目。”
内官总管走下台阶,接过之后又折回呈到皇上手中。
皇上打开看了看,神色越发凝重。
叶威泓见着事态不好,上前撩袍跪下,“皇上,小女是被冤枉的,还请皇上容臣回去亲自查明缘由。”
“让你去查?”皇上目光幽幽泛着冷光,“叶威泓,你难道没有听说‘避嫌’这两个字吗!”
叶威泓大怔,不死心道,“皇上、”
“来人,将叶风华打入天牢,此事移交大理寺,事情微查明之前,叶威泓不准踏出将军府半步!”
“皇上——”叶威泓望着被带走的女儿,急切喊道,却见皇上愤然离殿。
“臣等恭送皇上——”
城防兵马司长见着被带走的叶风华,又见叶威泓失魂落魄的样子得意一笑,“叶将军,好自为之吧。”两袖一甩,放声大笑走出金銮殿。
众臣退散,金銮殿一下子空荡起来,只剩下叶威泓一个人跪在地上,形单影只。
充满阴气的天牢中。
身着囚服的叶风华手脚被铁链锁住,在狱卒的押解下走进牢房之中。
牢房里已经有五个身着囚服、不修边幅的女人,一见到她进来,面色皆露凶色。
叶风华不想惹事,便走到一个角落坐下,依靠着墙闭起眼睛。
倏地,能够感觉到几道黑影覆盖上来,还有浓浓的汗酸味。
叶风华睁开眼睛,便见五个女人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一副要将她拆之入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