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的。像是刚才,这位学生说的大喘气,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虽然是说全了——可自己都分外的没有底气,不肯定。一次也就算了,若是两次,定打不饶!
这样的“结结巴巴”,就是没学会。
柳絮是真的会打:
让人伸出手,用尺子抽——一根很长、很厚的戒尺,看着很有年头,表面上都磨得亮。看着,便让人瘆得慌——
虽然暖暖从来都没有挨过。
只是,其他同学,就没那么幸运了。就白飞飞那丫头,上次挨了一尺子,就飙泪了。那模样可怜的……
柳絮再提问脉象……
同学一边回答,暖暖心里一边默。虽然柳絮并不会提问她,让她回答问题——暖暖在这方面的知识积累,极为扎实,根本是没有必要提问的。这一点柳絮很清楚,谁让她们关系不差呢!提问——当然是挑选那些个不用心,学不好的提问。至于谁学好了,谁没学好……暖暖这个“小叛徒”一阵嘿嘿嘿。
不是她告密,还能有谁?
跟着,就是一阵“哀鸿遍野”,关于脉象这一部分,实在是太难了……暖暖表示,真的很难,光是这个脉那个脉的,就有三十来种,那酸爽,就别提了。一通提问后,实验课才正式开始——一人一台机器,切脉,选择答案。然后再切、再选择……切脉的学习测试仪不时的出“哔”“叮”的声音。
“哔”是错误;“叮”是正确。
错误的声音,是刺耳的。
正确的声音,却很悦耳。
暖暖一手切脉,一手选择,机器“叮”“叮”的悦耳声响不绝,竟然是一路全对,一会儿功夫,就直接爆机了。对于诸多的脉象,她可谓熟悉,这一番表现更是在同学中显得鹤立鸡群——然后,就再来一遍。一样的准确无误:她的手,可要比别人细腻、敏感的多。每一次的细微差别,都能感受出来。
“来,给老师把一下看看……”柳絮饶有兴致的,让暖暖给自己把一下脉搏。暖暖道:“好啊。”就伸手试了一下。
略是沉吟,一声轻“咦”,不禁问:“老师你有练一些引导的功夫吧?”
柳絮挑眉,道:“哟呵,厉害了啊!”遂道:“不错,老师练得是华佗五禽戏。”五禽戏是一种很传统的,强身健体的动气功,最善于调理人体营养,去病卫正。暖暖道:“哈,我果然猜对了。一摸上去,就感觉老师你体内有一股气……”“嗯……行了,你别练了,咱们说会儿话……”
柳絮便笑着带暖暖去窗户边站着说话。
切脉这个东西,暖暖已经不需要练习了。
二人说一会儿话,便是下课。第二节课是历史,暖暖一下课,就赶紧带着同学回班。只是休息了一会儿,便开始上课。历史之后,又是化学,一班同学再次转移阵地,去实验室,再第四节课天文,再次回班……一来一回,一回一来,叫一个折腾!至于下午的第一节课,还是生物,和上午的教学内容一致,去实验室练手。
生物课上完,就是作文。
老文青找人读了一段文章之后,就布置了一个作文。是一个很随意的,描述未来的题目,让大家畅想一下未来会是什么样子的。暖暖干巴巴的,写了一篇六百字,将未来的阳神+液体机器人组成的新生命形态,星球外的农业、工业环,悬浮于大气层中的级城市等等,用最为简单、精炼的语言,进行了概括。
然后一节课就过去了……
再然后便是课外活动。叶提娜一早便等着她,叫上了白飞飞、周处和陈浩三个人,一起去体育场,开始锻炼。
……
放学,暖暖、叶提娜二人便被苏倚接回家。暖暖练了一遍夭生功,学习了一会儿视频,玩儿了一下训练机,便该吃晚饭。之后,一家人便去天台的玻璃房,随意的闲坐,看星星、聊天,一晚上就过去了。
翌日,依然是练功、上课、晚上回家看星星。
时光平寂的流淌过去,不绝已经是周五,一周的时间一晃便过去了。上完了一天的课之后,回到家中,和妈妈一起看了一会儿时装秀,吃过晚饭。一家人再次去了楼顶的天台——天空中若隐若现的星子在闪烁,分外的宁静。她挨着妈妈,肆意的半躺下来,遥望星空:“你说,每天都看它,可怎么每次看,都也看不厌呢?”
她在问妈妈、问小姨她们,也在问自己——是呢,为什么那一片永恒的天空,就是怎么看都不让人厌烦呢?
反倒是想看,想要一直看着它,安安静静的,什么也不做。
那一种安静的温馨腻人。
“谁知呢?”妈妈一声轻喃,不再说话……
时间如水一般的流逝。
第二日了……
又是一个周末,练完功,吃了早餐,也不用上学。她便一身淡雅的长裙,很居家的打扮,舒服的坐在沙上,在妈妈的身边,跟妈妈学习刺绣。眼见着一根细细的针在妈妈手里飞针走线,一朵花儿、一片叶子就出现在被箍紧的布面上,当真神奇的紧。只是,学了一些基础的手***到自己的时候……
谁能告诉她,她老人家亲手绣出来的那一坨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丑……太丑了!
有些气急败坏的扔掉了手里的花绷子。
“哎,好难啊……”
苏倚笑,将自己手里的停下来。拿起暖暖的花绷子,针在上面走了一条线,说:“这刺绣和画画,是一样的。都要胸有成竹。这一下扎哪儿,怎么走线,用什么针法,都是不需要刻意的。存其神而忘其形,是怎么绣怎么好看……可不,你心里头空空的,就像绣,一个念头一幅景,才一下针,浮念就没了,又一个念头,却和刚才想的不一样了……”听着妈妈讲,她不禁若有所思——好像,是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