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赵明月夜不归宿的频率越来越频繁,这一夜又没回去,原因是斗di主斗晚了。
凌坤教两人斗di主,谁输了脸上贴一个纸条。以凌坤两世经验当然占了上风,不多时便给两个女人贴了满脸。
然而这两个人都是不服输的性子,于是进入鏖战状态。赵明月心思缜密,不多时就反败为胜。但萧然是个直性子,自己不会计算也就罢了,丰富的表情几乎将手中的牌全都暴露了,连满脸的纸条都挡不住。
次日一早,熬夜打扑克的两位公主自然睡懒觉去了,凌坤带着两幅扑克来到殿前司后院。赌场已经来了好几个人,等着人再多点便开始。
凌坤掏出扑克放在桌子上说:“来来来,哥几个,我给你们带了新玩意儿,大家看看?”
众人围上来,甲胄司都头郝文凯说:“凌副帅,这是什么?看上去很复杂啊。”
“不复杂,我给你们讲讲。”凌坤摊开扑克,将玩法规则说给他们听。这些都是老赌棍,对于赌博都是能举一反三的,才说了一遍,大家都纷纷点头,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
于是,凌坤、郝文凯和司法司都头韩煜率先组了一队,磨合了两三把便进入了非常激烈的战斗状态。
这才是赌博,与赵明月和萧然只能叫玩耍。
周围的人越来越多,都被这种新奇的游戏所吸引。大家都议论,这个比掷骰子有意思多了,像带兵打仗,得用计谋,讲韬略。像下棋,但远比下棋激烈千倍。
没多久,这些久经沙场的老赌徒都跃跃欲试,只可惜一共只有两副牌,大多数只能站在后面看。
甲胄司都头郝文凯将另一幅扑克扔给副都头说:“你回去照这个做它十几副回来,省得他们在我背后吵吵。”甲胄司负责整个殿前司盔甲、兵器等用品的铸造,做这样简单的道具自然易如反掌。
于是,整个后院全改为斗地第di主,大家对凌副帅发明的这种新玩儿法赞不绝口,不愧是状元,连玩儿都这么上档次。
下午,李继隆来到后院,这是实实在在掌握他们前途命运的老大,大家不敢怠慢,纷纷站起来见礼。
李继隆看着他们每人手里的一把纸牌,诧异地问:“这是什么,怎么不玩儿骰子。”原来,殿帅闲来无事时,也偶尔来赌两局。
都虞候洪家路说:“大帅,这是凌副帅新教给大伙的游戏,比掷骰子可有意思多了。”
“是吗?凌副帅不仅文武全才,连赌博都是一把好手嘛,那你们继续玩儿,我看看。”李继隆挥手道。
众人依言坐下继续玩儿起来,吆五喝六,纸牌在桌子上摔得啪啪作响。
李继隆看了一会儿便出去了,大家都在兴头上也,谁也没有理会。
第二天,凌坤的生活还是以赌博为主,不过已经从昨天的赢钱变为输钱了,与这些老赌棍玩儿,他真是算计不过他们。
上午时分,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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