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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那绽放的东西叫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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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子端是要做什么?”他松开箍着我的手,手腕一阵发红,我揉着手腕有些气恼的问他。

    夜鸟远远的跟着,大概是那句子端让他心情略好了许多,他语气平和的:“他今日是回不来了,遇见匪徒耽误了时候。”

    我脑袋一愣,担心失落涌现,就要脱口问他有没有事,但我向来火烧眉毛了还能假淡定。跟着他漫步街头,眼睛打量着街上的珍玩,用听起来漫不经心的语气问他:“傅闲潭受伤了?”

    他挨着我很近,衣袖碰衣袖,我矮他一个头,所以他现在低头定定看着我,想看看接下来的这就话对我有什么影响,他:“重伤,所以耽误了时辰。”

    我脸色一变,如他所愿,我的心揪了起来,有辗转反侧的难过。他刚刚欢愉一的脸庞陡然间有些寒冷,他:“受伤的是南楚公主,刀伤,对于一个公主来,算是重伤了。”

    我嘴角一抽,刚刚的心痛变得不上不下的,真是的,你是几个意思?我无力对他翻白眼。一路看着手艺人摆弄玩意,看见喜欢的就掏银子买。

    旁边这人也是稀奇,看他好奇却又矜持的脸,我一路都忍者笑,担着担子的卖货郎在身旁吆喝走过,一帮跟着那货郎的孩子也跟着挤过来。我看着那些孩子笑,想起自己这么大的时候也追过货担子。

    这笑在卫子端眼里却是别有味道的,人海茫茫,走过无数人,独独那笑着的人走进了他的心里,尽管谁人能不,一见倾心的喜欢,不是为色相所惑也?

    他就那样痴呆了一会,想伸手去抚她的额发,想拥着她的肩膀到自己的臂弯。想了很多,移开眼睛时那人还是国公府的少爷,他着急了,他想现在就拥有她,就算心中还仅仅只是一丝占有欲与一见倾心。

    算卦的江湖先生举着一番布旗子上面写着天下第一算,卫子端突然就拉住那先生,“公子爷可要算卦,我这姻缘前程,财道运气,风水...”算卦先生两撇胡子油光水滑,念着那些话来,眼睛都打着光。

    卫子端打断他的话,指着旁边看戏法的人问,“算我与她的姻缘。”

    听见那句算姻缘,我把目光移过来,看那先生一眼,又莫名其妙看他一眼,不解问:“为什么是我和你的姻缘,男子与男子还有姻缘?”

    他看我一眼,不回答我的疑惑,只是不耐烦的问那先生,“算不算?”

    “算,算。”那算命的急忙的答应,看着面前气度不凡的人,摸着胡子一阵沉思,“命中华贵,缘定三生,唉,前世相恋,今生再遇,奈何今生命定不凡,孽缘啊孽缘!不过我这一道灵符可解此劫难啊,公子可要?”

    我看他捏着胡子一阵感叹,眼角余光还躲躲闪闪,猥琐流之感写满脸面,在配上那一本正经的模样,滑稽的江湖术士罢了。

    我噗呲笑出声,塞了几枚铜钱到那人手里,拉着他转身就走,“走走走,他骗你呢。还三生三世呢,嘁!”

    大买卖被拉走,那算命的跟过来,一直念叨,“诶诶诶,公子啊,买了灵符可以化解的,今生必定在一起啊,公子,买灵符送平安符啊。公子啊!”

    卫子端脚步一停,那算命的笑着脸跟上来,掏出一堆符,任君挑选。“我要你刚才的那个符。”

    哎呀呀,我眉头皱成个川字,停下来看那算命的满脸堆笑的掏出两枚红线扎好的黄符,卫子端朝我看来,我哀叹的掏出钱袋子,给了那算命的一两银子。

    他修长的手指捻着一枚塞到我手里,另一枚贴身放到自己的荷包里,认认真真的看着我:“不准丢了,这是御赐之物。”

    好好好,我用力的晃荡着脑袋,把那符咒塞进了胸口,他眉头的一丝情绪终于消散,手指有意无意的碰着她的,只等人群挤过来时好明目张胆的拉住她的,然后理所当然的一句‘人太多’。

    “人太多了,跟着我。”手心里传来一阵冰凉,我一怔,低头看过去,原来是他的手,被人拉着手或挽着肩,这对我来很平常,我没有太放在心上,全然不顾百姓眼里的歧异,俩个都是男子,这样的视觉冲击还是有的,何况还是两个清雅娟秀的男子。

    我们都是随大流走的,挤到那就走到那,一路吃不离口,晃荡了半天午饭不吃也饱了。这倒是给我们留了许多游玩时间。天色渐渐昏黄,花朝节的重来了,花灯晚会。

    你回看见整条街,尤其是水岸边的街道,各式各样的花船着不一样色儿的灯笼在河面上缓缓游动,船上多是富家公子游玩,歌女琴师谭曲唱歌,这是水上的一番风情。

    岸上的街道也是热闹的,若盛嫁是十里红妆,那花灯晚会便是十里红灯。连绵不绝,那红色的粉色的兔子灯莲花灯,龙吐珠子灯,什么样的都有,统统密密麻麻的挂在廉价的红布棉绳上,不知道的外族人若是来长安必是以为哪家富贵人嫁女儿。

    付了银子,卖灯的哥拿来火折子给你的灯上灯芯,然后手里就拿着一盏花灯了,我看着那荷花灯,粉艳艳的好看了,转头看了卫子端笑着问他:“你可放过花灯?”

    他看着她的脸在那烛光的掩映下暖融融的,凝脂般的肌肤仿佛要化在那灯笼上面。他一笑,凤眼弯下来:“你倒是个不记事的,许多年前的花灯节,你不是送我一盏?”

    哦,我头,是遇刺的那次,我还下了好大一跳,药菊还给我打了好几天的马惊呢。“记得了记得了,我可是吓坏了。唉,对了,咱们的护卫哪去了?”

    我左顾右盼的在人群里找夜鸟,卫吸端摁住我转悠的脑袋,笑着:“有事他会出来的,你可不想一整天面前多了个不熟的人吧。”

    恩,我腹诽,我与你也是不熟的。来了河边,画舫船开过岸边来,问了价钱,艄公放下船板子让我门上来,那船板子太宽我有手脚不够用,一双干净的手在我面前摊开,我拉过握紧,脚步一瞪就上了船。

    艄公划着船与我们闲谈,写满风霜的脸上挂着笑,爽朗的和我们:“公子现在租船是好的,等一下的烟火重头戏,要在着河面上看,那是视野敞亮,也不要人挤人的舒坦啊。”

    我兴奋着一张脸,笑意一直不绝,“真的?那你在往前开开,我记得前边是个好位置。”前边自然是好位置,他们看过去,已经有好些画舫挤在那里等着,这船也是得了好处,轻轻松松就抢了一个好位置。

    等了许久,空旷的夜空飞上一抹鲜艳,耳边传来啾一声嘶鸣随后是碰的巨响。黑色的眼珠被那华丽的色彩熏染,脸上的兴奋变成欢快大笑,我一把把手里的花灯塞到卫子端手里,空出双手去捂住耳朵,“卫子端帮我拿着。”

    欢喜的人在看烟花,喜欢的人在看她,那斑斓的渲染下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那么简单。他看着她,拉着她的袖子,旋转了她的身子,另一只手扶住她的后脑,她的发丝冰凉柔软,烟花在黑色中绽放,也在她黑色的眼中绽放,看着她慢慢放大的瞳孔,里面的奇异色彩与情绪。

    那柔软的触及,化成了他的绕指柔,终于是心满意足的知道了她的味道,终于是感受到她在自己怀里颤抖。

    那里在追逐,在战斗,在你逃我追。然后一切胜负已定,她败在他的舌战里,任由他予取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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