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赵林风死盯着不肯放的那位公子及他身边随从并不是什么男儿身,却是女扮男装的两位姑娘,她俩的乔装技术不到家,不仅脂胭气浓重,举手投足有失男儿姿态,且手中还拽着一块绢帕,扑鼻而来的香气更是在昭告女儿之身。
且她二人其中一位必定是位小姐,而另外一个应该是她贴身丫头。
顾昔娇的马车横栏在狭小的街道上,因此才让赵林风逮住了她们,此刻正紧抓住那位公子的手臂不肯放,嘴上戏蔑道:“你跑什么呀,我又不会吃了你。”
“你放开我,不然我要叫人了。”粉嫩公子训人的声音都显得过于软绵,双颊已是染上红晕,她身穿的锦袍略显宽大以致更觉得她小巧玲珑。
边上着布衫的随从也愠恼出言:“你真是个不要脸的恶霸,我们与你无冤无仇却追了我们三条街,到底想怎样?”
当然是追回自己府上去当小妾啦,赵林风虽是这样作想却不敢当街这样说,终究是豪门公子,抢强民女也要体面些,先放开了手,而后才说:“我看着公子眼熟,像是三年前曾救过我的一位恩人,因此才请公子留步,谁知公子却误以为我有不轨之意,实在是冤枉了我。”
这番话说的那两位姑娘诧异,到底她俩涉足不深,听他所言竟还以为真是自己误会了他,不见方才恼怒,反倒多了三分愧疚,惹得那位粉嫩公子轻言:“不知公子是这意思,是我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边上苏离看的新奇,似是领悟到了赵林风诓女人好感的精髓,他未想到此时此刻局面逆转,那两个女子竟已放松警惕,不自禁暗忖这些富家小姐果然天真的可怜。连顾昔娇亦是这样以为,但她到底看不过眼清白的姑娘要被欺骗糟蹋。
而赵林风却想趁热打铁,恭敬作礼后一派正经道:“既然遇上,就是有缘,还请公子随我回府上一聚,亦算是不打不相识。”边言边递了一个眼色给苏离,示意他也帮衬一二,一面有模有样朝他说,“苏兄也一道去我府上罢,人多热闹些。”
苏离甚觉为难,他才不信赵林风会分自己一个,且他到底不及某人色胆胞天,万一惹上什么要紧人物才叫自讨苦吃,因此推却道:“我晚上还有事,怕是去不了。”
“我也该回府去,怕是不能受领公子的好意。”那粉嫩公子亦是出言婉拒,她到底是偷溜出来的,不宜在外头久留,况且她心里终究对赵林风不信任。
赵林风闻言连忙道:“不必留到晚膳,饮杯茶后就送你们归府,误不了正事。”他心想男女之间那点事费不了太多时间,且更是希望这女子来头颇大,待生米煮成熟饭不怕她不从,凭白得一美人不说还能攀上权贵,两全其美之事何乐不为,因此极力说服她过去自己府上。
“我们家小姐......”边上随从脱口而出,连忙又改了口,“我们家公子说了今日不便,还请公子莫要勉强,改日再会罢。”
“有你陪着你家公子,还有什么好怕的?”赵林风微挑了挑眉,虽心有不悦却未显露于色,又推了一把苏离,示意他赶紧帮自己好言两句。
顾昔娇平日里最是唾弃赵林风一副浪浪样,而今见他不知分寸当街哄骗更是不屑,且她以为他定是识破了这位姑娘的身份才这样不依不饶,因此让尔香扶她下马,往前两步笑对赵林风及苏离,道:“今日好巧,竟在这里遇上两位公子。”
苏离见是顾昔娇便客气作揖,说:“侯夫人。”
但赵林风却满腹怨气,他还记着当日小妾之仇,因此只敷衍道:“确实好巧。”
顾昔娇还要赶回府上办事,故不与他费话,半开玩笑半认真对他开门见山问:“赵公子这是在邀客?”
赵林风甩了甩衣袖,呵呵一笑后说:“难道夫人对此事有意见?”
“巧的很,这位公子亦是我相邀去侯府的客人。”顾昔娇说的煞有其事,一面对视那位略有慌张的粉嫩公子。
还是那公子身边的随从机灵,连忙应下,道:“原说不该推却公子盛情,只是今日受邀侯府在先,因此不得空,还请公子见谅。”
赵林风不信,暗忖自己不可能倒霉致此,认定是顾昔娇在捣鬼,便对那公子笑问:“你当真认识她?”
“我确实与侯夫人相约在先,还请公子放行。”粉嫩公子边言边往顾昔娇身边去,朝她牵起一个笑,对她作了一礼,而后客气道,“有劳侯夫人亲自来接真是失礼。”
“公子请上车吧。”顾昔娇浅笑,但见赵林风要去拉她便拦在他面前,一言不发淡然与他正视。
“侯夫人从来不多管闲事的,今日是为何?”赵林风一脸凶像,却未叫顾昔娇怕他,只缓缓道,“花言巧语坑蒙拐骗并非君子所为,都说赵公子风流却不下流,我以为此言不假。”
苏离赞同顾昔娇所言,因此上前拉过赵林风,小声劝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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