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听对着我们侧了侧头然后就向着后头跑去。
我们也赶紧随之跟上。
地听跑去的方向是我们之前进来的入口,也就是冥殿之外的那个密道。
当然,毫无疑问,这个时候再去看的话,那个密道早已经不见了,一定是连环仪搞的鬼,我如是想到。
我们当时进来的时候,并没有仔细的看身后我们爬出来的是什么地方。现在看过去,竟然出现了一尊石像。
这尊石像高大异常,抬头去看能有三四米之高,整体呈灰色,雕刻的东西看不出来是什么。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这石像无手无脚,无头无冠,唯有一身体落在这里。
我们看向古叔,古叔也是一脸疑惑。
不过这里应该不是我们爬出来的位置,我们爬出来的地方我很清楚,下有通路,所以下面应该是有一个洞的。
地听对着我们叫了几声,示意我们跟上。
我们从回忆里攀爬而出,跟了上去。
地听跑去的方向是石像之后,那里竟然有一直径大约两米的井口。
这口井为六边形,井边雕刻盘龙,龙嘴咬着尾巴正好连成了一条线儿。
我们打着手电向里面照,里面黑乎乎的不像有水的样子,也不知道能有多深。
“不知道下面通不通水路,先把气儿喘匀,一会儿一旦掉进水里,不至于反应不过来!”古叔回头对我们嘱咐道。
“老九怎么办?老九现在的状态,如果进到了水路,肯定是必死无疑!”我看着古叔的背影问道。
古叔回过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下我们的脸,然后叹了口气。
“你们都带绳子了吗?”
我看了看刘二河,刘二河看着颜良,颜良又看了看我,我们三个人同时摇头,因为我们下墓根本就没有带绳子,这也是听古叔之前说的。
因为古叔曾经告诉过我们,能不用绳子就不要用,因为绳子很危险,如果攀爬不当,缠绕住脚的话,不好摆脱,到时候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去,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古叔当然是知道的,只不过这么问就是求个心理安慰罢了。
后来我们还是在老九的背包里面找到了绳子,是一根特制绳,里面有鱼线缠着甚是结实。
“我先下去,如果是水路我会把那绳子找个地方固定起来,用环扣做一个运送带,然后你们出一个人把绳子找个地方也固定好,把老九挂在绳子上滑过来!”古叔话音刚落,没等我们反应过来这方法呢,就随着那地听白犬一下子跳入了洞中。
我们扶着老九,坐在地上等了半天,直到从下面传来一阵呼喊声————
“带绳子下来!”
看来下面是水路。
我把背包里面没有用的沉一点的物件全都扔出去了,然后坐在那井边往下一挪,顺着那井洞就滑了进去。
这一滑才知道,原来这井向下是有弧度的,我直接就滑进了那水渠当中了。
不过还好的是,这水渠并不是很深,没有一猛子扎进水里去,不然撞到了什么再磕个头破血流就不好了。
古书就站在那水渠里,看着我滑了下来,然后用手抓住了我的衣领子。
“你在这等着刘二河还有颜良,我先去前面把这绳子固定住!”说罢,古叔往那水渠里一跳就游进了深处。
刚游出去呢,这刘二河就一边大喊着一边滑下来了,我这腿脚本来就不利索,这还没等反应过来,回头一看,那刘二河一脚就踢在了我腿上,我没站住,往前一倒,鼻子狠狠地撞在了水渠里面的渠壁上。
当场就是鲜血直流。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谁也没想到。连我自己心里都犯哆嗦,我捂着鼻子那血吧嗒吧嗒的往下落,不过现在不是你埋怨我,我埋怨你的时候。
我没理会刘二河可怜的小眼神,抬头对上面喊了一声:下来吧!
这个时候老九像坐滑梯一样,从上面滑了下来,我和刘二河赶紧给他接住,最后颜良也跳了下来。
我们三个人在这水渠里面望着古叔跳出去的方向,许久也没听到回响。
我有点忍不住了,古叔这是刚回来,难道又要玩失踪吗?
我对着水渠深处喊了两嗓子,但是并没有听到回应。
古叔不回应,想必是肯定遇着什么了!我和刘二河水性都挺好的,我决定先去看一看。
我一个猛子就扎进了水渠里,这刚准备往前游呢,突然我头上戴着的灯盔隐隐约约照到了前面有个东西迎面游了过来,虽然说是有灯,但是毕竟这是在水里面,而且这水浑浊不堪,这光透不出去多远,看不清到底是个什么。
我刚适应呢,突然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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