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叔停在那里,对着飘在水面上地听的尸体鞠了一躬。
我们也照做。
虽然地听是神兽,但在人眼中永远都是畜牲,尽管它如此的通灵性。
不过我们也应当给予它尊重,毕竟是因为我们而死的。
之后我们是连滚带爬的出了这弧形的水渠,上了水渠外面,我们都趴在地上呼呼喘气,这可是浪费了很多体力的,我们把鞋子袜子都脱了下来,一人扯下来一块衣服上的布条,用随身携带的火折点燃晾鞋捂脚。
“古爷,那尸鳖不能爬上来吧!”刘二河咬着干粮问道。
古叔盯着那水渠口儿半天,然后摇了摇头。
看来不会。
我四脚八叉的躺在地上,看着头顶上的洞壁,真是累死我了,太险了,差点就被尸鳖盯上。
繁殖期的尸鳖就像发情的土-狗,看到人,直往身上窜,这要是一股脑窜身上,不出十几秒,就会变成白骨。
我看着洞壁直发呆。
就在这时,一边晕着的老九哼哼了几句。
刘二河赶紧给那老九扶了起来。
“我说九爷,好点没啊!这是几啊?”刘二河伸出俩手指头,在老九面前晃来晃去,然后被古叔打开了手。
老九睁着一只眼睛,看着面前刘二河好久,哆嗦了一下,然后伸出一直手颤颤巍巍的指着刘二河,嘴里“得得得”个不停,有点儿反常。
“快把他按住!”古书对我们吼着,同时也三步并两步跨到了我们面前,我们听到了古叔的叫喊,当即不敢怠慢,我赶紧配合着刘二河按住了老九的手和脚。
“反了反了!”古叔转过身,从包里面掏出了一个带钩子的铁件儿,然后就对我们喊道。
我赶紧又和刘二河把老九翻了过来,让他整个人的正面朝上。
“把他的衣服都给我脱光!”古叔拿着那铁钩在火上烤着,指了指老九身上的衣服。
我和刘二河三下五除二,便把老九的上身扒了个精光,等把衣服全脱下来,我们才知道为什么古叔要我们脱老九的衣服。
老九的腹部微微鼓起来一个小包儿,那小包儿里好像有东西在爬,那东西好像知道了我们发现了它,本来它还在老九肋下的位置,一下子窜到了腹部那里。
这东西速度非常的快,我们根本就捉不住!
“得了你瞅你俩笨的!我来!”古叔大吼了一嗓子,然后就伸出了右手,窜上前,用阴阳二指往那老九的腹部这么一按。
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只见本来在老九腹部一直动的小包儿,此时已经被死死的按在那里,动不了了。
“二河你往老九嘴里塞点儿东西!”
刘二河应了一声,然后就把旁边晾着的鞋塞进老九的嘴巴。
只见古叔将长长的手指轻轻一弯,那两只手指就插进了老九的肚腹之中,老九嘴里咬着鞋,呜哇乱叫,头上全是汗珠,我和刘二河死死的按着他的手脚,就在快要按不住的时候,却见古叔的手指在老九的肚子里轻轻动了一下,然后就往外使劲儿一抽,我们看见古叔的手指间夹着一只体型蛮大的尸鳖。
老九嘴里咬着的鞋混着口水,还有那水渠里的脏水,瞪着那只左眼,嘴唇都白了,刘二河把那鞋从老九嘴里取下来,在旁边一阵拍打,一边拍打一边埋怨。
我赶紧这时候给老九止血。
“看见没,就是这个!可能是老九躺在渠壁上的时候,钻进去了一只!”
我们正好奇地往那古叔手上去凑近看呢,忽然就从脑袋的正上方传来一阵尖锐的叫喊!
我们一抬头竟然见到头上有个人,张开着双臂,正笔直地冲着我们砸了下来。
那速度太快了,我们来不及把老九从那地上拖到一边,等闪身过后,那人重重地落在了老九的身上,然后又弹到了那火堆上,把火盖灭了。
“哎呦,我滴娘嘞!疼死我了!”
这人说着一口方言,落在地上躺了半天,好像不打算起来似的,摸着自己的后腰,对我们好像也没有见外的意思,好奇的打量着我们。
“哟!总算遇到活人了!”
我看眼前这人身穿一破旧的褐色夹克,里头趁着黑色底衫,脚上穿着一高腰的扎口鞋,裤子上全是灰,裤脚掖这鞋里头,身后背着一根长长的棍子,背包的带子还缠在手脖子上。
没等这人坐起来,古叔突然从身后掏出一把刀别在了这个人的脖子上。
“你是谁?怎么掉下来的?”古树的眼神凶狠无比,盯着这人的眼睛一转也不转,结果这人眼里并没有半点怯意,甚至还眯着眼似笑非笑。
这人也就二十啷当的样子,理着板寸。
他在地上扭来扭去,扭半天,然后用的手指把古叔架在他脖子上的刀推到了一边,坐了起来。
他嘿嘿的笑着,然后慢慢站了起来,拍了拍裤腿上的灰,对古叔拱了拱手:“在下摸金校尉第多少代传人乔大胜!”
“摸金校尉?你说你是摸金校尉?”我和刘二河同时问道,心里很是吃惊,这个摸金校尉,只是听古叔说过,了解那么一点点。
我不免对这人产生了兴趣。
“啊。”这人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挑起了眉毛,瞥了我和刘二河一眼。
“你到这里来干什么?”古叔举着手中的刀,指着他,大声问道。
“您来这干嘛的,我就是来这干嘛的!嘿,您瞧多新鲜!”这乔大胜听出来我们是从北京来的,这说的最后一句话,还特意学了一下我们北京的口音。
我古叔可不像我们,这么好蒙混过去,那人话语的尾音刚消失,古叔就一个横刀策马要绕到那乔大胜身后。
可这乔大胜的身手也是极快,当下也不含糊,右手移到了屁股下面,向下抽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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