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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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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饥渴了。朴寡妇问,我们村谁家的公家最好。刘黑子説,那自然是八爷的公猪最棒啦,它给村里人不知添了多少小猪仔子,生下来个个活蹦乱跳,多则二十有余,少则十几个,准能卖个好价钱。王老伍的公猪胳膊腿儿那么细,耳朵立起来,毛发竖着,简直就跟个刺猬一样,经过它手的老母猪怎么还会生出个好的猪仔子来。王老伍的公猪和王老伍没什么两样,就像一副病态。

    刘黑子想了想説,王嫂你知道冬天过去了会变成什么。朴寡妇説,什么,什么地,冬天过去了,不就是开春了嘛。气候变暖了,草木发芽了,变绿了嘛。刘黑子説,对了,你説的太对了,你的冬天即将过去了,春天已经到了。朴寡妇立马明白过来刘黑子説這话的含意,向他笑了笑。刘黑子説了一声:“到时别忘了请我喝喜酒哦”,悠闲地向王老伍家走去。

    马奎在以后的日子里,隔三岔五地去朴寡妇家,他的小汽车的平凡出入,引起了全村人的关注,毕竟村子里来汽车是个稀罕事。孩子们追跑在汽车屁股后面。一个刮着龙卷风的下午,马奎开车独自来到王家庄。這风也很怪,一下午早早地就把天刮得昏暗下来,满天的垃圾在飘荡,尘土在飞扬。這天马奎的到来,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马奎把车停靠在门口,走进去。朴寡妇正在院子里收拾鸡窝,大风把鸡圈顶上的塑料给卷跑了。马奎看到朴寡妇一副龌龊的样子,满身都是尘土,头发也被吹乱了。朴寡妇也觉察到自己的难堪像,感到浑身的不自在。马奎向前一步説,让我来吧,以后這种事情就让我做好了。

    朴寡妇説,你咋来了,大风天的,也没听到汽车声。马奎説,汽车声早就被风刮跑了,哪儿还能听得见。朴寡妇向后退了一步,一屁股沉沉地坐在鸡窝旁边的沿子上,唉了一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她觉得這家里,這地里应该有个男人了。這一晚,朴寡妇做了很多丰盛的饭菜,还有马奎最爱吃的拉面。朴寡妇的厨艺是不错的,马奎吃的很舒心,茹英也刚好赶上回家吃饭。茹英平时是很少回家吃饭的,不知今天怎么有空回家,吃过饭茹英早早地就回学校了,屋里只留下朴寡妇和马奎两个人。朴寡妇一边和马奎闲唠,一边把碗筷摞起来,准备拿到厨房去洗了,马奎説,让我去洗吧。朴寡妇笑着説,哪里有让男人来洗碗的,你会洗嘛。马奎説,你还拿我当客人嘛,不会洗碗,老伴走了這么多年,我爷俩不早就被饿死了。朴寡妇把碗筷端到厨房放进锅里,马奎也跟着到厨房,坐在灶台边的小凳子上。朴寡妇让马奎生火把锅里的水热一下,马奎边烧边聊,不一会儿功夫,锅里的水都冒气了。朴寡妇説,太烫了,這可咋洗。马奎説,再加一些水就不烫了。朴寡妇説,有人説会生火做饭的人也很会过日子,我看你也是个很会生活的人。這句话説得马奎倒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摸摸自己的脸,也摸摸自己的胡子。马奎不知朴寡妇説的是真话还是反话。洗完锅碗瓢盆,朴寡妇就回到屋里,马奎也跟着到屋里,却没有要走的样子。朴寡妇説,你回吧,时间也不早了。马奎説,這么晚让我到哪儿去,我的车天一冷就发不着,我来时还是好几个朋友帮我推着的。朴寡妇説,你不能赖在我家呀,再説,孤男寡女地家里只有一个热炕,传出去会被人説闲话的。马奎説,要不你睡热炕,我睡那边的冰炕。朴寡妇説,怎么能让你睡冰炕呢,干脆你睡這儿,我去茹兰家睡好了。马奎説,他们也只有一个热炕,你去他们咋办,总不能睡在女儿和女婿的中间吧。朴寡妇説,去你的吧,老了都没个正经的。马奎説,你睡炕西头,我睡炕东头,谁也不挨着谁,這样行了吧。朴寡妇笑着説,你可要説到做到,不能挨着我。马奎笑着説,我尽百分之百的努力。朴寡妇拿出箱底里崭新的被褥来招待马奎。睡了之后,两人不再説话,朴寡妇静静地躺着,像是睡着的样子,马奎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也没有作声。双方都彼此表示着沉默,説睡着了,那是假的。夜深人静地,孤男寡女的睡在一个火炕上总得要干点儿什么。过了好一阵子,马奎急的猴急猴急的,再也忍不住了。一转身,去揭朴寡妇的被子,朴寡妇却把自己卷在被子里,两手紧紧地撕住被角,朴寡妇説,你不是答应不挨着我吗?别折腾了,快睡吧。马奎已经好几年没碰女人了,那能耐得住。马奎显出了一些沮丧,又翻起身来,叹着气。朴寡妇這回自个儿偷着乐呢,心里想,我倒要看看,世界上有没有真正的坐怀不乱,除非他是傻子,要么有严重的心理疾病,不喜欢女人。要么,他一定是个没有性功能的男人。朴寡妇看出了马奎的心思,今晚不给他,他是不会善罢干休的。朴寡妇松开了被脚,把两只胳膊露出来,显出一副很轻松地样子。马奎説:“你不是睡着了嘛,刚才还打呼噜呢,现在咋又不睡了。”朴寡妇説:“刚才我真的睡着了,后来又被你弄醒了”。“鬼才相信你睡着了呢”,马奎埋怨道。“你睡觉咋這么不老实,跟你的表面完全两样”朴寡妇笑道。“我老婆死后我没碰过任何女人”。“真的吗?”“我从不説假话,真没骗你”。一切都归于黑暗的沉寂,屋里屋外都黑漆漆地,真是个谈情**的好时候。屋内肃静了片刻,马奎低声説,给我吧,我会让你下半辈子过上好日子的。朴寡妇没有作声。马奎把一只手伸进女人的被子里去,解女人的衣扣,女人显出副半推半就的样子。接着,马奎揭开女人的被子,双手去扒女人的裤子。朴寡妇説,还是我自己来吧。马奎显出一副笨手笨脚地样子,回头想想自己确实已经老了,有些不中用了。朴寡妇向马奎敞开了**之门,马奎也找到一种欣喜若狂的感觉。老天为什么让這难以启齿,又非常渴望的**注入男女各自的身体。马奎表现出一种极其不安分的行为,他**的身子平展展地压在了朴寡妇一丝不挂柔软的身躯体上。朴寡妇没有一点要反抗的样子,马奎用嘴唇亲吻着朴寡妇的脸和脖子的每一部分,双手从颈部滑到两座耸起的山峰,朴寡妇已经感到浑身酥软。接着,一双粗大的双手滑向女人的小腹。朴寡妇立马明白过来,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她用两只修长的手挡住了那双肥大双手的去向,説,你刚才説的都是真的吗,你這两年真没碰过女人,以后会对我一个人好吗,我不相信。马奎説,我真没骗你,我从不説假话。如果我骗你,就让我……,朴寡妇捂住了马奎的嘴説,够了,我相信你。這一夜,朴寡妇被弄得神魂颠倒,**叠起。马奎感到又回到从前,重新找回了做男人的感觉。寒冷的冬天,天气説变就变。马奎来朴寡妇家时,还是好好的。天一亮,怎么就整个世界都变白了呢。昨天下午,不就是刮一点大风,不知什么时候就下雪了呢。洁白的雪花把整个庭院都包裹得严严实实地,让這一切东西都穿上了洁白的圣装。在身边一切很熟悉的东西都变得非常陌生了,越是觉得很神秘。马奎得去看看自己的车咋样了,踩着厚厚地雪咯吱咯吱地慢行,觉得自己就像变轻了许多。坏了,這下可坏透顶了。汽车的水箱被冻裂了。马奎用扫把揭去了汽车顶逢上厚厚地积雪,他得请个人来看看,现在如何是好。马奎对开车是马马虎虎,可对修车是一窃不通。這方圆几里哪里有修车的地方,哪里有修车的人。再説,现在车也不能动了,冰天雪地的,到哪里找人去,人生地不熟的。朴寡妇听了马奎的解释,心里实际上早就想到了一个人。這个人一定会修,而且修得比谁都好,就是不肯説出来,他怕這个人来了,会吃醋,会闹得不愉快。這个人就是田兴。时间一分一秒地在飞驰,马奎急得在雪地里转来转去,时不时地跺一跺脚。总得要想个办法出来才行。朴寡妇心里过意不去,就硬着头皮去找田兴来帮忙。起初,朴寡妇没有告诉田兴真实地情况,只是説家里的自行车坏了,不听使唤了,让他带着工具去看看。田兴没有多问什么,对英子説,我出去一下,看看村里這个月的电费收的怎么样了,一会儿就回来。英子狠狠地蹬了田兴一眼,一声不吭地回了自己的屋,一把关上了房门。田兴顺手带了几件工具就跟着朴寡妇去了她家。一进门,朴寡妇便告诉了实情,就説這个男人是她家老头子生前的亲戚朋友。田兴显出一脸地不高兴,他那里会相信這些屁话。什么都离不开专业修理师之手,没费多大的功夫,田兴就把冻裂的水箱拆下来。烤热了,放完了水。拿回家去,想办法修补好了。再拿回来,安装好了,加了水,在门口试了一大圈。马奎高兴极了,没想到這么顺利就修好了,马奎给田兴给钱他不要,给他支烟,他説不会。马奎倒觉得很不自在,很尴尬,反而欠了他一个人情。马奎説,改日到县城一定请老哥喝酒吃菜。田兴説,免了,老哥我什么都好,就是胃不好,不能喝酒,怕胃疼,不能吃肉,怕长瞟。马奎説,老哥你可真会説话,世上那有你説的這种人。田兴説,你可説错了,老哥我恰恰就是這种人,不吃肉不喝酒,专吃素菜素饭。朴寡妇站在背后,偷偷一笑,不料笑出声来,弄得两个大男人都转过头来朝她看。朴寡妇説,你们都看着我干嘛,不能笑嘛?田兴説,你笑什么呀?朴寡妇説,得了,得了,回屋再説,外面怪冷的,今天我杀只鸡犒劳你们,还有上次剩的半瓶白酒呢。田兴被朴寡妇拉了一把,田兴挤出一丝勉强地笑,马奎看了朴寡妇一眼,朴寡妇也拽了马奎一把,走,快进屋,看我干嘛。

    三人进屋以后,朴寡妇要杀鸡取酒,田兴哪有心思吃肉喝酒。肺都快要气炸了,只是没有表现出来罢了。田兴説,他家里还有事,再説身体也不太舒服,我回去了。朴寡妇看出了他的一脸不高兴,也知道他到底是在哪里不舒服。田兴回到家,一进门,使性子一把把工具沉沉地丢在地上,进屋上炕就把被子蒙在头上。英子説,爹,你是不是病了,不舒服呀。田兴説,没什么,只是觉得有点心口疼,睡一会儿就好了。王老伍是个邋邋遢遢的大男人,走起路来,就连自己的裤子都提不起来。説起话来,上句总是接不上下句,总得等个大半天,才説出一句完整的话来。這天,王老伍来交电费了。刚一进门,王老伍就喊着説:“田村长,田老哥,我把电费今天可交来了。”英子説,我爹今天不舒服,刚去给人家修车回来,去的时候好好的,回来不知怎么就病了。王老伍説,我知道你爹得的是什么病,你去给他喝一坛子醋就好了。英子像是感悟到了什么,朝王老伍笑了笑,没有作声。王老伍把电费交给英子,转身就回了。出了门,王老伍来到刘黑子家门口,這是回家的必经之路。马兰花正在门口挖猪粪呢。天冷了,粪冻硬了,得把它们打碎了才行。开了春,才好往地里上肥呢。王老伍向前凑一步説,兰花妹子咋一个人干這么重的活,咋不见刘黑子呢,這个狗东西心可真狠,要是换了我可不会让你干這么重的活,要不你以后跟我得了,我可不忍心让你受這样的苦。马兰花笑了笑,向后躲闪了一下説,得了,我天生就這苦命,你的好意我领了。刘黑子好几天没着家,不知到哪儿赌去了,這辈子我认了,就怪我瞎了眼,跟错了人。

    你还是把你的乌鸡婆管好,不要到处招摇男人。王老伍説,你咋這么説话呢,我早把她休了,她爱干啥干去,与我无关。王老伍企图想抱住马兰花,可没想到被马兰花狠狠地骂了一句:“滚,滚的远远地,回家摸你妈的去,你妈的**肯定比我的大,还肥呢。”王老伍抠了抠脑门説,不行就不行呗,不愿意就算了,説這么难听干嘛呀。马兰花説,你以为所有的女人都像你老婆那样吗,谁想碰就碰,谁想摸就摸。王老伍説,我那婆娘也没你説的那么坏,我还不了解嘛,就是人长得赖一点,话多一点嘛。的确,乌鸡婆长得不怎么好看,可以説哪个男人见了都恶心。可偏偏有的男人还倒喜欢,那些都是村里的邋遢男人和没有老婆的鳏夫。他们认准的就是乌难婆的裤带松的很,谁碰都开。王老伍别看自己那副熊样,从头到尾都没有看上过乌鸡婆,不肯和她干那事。乌鸡婆渴疯了,就在外面随便招引男人。這年头,谁都是不干寂寞的人,有谁愿意让自己干着,让时光白流。王老伍也耐不住了,就在外边沾花惹草,可惜没有女人上勾,他王老伍一没有钱,二没有长相,哪个女人愿意让他這种男人来碰。王老伍平时也就在背地里,偷偷摸摸女人的屁股,女人的**。还有好几次,村里人看见王老伍把一个衣着破烂的要饭的女人收留在家里过夜。**在正常情况下是非常纯洁,又非常渴望的。但在非常时期,特殊的环境里。可以不讲究什么档次,更别再提什么品位了。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在荷尔蒙的促使下,她们可以随心所欲,随时随地创造出自己所谓的欢乐。在以后的日子里,马奎每隔几天都来朴寡妇家过夜。有时,一来就是好几天,同吃同住,朴寡妇忙不过来的时候也会搭一把手。马奎对农村的活儿很不熟悉,但尽力配合着朴寡妇。“木秀于林,风必摧之”。马奎常在村子里出没,也经常留在朴寡妇家过夜,村子里,刘黑子、王老伍這些狗东西谁看都是一路货色,他们到处散播新闻,朴寡妇解放了,真正的性解放了,晚上有男人来伺候她了,朴寡妇在他们面前仍然显出副若无其事地样子。朴寡妇自少女时就身材苗条,皮肤细腻。迄今为止,她还是身姿绰约,一身风韵。這些年,许多男人都来骚扰她,假惺惺过地口口声声都説,只要她愿意都会娶她。這些人当中还有不少都能给她做儿子的小伙子。人世间的事情也真怪,這些人不知是看上朴寡妇什么了。难道就是看中了朴寡妇的姿色,朴寡妇的身材。回头想想,那也倒不完全是。关键是朴寡妇有一种柔中带钢的坚强,还有女人的气质。许多年轻人都来诚心诚意地向她表白,希望能征得她的同意,没想到都被她萎婉地推诿过去了。不但没有伤到他们的自尊心,反而对她增加了几分敬意。朴寡妇是个聪明善良的女人,她根本不会对别人説什么,只会一辈子把這美好的回忆藏在心底里,等有空的时候慢慢地拿出来躺在床上自己品味。况下是非常纯洁,又非常渴望的。但在非常时期,特殊的环境里。可以不讲究什么档次,更别再提什么品位了。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在荷尔蒙的促使下,她们可以随心所欲,随时随地创造出自己所谓的欢乐。在以后的日子里,马奎每隔几天都来朴寡妇家过夜。有时,一来就是好几天,同吃同住,朴寡妇忙不过来的时候也会搭一把手。马奎对农村的活儿很不熟悉,但尽力配合着朴寡妇。“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马奎常在村子里出没,也经常留在朴寡妇家过夜,村子里,刘黑子、王老伍這些狗东西谁看都是一路货色,他们到处散播新闻,朴寡妇解放了,真正的性解放了,晚上有男人来伺候她了,朴寡妇在他们面前仍然显出副若无其事地样子。朴寡妇自少女时就身材苗条,皮肤细腻。迄今为止,她还是身姿绰约,一身风韵。這些年,许多男人都来骚扰她,假惺惺过地口口声声都説,只要她愿意都会娶她。這些人当中还有不少都能给她做儿子的小伙子。人世间的事情也真怪,這些人不知是看上朴寡妇什么了。难道就是看中了朴寡妇的姿色,朴寡妇的身材。回头想想,那也倒不完全是。关键是朴寡妇有一种柔中带钢的坚强,还有女人的气质。许多年轻人都来诚心诚意地向她表白,希望能征得她的同意,没想到都被她萎婉地推诿过去了。不但没有伤到他们的自尊心,反而对她增加了几分敬意。朴寡妇是个聪明善良的女人,她根本不会对别人説什么,只会一辈子把這美好的回忆藏在心底里,等有空的时候慢慢地拿出来躺在床上自己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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