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夫人爱的是赢政,却做了她父王的夫人。
苌笛时常也会感叹那个,像月光一般沉静却留不住的女子。
自从蒋舒芳和她讲了白映月的事,她晚上做梦时常会梦到夏夫人。
像月光,留不住。
苌笛摇摇头,甩去脑海中与现在无关的东西。
看项羽的样子是想就这么干耗下去,到时候他虽失了脸面,吕家也不光彩。
“真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潘江说道。
潘勇应和:“前段日子,你又不是没见过。”
对话声音不大,但也不小,摆明是说给刘煓听的,刘煓确实也听见了。
“不跟你们计较。”刘煓气得把脸别到一边。
川先生比项羽还要气定神闲的看着这场闹剧。
项羽身旁的中年人走出来,略拱手礼道:“苌笛姑娘,我楚国项家这些年虽然无名没落了,但好歹十年前也是个贵族,配得上你们吕家的。”
乡亲们闲来爱听戏,镇上也有戏园子,说书人曾讲过楚国大将的事迹,前些天戏园子刚来就说书人,就讲了项氏项燕大将军战敌沙场的丰功伟绩呢。
不想,今天竟看到了项氏一族的后人?大幸呐。
王婶劝道:“苌笛,这项公子一表人才,又是忠烈之后,身家相貌完全能配得上央鱼哩,你何必拒绝打了灯笼都找不到的一门好亲事呀。”
就连镇东卖炸果子的老板娘也帮着王婶规劝苌笛:“两家结亲,是好事,苌笛你别坏了央鱼的姻缘呀。”
苌笛听着眉头打结,搞到最后还是她错了她的不是了。
“父亲不管此事,由我全权做主,我说了算。”苌笛才不管他人的目光,她只想守护好自己身边的亲人。
那厢王婶啐道:“怎的是个这般听不懂人话的。”她边走边摇头,“这才十五岁呢,就犀利嘴尖的,以后怎么嫁的出去。”
她嫁不嫁得出去,要你管?多事!
隐在暗处的阎十心里骂道。
不过,苌姑娘怎么还不叫他们出去帮忙啊,他们在屋檐上挂着其实是很累的。
阎十看了看其他同伴,正巧他们也朝他望过来。
“别急,再等等,一切听苌姑娘的吩咐。”阎十像是对他们说,又像是对自己说。
项羽在台阶下从容不迫的笑,时不时低头整理衣袖,或者抬抬头看看苌笛。
“我与央鱼两情相悦,苌姑娘你何必费心阻拦。”
项羽对苌笛的厌恶不痛不痒,无耻的尽数把责任推到苌笛身上。
苌笛“呵”了声,说道:“央鱼待字闺中,只在徐县令家中见过你一次,何来的两情相悦。”该死的项羽,竟敢摸黑央鱼。
项羽自信满满的笑道:“那你大可请央鱼出来对质。”
苌笛挑了挑眉头,她傻了才会把央鱼叫出来。
苌笛沉默一阵。
良久,苌笛开口道:“想我同意你跟央鱼的亲事。”她嘴唇一张一合,淡淡道:“我有三件事,除非你能一一做到。”
嗯?
看热闹的众人不可置信的看向苌笛。
方才她还那么坚持固执不肯,怎么就这一会功夫就答应了?
刘煓的小胡子都惊得抖了抖,川先生一贯的气定神闲也不淡定了。
“苌笛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川先生微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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