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密函后,金大同嘴角露出轻松的笑容,轻快的说“姜家没事了”。
“我竟不知姜家小姑娘认识善王,王爷正在赶来,不出明天就能到达,他一到姜家这点问题不算事”。
金红英瘪瘪嘴,努力说服父亲“还要明天才赶到,既然善王肯帮忙,有人兜底,为什么我们不立刻帮呢,很明显我们更近一些”。
金大同无奈的叹道,“能一样吗,善王再不得宠也是皇上的亲儿子,我们再得宠也是区区一个臣子,你要知道亲疏有别”。
金管家是将军的小迷弟,夸赞道“将军英明”。
金红英心里明白,父亲的意思是说,善王犯了错,可能重罪轻罚。他们家犯了错,可能轻罪重罚。
可是道理都懂,看见姜和乐陷在困境中,不帮忙总觉得心中愧疚。
金大同察觉女儿的小心思,对管家说,“你传我令,让我的私兵去姜家帮忙”。
金管家离开时,他还特意叮嘱了句,“记住此事与金家没有任何关系”。
金管家点了点头,赶紧退出了书房。
傍晚时刻,清心庄来了一群难民。
听到姜阿农通报,姜软软疑惑不已,赶去一看,发现这些难民个个精神抖擞,目光如炬,身体健壮,根本不是难民。
她冷下声线质问道,“你们是谁,为何来”。
难民中走出来一个小头目,他悄悄将一张信纸递过去。
姜软软掀开一看,顿时了然,笑容满面地说,“客人远道而来,进庄子好好休息吧”。
等人全部进入庄子后,姜阿农问道“主人,他们是什么人”?
姜软软将手中的信纸递给她“将这张纸烧掉吧”。
姜阿农执行任务的途中好奇地打开信纸,只看到了一个红彤彤的印章,连接系统搜索,发现这枚印章俨然是金将军的私章。
她嘟囔了句,“难怪这么爽快放人进来,原来是姻亲的帮忙”。
王捕头回去禀报。曹绍辉听见将军府不肯出兵,还出言讥讽之后,眼中露出怨毒。
他冷冰冰地问道,“金大同果真如此决绝”。
王石寒毛直竖,谨慎地说“金将军不愿见我,金管家是这样说的,大概是前几天二公子登门的时候不欢而散”。
曹绍辉攥紧拳头,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这时一个陌生的小厮进来了,王捕头连忙呵斥道“大胆奴才!我和大人在说公事,还不快滚下去”。
小厮不见丝毫惶恐,异常淡定,甚至还嚣张的斜了王石一眼。
王捕头火冒三丈,最近事情多,每天都被曹绍辉骂成狗,现在一个奴才都不把自己放在眼内。
他猛地站起身,锵一声,抽出腰间的佩刀。
事情越演越烈,曹绍辉睁开眼睛厌恶地说,“有完没完,要闹滚出去”闭目养神被打断了,他的心情很不爽。
小厮顶着王捕头吃人的眼光,走到曹绍辉身前,从腰间摸出一个信筒,“老爷,刚刚收到曹知府的飞鸽传书”。
听见是曹光宗的来信,曹绍辉精神一振,什么疲劳都吓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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