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季平并未深思王员外为何会突然之间对那疯疯癫癫的老道士感兴趣,如今听他再次提及老道士,心里不禁有些恼火:“哎!要说这事儿还真有点混乱,其实仔细算起来吧,我和那个老道士也只能勉强算是半个朋友。”
话音刚落,又赶忙否定了这个说法,“不对不对,其实我和他没啥交情,连半个朋友也算不上,嗯,最多只能算是...算是...”
一时语塞的空当,素季平脑子里忽然鬼使神差的想起了,之前被老道士痛殴的种种情形。
这种丢脸的事情,着实让他有些火大,而他也因为突如其来的愤怒,导致思维顿时有些混乱不堪。
没办法,素季平只好闭上眼睛,使劲儿按压着自己的额头,打算先平复一下心情再开口说话。
王员外看到他如此纠结的模样,不免觉得有些好笑:“看来你和那老道士的关系真的是比较微妙啊?我让你介绍一下他的情况你说不出,换成介绍你俩的关系你还是说不出,没想到天底下还有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朋友关系,想来还真是好笑,实在是有趣,有趣啊!”
颇感滑稽的放声大笑了好一会儿,王员外却忽然脸色一变的止住笑声,面带诧异的盯着他问道:“莫非,你和那老道士两个之间,发生了,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秘密?”
“不可告人的秘密?”
素季平眨眨眼睛,略一思索,心说:我被老道士无缘无故暴揍了好几次,这事儿要是传出去确实太丢面子了,所以也只能闷在心里不能和别人讲。
仔细一分析王员外所说的话,这可不就是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素季平万没料到王员外一语中的,当下有些激动的紧握住他白胖的手掌,吐沫横飞的大声嚷嚷:“哎!知己呀!我自己都说不清楚的话,没想到却被你给说出来了,你可真厉害呀!”
心情忐忑的带着几名疲惫不堪的家丁到了警查局,找到他们管事儿的把现大洋一交,他们就领人把我的儿子给搀扶了出来。
可当我再次见到儿子时,不禁吓了一跳,也完全可以说是愣住了。
因为我看到自己的儿子已经昏迷了过去,他不仅脸色苍白的不像样儿,而且浑身衣着破烂,还满身都是伤痕和血迹。
就算不用问,我也知道儿子这肯定是遭到了他们的毒打。
看到这一幕,我的肺子简直都要气炸了,刚想张嘴痛骂这帮穿着老虎皮的大瘪犊子不守信义,可一瞧见他们一个个的横眉立目,并且一脸不耐烦的样子时,我承认我当场就怂了,心道:和他们非但讲不出道理,反而有可能还会因此惹祸上身。
我重重叹了几口气,心里悲切的望着儿子如今这副凄惨的模样,当时就红了眼眶。
但虽然受了委屈,我还是压制住了心中怒火,开始不停在心里劝慰自己:罢了罢了!只要人没事儿就好,何必再多生事端呢。
猛地深吸了两口气,尽量平复了一下心情,我赶紧招呼几名家丁过来帮忙将儿子抬回到马车上去...
当天回到家中的第一件事,就是立刻命人去找郎中给儿子治伤。
可谁知道一连来了数十名郎中,都说令郎此刻生命垂危,他们也回天乏术了。
我当时一听这话就气不打一处来,直接让人把这帮庸医给撵出了家门,然后再派人去找医术更高明的郎中。
谁知就在我心急如焚的时候,刚刚派出去的家丁又再次急急忙忙的折返回来,我刚想臭骂他一顿办事不利,岂料那个家丁却告诉我说,外面有一个仙风道骨的老道士说是有办法可以救活我的儿子。
那家丁说的是有鼻子有眼,可我心里却是一凉,那么多郎中都没办法救治我的儿子,一个不相干的臭道士能有啥好法子?
因为心中狐疑,所以我面露愁容显得犹豫不决,迟迟拿不定主意。
屋内一众奴仆见我始终冷着张脸,心中也都跟着一紧,谁都不敢多说一句话,生怕惹我不高兴。
见我迟迟不肯表态,人精似得老管家眼珠一转顿时计上心头,他为了打破这种尴尬而又沉闷的气氛,忙神神秘秘的凑到我耳边给提了个建议,“老爷!就让门外的老道士进来给咱小少爷瞧瞧病倒也无妨,若是能治好小少爷的病那就再好不过了。
如果他治不好小少爷的病,到时候咱再拿他问罪也不迟啊。”
我听他这样讲,觉得这话似乎有几分道理,不过我哪敢拿我儿子的命当赌注啊,于是有些半信半疑的问老管家,“你说这老道士该不会是个骗子吧?他万一要是不精通医术,胡乱这么一折腾的话,那我儿子的命岂不就要没...”
“哎!老爷您有所不知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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