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分,李继隆又来了,站着看了好半天又走了。中午刚过,他又来了。
金枪班都头徐子轩今天和凌坤一桌,他对李继隆说:“殿帅,要不您来试试?”
“不不,你们玩儿,我可不会你们这些年轻人的玩意儿。”李继隆摆手道。
徐子轩站起来将纸牌塞进李继隆的手中说:“殿帅,很简单的,以您对战局的掌控能力,不出三把准赢钱。这可不比掷骰子,运气都没用,得看谋略。”
“是吗?那我试试?”李继隆看着一把纸牌说道。
“试试,试试”大家一起起哄。
李继隆便坐下来玩儿,徐子轩站在他后面做参谋。
这局凌坤是地主,他稍稍放了点水,让李继隆打了个开门红。
“呵,这好像也很简单嘛。”李继隆笑道。
凌坤神秘兮兮地说道:“殿帅,这玩意儿要想玩儿,那是很简单,可要想赢那也不容易,您能赢,那是说明您的阅历以及胸中的谋略已经到达了一定的高度,自然带到了牌局当中了。”
“真的假的,你这是拍马屁吧?”李继隆斜眼看着凌坤道,他对现在的凌坤可是没有多少好感。
“真的,一个斗di主都斗不赢的人,当了将军绝对打不了胜仗,换句话说,一个经常打败仗的将军绝对斗不了地主。”凌坤目光坚定地说,他这马屁拍的严丝合缝,连自己都佩服。
“对对,凌副帅说得对,咱殿帅可是从来没有打过败仗。”徐子轩在后面说。
“瞎说,打仗和赌博能扯上什么关系?你可真能扯,来,接着玩儿。”李继隆貌似不满地说着,不过心里却被捧得飘飘然,好不受用。
许王府的后院里,张燕燕抱着一盘瓜子噼噼啪啪的磕着,他的哥哥张角天头上缠着白布,上面还印着血渍。此刻正站在地上指手画脚,义愤填膺地讲述他三次在静香楼被赵家人欺负的事。
“哥,你就消停点吧,在这东京城,你算个什么呀,每天人五人六的,还不是自己吃亏。”张燕燕边嗑瓜子边说。
“嘿,什么叫我算什么,等将来许王当了皇帝,你当了皇后,那天下就是咱家的,他们有眼不识泰山,怎么就看不开这个道理来?你看看现在的殿帅李继隆,谁敢对他不恭敬?过几年我不就是他吗?”张角天气愤道。
“哼,说这些可早着呢,咱家王爷能不能当皇上还不一定呢,即使当了,我能不能当皇后也不一定,”张燕燕惆怅道。
“嘿嘿嘿,这又是什么话?许王当皇上那还不是板上钉钉的事?楚王都成平民了,谁还会和他争?”
“哎。”张燕燕叹口气道:“远的不说,单说三皇子寿王赵元侃,他的才华能力都在王爷之上,而且韬光养晦,远比许王有心机,真要到了皇上驾崩之日,我觉得他一定会跳出来。”
“咳,我当是什么事,不就是寿王吗,找机会搬到不就完了吗?这事交给我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