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守了人,想了想转身进到内室,朝外听了听,打开窗户一角,确定前面的人看不到才从窗户一跃出去还不忘贴心关上窗子。
一个转身却是跃上了窗户边的大树树干之上,浓密的树叶遮挡了他的身影。
一群嘻嘻哈哈的人进来,还不忘叫道:“容五,容五,你四哥这么大好的日子你可不能躲懒,快点出来陪我们好好喝一杯。”
“就是就是,往日里也就算了,你侄子百日宴你可得陪我们不醉不休。”
来人说着就直接推开了房门。
“阿萱,你为何会在此处?!”
林萱昏昏沉沉的脑子一下子还反应不过来。
努力睁眼,那个表情狰狞,对她怒目而视的人,不正是她的夫君计鸿文吗?
只是他这是怎么了?
还有,我为什么还是感觉好热,好难受?
计鸿文看着自己的妻子满脸潮红,虽然衣裙有些微凌乱,但是此刻就她一人,屋内除了徐徐松香就再无其他味道。
所以自己不惜牺牲自己的名誉和心爱的妻子,最后容正和依然没有上套?
还是说他们之间早已经发生了什么,只是事发地并不在这里?
不等林萱脑子反应过来就听到了旁人的纷纷议论。
“你说这林夫人怎么在容五的屋子里啊?”
“咳咳,想不到容五藏得这么深啊,难怪一直不成亲。”
“我看你们是想多了,或许这计林氏只是恰巧走错了地方而已。”
“外传这林夫人毁容了,我看这不都好好的嘛,还是个娇艳美娇娘呢。”
“……”
脑子嗡嗡的,她不过就是在别人劝解下多贪了两杯酒,休息了一会,怎的就要被那么多人围观说道,她是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情了吗?
最后她实在是撑不住这纷扰的声音,加上药效未过,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
此时林萱呆呆地待在自家一个僻静的院落里,看着被紧锁的院门,距离上次事件发生时间已经过去了一月有余。
可是她直到现在都还没搞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明明自己是在海棠苑休息的啊,怎么会是在梨香阁呢?
而且自己明明连思婼哥哥的面都没见到,为什么外面的人包括她的夫君都口口声声说她跟他有私情呢?
为什么要冤枉她?
为什么都不愿意相信她?
或许是想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了,闹得她最近头疼频繁,香云去请了相熟的大夫过来诊脉,谁想竟然诊出了喜脉。
成婚四年,膝下一直空虚,手不自觉的摸上肚子,现如今她终于也能为人母了。
满足,喜悦,兴奋……
哐当!
紧闭的院门被人暴力踹开,来回煽动的大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林萱抬头就看到计鸿文满脸铁青,眼神阴鸷地大步向她走来。
一身藏青绣着孔雀补子的官服让他看起来通身气派,再也不见当年初见时的寒酸青涩。
只是他的眼中也再无一丝对她的爱意怜惜。
“你怀了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