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防兵马司长话音微顿,薄凉带着厉色的目光落到叶威泓身上,“经臣审问,他们自称是左军营的人!”
众臣哗然,议论纷纷。
叶威泓脸色一沉,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左军营的人?叶将军,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叶威泓上前两步作揖,“回皇上,臣这几日一直在枢密院中同兵部尚书处理边境事宜,军营之中的事情臣确实不清楚。
臣斗胆请皇上宽宥些时日,待臣查明缘由。”
“不劳烦叶将军了。”
城防兵马司长作揖道,“回皇上,臣已经查清楚了,那些人身穿左军营的软甲,挂着左军营的令牌,而且臣连夜去左军营取来兵名册核对过,他们确确实实就是左军营的人。”
城防兵马司长直了直身子,斜睨叶威泓一眼,“叶将军近日是不在军营,可是叶将军的女儿确实在军营之中管事。
且不论为何堂堂左军营轮到一个小女子管事,但说那些人身穿软甲,携带兵器,鬼鬼祟祟摸向城角准备出关,难不成是存了什么谋逆之心吗!”
“一派胡言!”
叶威泓怒斥,对上作揖。
“皇上,一来,小女空担皇上御赐的‘将军’头衔,恐生闲话所以臣才将小女放入军营之中锻炼。
二来,叶家世代习武为武官,小女虽为女儿身,可是习武方面的天赋不必臣这个做爹的差,也是为了尽培养之心才将小女放入军营之中。
但是,臣保证,此事必然有内情,不能光听一面之词!”
“一面之词确实不能为证。”城防兵马司长侧身看向叶威泓,语气冷冽,“那么就请上叶将军的令嫒上来,一说究竟。”
见着城防兵马司长挑衅的样子,叶威泓脸色紧绷,藏于袖中的双手紧握成拳。
自从他带兵回京,奉皇上旨意成建左军营之后,这个城防兵马司长就处处找他的茬,如今竟然连华儿一个女子都不放过!
皇上扫了针锋对麦芒的二人一眼,声音淡淡道,“既如此,就让她上来。”
侍奉在皇上身侧的内官总管上前两步,扯着嗓子喊道,“宣叶风华觐见——”
话音刚落,站守在金銮殿门外的内官也扯着嗓子喊道,“宣叶风华觐见——”
声音悠长,金銮殿中的众人只能听到回声。
叶威泓怒瞪城防兵马司长一眼,转身便见自家女儿背光走进来。
叶风华上前,迎上父亲担忧的目光只能装作无视,跪地叩拜道,“臣女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看了一眼,面无表情道,“听说你近日都在军营,做何?”
“回皇上的话,臣女自幼喜欢练武,父亲为了锻炼臣女,就将臣女送到军营之中加以锻炼。”
“锻炼。”皇上淡笑,眼底暗芒微闪不便情绪,“叶将军也当真舍得,别人家的千金都当掌上明珠似的捧着,你家却扔进军营里面锻炼,传出去只怕是好说不好听啊。”
叶威泓上前,“回皇上,臣自幼便谨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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