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臭小子”,可是自己交往的第一位人族男孩子,不知其他人是不是也如此有趣。
第二天、第三天俱与第一天一样,后半夜放走一千牲畜,然后在寅时左右便放出妖灵军追剿,最后待天色大亮后一处处排查,龙秀甚至不知道他这般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但却并不过问,只是默默相随。
第二日有三只牲畜失踪,第三日也有三只牲畜失踪,但同时这第三天时,随带的三千牲也便已经放完,再无一头存栏,这同时也宣告了妖灵军这临时的血食口粮,终于再没有了。
第三天,信天召仍然是坚持着查探完了最后一处血食现场,但从今天早晨放出最后一群牲畜,信天召明显脸色阴沉的可怕,仿佛一个输光了的烂赌徒,随时都会恼羞成怒。
龙秀如同一个贴心的小情人一般,一直一脸担心的看着信天召的脸色,但她却没有过问一句,这几天的所有不解,她都没有问过对方,仿佛是怕对方恼羞成怒一般。查探完最后一处血食现场,这里也是最后那三头牲畜失踪的地方,信天召不停的来回踱着步,如一头暴怒的雄狮。
身后站着一直未动的龙秀黛眉微皱,看到信天召如此,她的心中也着实并不好受,但是她也知道,这最后的筹码一失,他们只剩下一条路走了,那就是撤出百里林海,去追赶兽潮。
但这无疑是下下之策,一来是他们所拥有的兽潮动向,已经是一个月以前绘制的,而此时兽潮到了什么地方,也需要时间去考证,再有就是绕过大阵追赶兽潮无疑是一件颇费时日的事情,但妖灵军的情况能否支撑到哪时候还是谁都没有把握的事情,所以林城主当初也建议他直接去寻找兽潮。
若说当初还有六七分把握的话,那现在无疑已经连一半希望都没有了,就算是这三日来俱有血食入腹,但对于食肠宽大的荒兽来说,俱只是温饱,如果连这种情况都无法维持,那荒兽的情绪变化起来,可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他们二人在此饱受煎熬,而在离他们只有数丈之外的一个神秘空间里,二位老人却正在注视着他们,却赫然正是妖皇与那虎老二位。
“可怜的孩子,几天时间里,能找到这个地方,已经颇为不错了,咱们那帮笨蛋,找了几千年,都没找到这个位置,已经不错了,不错了!”
妖皇见信天召在原地都来回踱了几百个来回了,心中不由兴起一阵怜悯,转身对虎老说道。
“可怜吗?还孩子……。”虎老对妖皇毫不掩饰一脸的嗤笑。
“当你真正觉得他可怜的时候,往往便是你被他成功蒙骗的开始,相信很快他便会让你惊掉下巴,这人我太熟悉了!别以为自己的头脑就能算计到他,这样你就会输的很惨……。”
说起信天召来,那虎老仍是一脸的忌惮,仿佛对方曾经给他的道心上划过一道很深的伤痕一般,如今提起对方,都让他心中惊悚,虽然隔了一个神秘位面,但他仍是不敢直视信天召。
对于虎老的说辞,那妖皇明显不敢置疑,虽然他一脸的迷惑,但却也知道虎老绝对不是一个无事生非之人,能被这样一位大能推崇,甚至忌惮,他几乎不敢想象对方的身份。
“这个信……,我是说您老人家确定他是转世大能?”
见虎老一脸的不悦,妖皇忙躬身道:
“晚辈只是实在看不出他有哪一点象个转世重修之士的样子,转世大能晚辈也不是没有见过,但这……他并没有一丝清华耀顶之兆,这……这实在让晚辈不敢相信。”
“别再套问了,别看你将来也许会是那人的岳父,我老人家不会告诉你什么的,等你修为正上一层,飞升出界后,去往儒神界后,也许看有没机会能查证到一些这人的蛛丝马迹,现在你别想了!”
见自己一翻心思的打探,又被虎老三言二语给点破,那妖皇却一脸讪笑,不敢有任何不满,只是连连躬身称是。
“但虎老能不能告诉晚辈,你召晚辈随从等候在此,不知道有什么吩咐,总不会是只为在此看这二个孩子吧!”见探根问底无望,那妖皇便退了一步,直问虎来召他前来的用意。
“耐心等候便是!以前没叫你来,你都要在他们面前晃上几晃,这般时候倒沉不住气了?”
虎老白了一眼妖皇道:“等会如需出手,你尽管出手就是,休要问东问西……。”
妖皇一脸苦笑,只得躬身称是,二人对话之际,却突见外面异变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