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来我就会跟你拼命。”小偷说话了。
“我不进去,你又不敢出来,那怎么办?”
“你真的是公安局的?”
“还差一点,我是女保安。”
“那你刚才在电话里怎么说放警犬进来呢?”
“我不这么说,你会把卧室的门关死吗?”
“啊,原来你是女保安,你真聪明,被你吓个半死,还上了你的大当,关上卧室的门后又打不开了,我从没见过这种从里面打不开的门。”小偷说话的底气足了许多。
“你见过多少门?”冰冰笑道,冰冰就在与小偷扯谈的时候,让黛丽悄悄将房门锁开了,冰冰用手一推就冲了进去,小偷还没反应过来,已被冰冰抓住了。为了不暴露冰冰的秘密身份,我立即从冰冰手里将小偷拽过来,我一看,他大概二十来岁,长得人模人样,并不贼头贼脑,也没打算反抗。
“你知道你在做了什么吗?”到客厅后,我让他坐下后问道。
“好象叫做了贼。”他看着我说道,并无怕意。
“说说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走到大门口看见楼下楼上的门大开,又没见一个人影,我估计这样的人家一定不会亏待我,于是我就进来了,一看楼下没见到什么值钱的东西,于是就来到楼上,我见那条门开着。”他指着书房门继续说道:
“进去一看是电脑和书架,桌子上有个女人的手袋,我打开一看,里面有一千多块钱,我高兴得笑了起来,正准备拜拜时,突然另一条门开了,就是我刚才出来的那间卧室,于是我就躲在书房里,我并未看见从卧室里走出来的人,也不知是男是女,我只听到关上客厅大门的声音,不一会又听到这人去了另一间房,然后又传来放水的声音,我估计这个人在洗澡,于是我就立即出了书房准备走,你说怪不怪,这客厅的门怎么样也打不开,我大概把声音弄大了惊动了正在洗澡的主人,她开门伸出头来往客厅一看时正看见了我,于是她又马上缩回去关上了门,这时我才知道她是个女人。就这样,我又出不去,她又怕出来。”
“你不会请她给你开门放你出去?”我笑道。
“我是不速之客,她敢出来给我开门吗?”小偷也笑了。
“你拿到了些什么东西?”我并没用“偷”这个词。
“就是手袋里的一千多块钱,刚才卧室里的手机、首饰我都放进口袋里了,你们来了后,我又放回去了,不信你可以搜身。”他边说边将两个裤兜翻了出来,并将那一千多块钱也递了给我。
“你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能告诉我们吧?如果你不愿意说也可以不说。”
“我叫萧毛,外地来这里打工的,前几天与老板吵了一架被炒了鱿鱼,没钱吃饭了,于是就想出来碰碰运气。”
“这是第几次了?”
“我并不是小偷,更不是贼,就这一次,你们可以调查。”他倒理直气壮。
“你现在住在哪里?”
“我住在我老乡那里。我老乡是巴巴诺丝大酒店厨房里的师傅。”我一听几乎笑了起来,事情哪这么凑巧。于是我问道:
“你老乡做什么事?叫什么名字?”
“他是配菜的,叫萧正明,今年大概三十岁,我跟他是一个村的。你抓我去蹲牢房都可以,就是请你们不要告诉我老乡。”他几乎要跪了下来。
“萧毛,你为什么不去找事做呢?”
“我每天都在找,我没技术,很多工作我又做不了,干重活我又怕吃苦,而且工资又低,找了几天都没找到。”
“你怎么不叫你的老乡个在巴巴诺丝找呢?”
“巴巴诺丝现在没招工,再说,他们就是招工,不是女工便是保安和厨师之类的工,我根本就不合条件。”
“萧毛,你希望我们怎么处理你?”
“我看你们都是大好人,请你们放我一马,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做这种丑事了,我给您叩头。”我说完立即下跪。
“使不得,是男人,千万不要随便给人下跪叩头。你有身份证吗?”我说道。
“有,放在我老乡宿舍里,我可以带你们去取。”
“黛丽小姐,你是当事人,你说说看怎么处理他?”我说道。
“我看他是初犯,而且又是外地出来打工的,被老板炒了鱿鱼又没找到工作,就原谅他这次算了吧?如果送到公安局去起码要被拘留,天气这么热,坐牢怪可怜的。”黛丽说道。
“冰冰,现在就看你的了。”
“萧毛,主人在洗澡间打电话你在客厅听见没有?”韩冰冰问道。
“没听见。”
“那你怎么知道主人报了警呢?”
“因为我使劲弄那把防盗门的锁,我看到门上的红灯在一闪一闪发亮,我想这可能是给公安局自动报警了。”
“你躲进卧室后,你接着电话不讲话,我以对房主讲话的口气讲话,其实我是故意讲给你听的,目的就是唬住你把卧室的门关上,你怎么就那么容易上当呢?”
“我已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哪里还分得清您是诱惑我把房门关上啊?”
“唐总,我看他回答我的问题还老实。就从宽处理吧。”冰冰说道。
“萧毛,我们三个人都认为你是初犯,对自己的错误又有了一定的认识,既然房主建议网开一面,我们就给你一个悔改的机会,也不送你去派出所了。帮人就帮到底吧,你明天就带身份证到巴巴诺丝大酒店的副总经理室找这位韩副总报到,请她给你安排一份事做好吧?”我说道。
“太好了,谢谢。”他向我们三人每人敬了一个礼。
事情就这么处理了,黛丽想留我们吃夜宵,被我们谢绝了,我和韩冰冰同坐一辆汽车来的,黛丽也不好单独把我留下来,这也是我来前已考虑好了的。于是我们就离开黛丽的别墅,而且还让萧毛也坐我们的汽车一同回巴巴诺丝。
第二天韩冰冰告诉我说,萧毛说他住在他老乡萧正明那里属实,萧毛次日上午也拿着身份证,穿得整整齐齐去找她报到了,她就安排他在冷饮部上班。
我也不知道对这件事情的处理得不得当,但我们三个人的意见却相当一致,大概这也是同情之心人皆有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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