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秦国的法律就是这样?”
男孩道,“怎样?”
“暴政。”
男孩一惊,“你小声些,别连累了我。”
秦清恨恨道,“暴政,暴政,反正他们也听不懂。”
二人不再说话,各自偏过头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己经暗了下来,没有灯的屋子,更黑了,秦清听见外面一阵热闹,有鼓声,有笑声,还有些乱七八杂的声音,不过很有节拍,秦清跳到门缝朝外看,外面燃起了篝火,一群人围在一起,跳跳唱唱,“他们在做什么?”
男孩有气无力的回答,“祭舞。”
“机务?”秦清一时没想到那个词。
男孩很不耐烦,“祝丰收,也可能是祝抓到了贼。”
秦清颓废的靠着门坐下,“我们会被当成祭品吗?听说你们这儿有人祭?”
男孩很不想理她。
“喂?”
“我们还不够资格。”男孩道。
“哦。”秦清松了口气,“只要活着就好。”
男孩瞟她一眼,“有的时侯,活着不比死了的好。”
秦清瞪着他,“活着就是希望。”
男孩一怔,听了这话,略有所思,秦清肚子又传来“咕咕”叫声,“好歹也给口饭吃呀。”她嘀咕着,“他们怎么还不拿饭来?”
男孩像是听到好笑的事,笑了一声,秦清便知她是异想天开了,如果背包还在至少还有一些草,还有几颗糖,可是背包被他们拿走了,秦清终是哀叹一声。
祭祀进行了大半夜,秦清觉得自己刚睡着,便被喊醒了,进来两个汉子,将他们押了出去。
外面阳光正盛,刺得眼睛痛,秦清立即闭上双眼,好一会儿才适应,待睁开时吓了一跳,面前站了好多古人,不过他们没有再拿武器,或许觉得她不再有威胁了。
秦清看着男孩,男孩很是淡定的样子,不知怎的,自己也慎定下来。
这时,里长走了出来,还多了一个人,更老一些,二人叽叽咕咕说了一通话,秦清移到男孩身边,“那人是谁?”
“伍老。”
秦清表示不解,“他们在说什么?”
“说押送我们去县廷的事。”
秦清深吸一口气,“去县廷是不是能查清我们是被冤枉的?”
男孩道,“不知。”
“那你还这么慎定?”
男孩看秦清一眼,“应该怎样?你别想着逃跑,被抓住了罪加一等。”
“你......”秦清气得吹了吹额前碎发,“坐以待毙?”
男孩皱起了眉头,声音也透着些许失落,“不知。”
秦清:......
本就是一个未成年,还能指望他什么?
“你好歹问一问,什么时侯给口饭吃?”
男孩瞪向秦清,“到了县廷,有得吃的。”
秦清还想说话,见里长走了过来,又将她打量一通,一个妇人走来,将一个包交给了里长,那正是秦清的包,秦清以为要还给她,谁知里长翻来复的看了一遍,试着将包背在了肩上,然后手一挥,先前那两个汉子拿着长棍走了过来,推嚷着他们朝前走去。
秦清一张嘴张得极大,暗忖,里长也不笨,还知道背包呢。
可是,他们这就要去县廷了吗?不吃个饭,也不坐车,好歹囚车也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