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薇儿悄悄后退了几步,有意与连怜之间拉开了距离。
宛若天使般的人儿啊,像她这样卑微肮脏的人是永远也无法靠近。那样只会玷污了她身上圣洁的光芒。
“你手上还有伤没有包扎好!”没发觉夏薇儿的自卑和退却,连怜径自拉起夏薇儿受伤的手,担忧的说,“肯定还很痛吧?婉慈,你快点把药箱拿过来。”
“好的。”困惑的看了一眼夏薇儿,婉慈犹豫的点了点头,这个女孩是谁啊?小姐什么时候交了这样一个朋友?
婉慈带着疑惑,转身和女仆去拿药箱了。连怜亲切的拉着夏薇儿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动手倒了杯茶给她,却发现她神色有些不对劲。
“你怎么了?不开心吗?还是哪里不舒服?”她关心的问。
“没有。”夏薇儿忽然站了起来,有些慌乱,客气的说,“端木小姐谢谢你。我要走了。请您保重!”
话一说完,她低着头走向门口,打算离开。
自卑与不堪的过往,让她的心微微颤抖。如此卑微肮脏的她,还敢奢求些什么?她没有资格谈奢求这个字眼。
她出生的时候,是全家人手心里的小宝贝。父亲是一家公司的老板,母亲是美丽的舞蹈家,生活幸福美满。
然而,却在她六岁的时候,上天把一切都收回了。公司倒闭,承受不了打击的父亲,终日以酒消愁,渐渐的变成了一个酒鬼,满身颓唐。
而她的母亲不堪忍受生活的艰辛,早已在五年前抛下她,跟着别的男人远走高飞。
没有了父母的庇护,一切欺凌与侮辱开始接踵而来。每一个人都可以欺负她,每一个人都在看她的笑话……
她反抗,却遭受到了更多的羞辱。伤害与羞辱越积越多,昨天的不堪,对她来说只是皮毛……
“等等啊,你先不要走。”连怜急忙把她拉了回来,无辜的说,“我说错了什么吗?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不是这样的,我没有生气……”
“没生气就好。先不要急着走,包扎好伤口后,我可以叫人送你回去。”轻声说着,连怜急忙把她拉回椅子上坐下,固执的要为她包扎伤口。
夏薇儿无法拒绝,只好点了点头。心里却有一股暖流悄悄滑过,刻下最深刻的痕迹。
门忽然被打开,婉慈抱着药箱走了进来,放在桌上,满是狐疑的盯着夏薇儿看,眼底的提防毫不掩饰。
“来,我帮你包扎吧。”连怜微微一笑,打开药箱,动手为夏薇儿包扎。
却不料,她倾身的动作,让衣领露出一道口子,掩藏不住的小草莓顿时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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