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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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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的定位又向前跨进了一步。

    我一进办公室,薛梦就微笑着走了进来。

    “干爹,有收获吗?”

    “薛梦,你告诉`我,女孩子为什么选择坐台?”我答所非问。

    “干爹。你们男人们一进吃、喝、玩、乐的场所,无论身上钱多钱少,都想找个坐台小姐陪陪,这就是现阶段男人们的的德性。为了适应男人们的德性、坐台小姐就成了这些场所一道亮丽眩目的风景线。因此,坐台小姐的队伍日益壮大,全天候辐射东南西北,左右吃喝玩乐。当然,这也是由于现在就业很困难,女孩子们找工作就更难,于是不得已就选了这行,但不包括我。”她看了我一眼,接着说道:

    “然而,那么多找过坐台小姐的男人,但却没有一人能说出坐台小姐的酸、甜、苦、辣和喜、努、哀、乐。因为他们只知道玩,只知道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而坐台小姐们自己却错误地认为,这种事只做得说不得,如此一来,坐太小姐就被披上一层神秘的面纱。统计部门,在每年公布的失、就业数字中,我也不知道他们将坐台小姐放在哪一行、哪一职业、哪一岗位上进行统计?但不可能没有她们。我是专攻法律的,我就像你一样也想了解她们的属性和社会地位,于是我就冒天下之大不韪,干起了这一行。”

    “薛梦,我俩真是不谋而合。我之所以关心坐台小姐,并不是我情有独钟,也不是我好打抱不平。更不是因为我捡到了你。而是我进入‘魔鬼别墅’后,对她们产生了强烈的同情。她们就像我原来那些捡破烂的群体一样,都生活在这个社会主义的大家庭中。由于从事的职业有所不同,求生的手段触到了社会的底线。因而被压得抬不起头来。这是很不公平的。因为这并不是她们的无能,而是没有给予她们的机会。就像我这个捡破烂的,只要给我机会,照样可以当好一个处长、局长,甚至更大一点的官。又像坐台出身的王小丫,现在让她当总工会的后勤处长,她照样干得有声有色。我们现在天天高喊以人为本,建立和谐社会,因此,也要而且更应该和谐那些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弱势群体。”

    “干爹,我代表她们谢谢你的理解。”

    我突然生出一个连我自己也不敢相信的想法,我要请一个坐台小姐给我坐一回台。我把这想法告诉薛梦,她笑得几乎转不过起来。

    “干爹,我给你坐吧。在哪里都行。”

    “不,必须是不认识我的、不知道我身份的女孩。”

    “如果你真想体验一下,我叫汪娜帮你找一个新进来又很内行的女孩陪你一次好吧。”薛梦说道。

    “就在新潮流?”我瞪着她。

    “你想去别的酒店?”

    “当然。在新潮流,哪座楼的人不认识我?”

    “那你就去巴巴诺丝,那里的坐台小姐档次比我们的差不了多少。”

    “你陪我去好吗?”

    “有个女人在你身边,谁还敢给你坐台?”

    “薛梦,现在正在评年终奖,我必须了解她们的实际情况,作为发奖金的参考。”

    “干爹,我给你在黑楼安排个包厢,给你物色个坐台小姐,我保证没有任何人知道此事。”

    “薛梦,必须万无一失,不然此事就无法解释。”

    “你比我的身价姓名还重要,我哪敢有闪失?”

    晚上八点钟,我在薛梦的陪同下,出了电梯,直接进入黑楼的608迷你包厢。酒菜都已上桌。我今晚西装、革履,还戴了一顶礼帽,三分洋气,三分俗气,四分宝气。就像一个发了横财的土财主。

    “干爹,今晚你就好好享受一番,等会她来了,千万不要太斯文。”薛梦轻声说完,带着格格笑声退出了包厢。我一个人傻里傻气地坐在里面。我平时喜欢穿休闲服、夹克衫,不是重要场所很少穿西装,穿到身上一点都不自在。

    这迷你包厢的装饰和氛围简直让人脑袋都变大。今天我这位特殊客人,没有服务生侍侯,只叫了一位坐台小姐。我点燃第二支烟时,她笑容可鞠地款款而来。

    “您好,先生,我叫奕奕。”她向我鞠了一躬。

    “奕奕小姐,请坐。”我在打量她。

    “谢了。”她贴着我的右臂往下坐时,用两只手拉住自己的短裙,勉强垫住浑圆的屁股。

    身材可以打满分,尤其是三围围得让我两眼发晕。雪白的低胸细羊毛衫被双峰撑出一个空间,为细嫩白净的酥胸打开一片天窗。我脖子稍微往右一转,满园春色尽入眼底。无论你到过多少皇家园林,还是游过多少奇山异水,都不可能与此媲美。哪怕是相貌再丑,单凭这一园风情就可以倾倒众生。

    再往上看,如牡丹花开、芙蓉出水。确实是美人中的美人。我真恨薛梦,为什么给我找这么个倾国倾城的女子来,让我受活罪。

    “先生,今晚没有任何人来打扰我们。奕奕先敬您一杯。”她先双手递给我一杯,然后自己端起一杯送到嘴边,抬起另一只手遮在前面,斯斯文文而饮。

    “谢谢。”我今晚不能太斯文,更不能太绅士。越土头土脑就越好。我“咕咚”一口喝干。

    “先生,我帮你摘下礼帽好吧。”

    “也好。”

    “上衣也脱下来好吧,这里的室温在26度,不然会热到您的。”

    “也好。”

    去掉了帽子和西装,这人就轻松了许多,又开始回到了自我。但千万不能太自我,否则就不像爆发户了。要么就土、要么就洋,这不土不洋倒是很难演的,何况我又没进过戏剧学院。

    现在是她主动,我被动,必须马上纠正过来,在这种场合,这男人见到如此漂亮的美女,应该是早已痒痒的了,尤其是爆发户和土财主,身上有了钱,就好象这天下就是他的了,哪能这么斯斯文文,两句话才说了四个字。

    “先生,您好帅,好贵气。看相貌,仪表堂堂;观风采,风流倜傥,”她的头慢慢靠在了我的手臂上,我的手臂经常成为女孩子的枕头。

    “人家都说我是土八路,乡巴佬,若有你说的那么牛,那我做梦都会笑。你小姐才是真正的大美人呢。”我伸开她枕着的右手搂住了她的腰。

    “您这胸膛真大,能够装下半个天下。”她的头顺势斜着又枕在我左臂上,她仰着面孔望着我。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在问:‘你喜欢吗?’沁人心脾的女人气味;勾魂摄魄的性感酥胸。让我几乎透不过气来。被我揍过多次的右手又不吸取教训,偷偷摸摸开始从她腰间往上爬。

    “奕奕,你为什么不去当个演员呢?”我没话找话说。

    “我没演戏的天赋。再说,我家很穷,我只读完高中就被迫出来闯江湖了。我要告诉你的是,今天是我开天辟地第一次单独坐台。”

    “为什么这么说呢?”

    “我经常侍侯男人吃、喝、玩、乐,但我更害怕男人。一看到他们那饿虎扑食的样子,我就心惊胆颤。今天要我来单独坐您的台,头头向我保了证,说您决不是那种人,我才放心来,而且放心逗你,如果换了别的男人,我敢这么躺着?好了,我该陪您喝酒了。刚才是试试您是不是像我头头说的那种人?”

    “结果呢?”我笑道。幸好我的右手没进园。

    “很有定力,从没见过,如果是别人讲,我绝对不会相信。”她坐正了身子,拢了拢刘海。

    “奕奕,你到新潮流多久了”

    “半个月,今天是第二次坐台。”

    “半个月才两次?”

    “我与其他小姐有所不同。她们每天要坐两三个,而我十天八天才一次。”

    “为什么?有什么不同?”

    “如果是别人问,我决对不会讲,那就特殊对特殊,我就告诉你。先喝一杯再讲。”她嫣然一笑,拿起酒杯送到我嘴边。

    “谢谢,我自己来吧。”

    “哦,我喜欢。只对您。”

    我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让她端着杯子喝。“说吧。

    第六十五章

    “好,我告诉您吧。我进来签的合同与她们不一样。我有三坐三不坐。”她两只亮晶晶的眸子望着我。

    “哪三坐三不坐?”我很好奇地问道。

    “两个小姐以上才能坐;必须是台主才能坐;价二千八百元以上的才能坐。先干一杯再说。”眸子一梭,长长的睫毛两个扑扇,扔给我一个笑吻。

    “哪三不坐呢?”我笑道。

    “老外的台不坐;男女混杂的台不坐;有生理异味的台不坐。所以,符合我的条件的台就不多。”

    “你的收入不是减少了?”

    “比她们多。她们坐一个台,有时才一二百元,甚至连这一二百都是讨出来的。就像行乞那般。”

    “奕奕小姐,你对坐台最大的感受是什么?”

    “最大的感受是,但你不要生气。”她犹豫了半天也没说出来。

    “直说,我决不会生气。”

    “最大的感受就是:男人不能太有钱,男人越有钱,就越没有良心,越没良心,就越心狠手辣。”

    “还有呢?”

    “女人不能没有钱。女人没钱,人就变下贱。人越下贱,在男人眼里就越不值钱,越不值钱,就越可怜。”

    “如果你在坐台中,遇到你刚才说的心狠手辣的男人怎么办?”我递给她一支香烟,并给她点燃。

    “谢谢先生。”她吸了一口,继续说道:“为了老板的生意、为了自己免遭报复,有时只能忍辱负重。有时在是可忍,孰不可忍的情况下,也有不顾后果的反击。我在有次坐台中,被一个禽兽不如的男人撕破上衣,我就狠很地在他命根子上踢了一脚,他当是就瘫倒在地。”

    “最后怎么了结?”

    “我知道死不了人,我拿起手机问他‘你要不要报警?’,他脑袋像鼓啷当一样摇个不停。

    我敢报警吗?不敢。最后他倒陪了我五百块钱。”

    “他不敢报警,你却要报警?”我猜道。

    “先生英明。我的上衣被他撕破,这已不是性骚扰的性质了,警察来了,他吃不了兜着走。”她说完,骄傲地莞尔一笑。

    “好样的,我支持你的自卫精神和勇敢行动,敬你一杯。”我已彻底恢复了自我,早已把‘爆发户、土财主’忘得一干二净。

    “谢谢,先生,您与众不同,我如果没猜错的话,你今天叫我坐您的台,并不是解闷,也不是寻开心,而是出于您的职业需要或者是心结需要。”

    “理由?”

    “您不是那种没有女孩子陪的男人,凭您的魅力,不是说您钱多还是钱少,你根本就用不着花钱请女孩陪,如今的女孩并非全都拜倒在金钱面前,我所认识的许多女孩,她们感兴趣的男人,不是钱而是人,是男人的实力和魅力。您是双力雄厚的男子汉,今天认识你,是我出道以来最大的荣幸,我俩连喝两杯好吗?”她的眸子光彩熠熠。

    “谢谢你的夸张,你若不胜胜酒力,你可以喝红酒或饮料。”

    “我从没用五粮液陪过客人,今天是破例。今天我不知破了多少例了,先生,好胜求强的奕奕,总算拜到在一个男人的面前,我服输,舍命陪君子,干。”

    “奕奕,你说你家很困难现在好转了吗?”

    “我是贵州六盘水人,我们那里是贫困地区,我爸爸给私人矿主挖煤,三年前,在我高中快毕业时,在一次矿难中遇难,矿主逃走了。连安葬费都没得到,我妈妈身体多病,我下面还有两个弟弟。大弟今年进了大学,小的还在读高中。三年来,我接过了父亲肩上沉重的担子,担负着全家的生活、妈妈治病、两个弟弟上学的全部责任。没本钱、没技术、没关系,先生,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喊天天不应,叩地地无声啊。”

    “奕奕,对不住,不该勾起你伤心的往事,不要哭了。”她伤心的泪水就像切不断的水帘。我已递给她两匝面纸。

    “先生,你抱住我。”她走到我身边,靠在我胸前,继续说道,“我家每年的开销最低都要三、四万。去偷,我没哪个本事;去抢,我没那个胆量。当保姆、做服务员,每月才几百块,杯水车薪,救不了全家。我唯一的资本就是自己的姿色。但我决不出卖自己的灵魂和**。曾经有人给五十万买断我,也有人每月出三万包养我。先生,我是人啊,我不是商品、更不是玩具。我是一个才走出高中校门的女学生,亏了这些厚颜无耻的男人说得出口,他们哪里还有人性?简直连畜牲都不如。我听人讲,在大城市,特别是发达地区的城市坐台,收入比较高,所以我就来到这个城市,今年已是第四个年头了。上帝是瞎子,或者是青光眼,他看不见人世间的不平等。

    先生,我活得好累。我的心好痛,我的眼泪好苦,如果是为了自己这般活,我宁愿去死,可我不能丢下生我养我的老妈,我不能丢下我的两个弟弟不管,世界上可能再也没有像我这么可怜的女孩了。先生,多少个夜晚我在痛哭中度过,我的枕头经常是湿的。”

    我含着眼泪听完了她的身世,我想,在坐台小姐中,决不止一个奕奕,或许还有不少像奕奕这么背负全家重负的女孩。人世不平等,这是现实;世道不公平,这更是现实。但没有人能改变它,也没有人改变得了它。历史的车轮就是从这条不平等、不公平的轨道上爬过来的,而且还将继续沿着这条不平等、不公平的轨道前进。

    我给奕奕抹干了泪水,我仿佛看见了她这张美丽的面庞是用泪水泡成的,不然哪有这么漂亮?我找不到恰当的话来安慰她,她是我见到的最值得同情的女孩,她已走进了我的心里。

    “先生,对不住,今晚扫了您的兴,请您包涵。您让我吐出了憋在心中的苦水,这是金钱买不到的。我只希望以后还有机会再见到您。”她在我脸上吻了过后,就起身去了洗手间。

    我又点燃一支烟。今晚花几千块钱值得。能听到女孩子亲自讲出这种伤心事、能亲手为女孩子抹去这种伤心泪,是一个男人用金钱买不到的。

    她从洗手间出来后,洗掉粉脂的面孔更加光彩照人。微笑着坐到我身边说道:

    “先生,我在客服四部上班,这是我的手机号,只给了您一个男人。您随时都可以找到我。”她递给我一张小纸条。

    “奕奕,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你务必答应我。”

    “您请说。”

    “请你转给你读大学的弟弟五千块钱,希望他将来成为祖国的优秀人才。”我拿出带在身上仅剩下的五千块钱递给她。

    “如果我不接呢?”她看着我。

    “我会生气的。”

    “那好,代表我弟弟谢谢先生。”

    “如果我给你介绍一个比坐台更好工作,你会接受吗?”

    “没有任何附加条件的前提下我可能会考虑,我不希望欠任何人的人情。因为,欠钱可以还,欠人情是不好也没法偿还的。”

    “我明白。时间不早了,你也该休息了,你先回去吧,我等会就走。谢谢你让我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

    “先生,谢谢您给了我活力和动力,更谢谢您搅乱了我的心。”她迷人的笑脸贴紧我饱经风霜的面庞上,然后亲热地吻过后,站起身来,脉脉含情地看着我,说道:

    “先生保重。”转身出门。

    我呆呆地望着即将离去的倩影。

    第六十六章

    (多1A玩0Q读11书VF站)

    对于有钱人来讲,几百、几千块钱不屑一顾。但对于打工者来说,几块、几十块也不可或缺。因此,对于今年的年终奖,工人们格外关心,因为今年他们有了自己的工会,上至老板,下到各级管理人员不敢乱来。我组织一班子人,夜以继日地搞了半个月,总算把方案拿出来了,而且在广大工人中进行了热烈的讨论,接受了数十条正确意见。

    我又与财务部对奖金的指标进行了核算,征得黎总的同意,将提成标准从10%提高到15%,等于给每个职工发了两个月的工资。直接坐台的女孩子们,由于她们的基本工资标准偏低,年终奖金按四个月的基本工资发。

    年终奖金发放到人的金榜在各个单位一公布,整个新潮流一片欢呼声。真正做到了人人满意,个个喜欢。这是最最难办到的我们却办到了。我总算嘘出了一口气,这是我当总工会主席以来为工人做的第三件事实。关心工人,不是喊喊口号就行了,走走过场就行了。喊口号、走过场,那是骗子的把戏。现在各个领域隐藏着不少这类经济骗子、学术骗子和政治骗子。

    今天没有重要事情,而且心情也好,我要去柳竟频家拜访一下,我曾答应过她。是男人凡是答应过的事,就要付诸行动,千万不能自食其言。要去她家,就要敲她一顿酒喝。事先给她发了条彩信:图:乞丐拿着一个空杯。语:给杯酒喝吧。

    我这人没什么长处,就是记性好,过目不忘,入耳如入书。她上次告诉我她住在相府路第三巷128号。这相府路是这个现代化城市中不可多见的历史痕迹。对这位清朝相爷我有点感冒,今天我就不去相府觐拜了。过了相府就是第三巷了,路很窄,车只能慢慢行驶,才转进巷口,柳竟频就从巷里跑了出来。笑得像盛开的桃花。

    我为她打开车门。“唐主席,你是世界上最守信誉的男人。我当还是一句玩笑话,你今天还真来了。”

    “有酒吗?”

    “只有陈年老窖,喜欢吗?”我还没说话,她自己倒先羞红了脸。

    车就停在她的楼底下开着门的车库里。这是一栋清代建筑屋,只有两层,石木结构。虽然它经历了各个朝代的风雨沧桑,但还是那么苍劲伟岸。令人肃然。整个一楼没住人,除了正堂做了车库,两边各一间放满了旧家具。

    “竟频,你这空房怎不租出去?”

    “租出去,我那些宝贝往哪放?”

    “把这些破烂卖掉就是了吗?”

    “谁买得起?”

    “值几个钱?”我笑道。

    “你好大的口气,值几个钱,最低不低于一千万?”

    “国宝?”

    “接近国宝,有人出过八百万,我爷爷不卖。”

    “啊,真是井底之蛙,有眼不识泰山,惭愧。你放在这里不怕人偷?”

    “这房很牢固,还装了报警系统。上去吧。”

    她牵着我的手上楼,这阶梯也是条石砌成的,已被磨得光滑放亮。

    “请坐,才泡好的茶。请抽烟,这条烟花了我半个月的伙食费。”

    “你先买一包就够意思了嘛。”我边拆烟边说道。

    “把我自己卖掉,也要给你买一条。”她开始哈哈笑了。

    “你家里的人呢?”

    “我代表全家欢迎你。他们全在菲律宾,就我一人在国内。”

    “他们是定居还是暂住?”

    “他们已成了老外。”她哈哈笑道。

    柳竟频是个自立性很强、聪明能干的才女。而且十分热爱自己的祖国,她是在哈佛大学毕业后回国的。照她的话说:“我是中国人,没有理由不为自己的祖国贡献自己的力量。”

    酒菜上桌了,我忙着帮她拿碗筷,接菜盘。嘿,八盘好菜,一盆好汤。

    “我一个人经常吃快餐,打个电话就送来了,为了你,今天累了我半天,你是不是要补偿我一点什么啊?”她坐下后说道。

    “你想要什么,只要有就给你。”

    “当真?”

    “难道有假?”

    “那好,你给薛梦的,就分一点给我吧。她是老大,我这个做二奶的难道连一杯羹都分不到?”

    “我给她什么?”

    “你可以在全世界的人面前装糊涂,千万不要在我柳竟频面前装。”

    “我没装,你不如直说。”

    “你身上的,做得讲不得的。你好坏。”她红着脸骂道。

    “竟频,其实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我跟薛梦的确没发生什么。”

    “你们两个孤男寡女住在一起,又不是一天、两天时间,还真那么撑得住?你如跟我在一起,就是你撑得住,我可一天都撑不住,说句不要脸的话,我现在就好想要。”她脉脉含情地看着我。这是我俩经常在一起,她第一次说出这种话来。

    “竟频,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找一个了。”我实话实说。

    “从现在起,我俩单独在一起时,我就叫你他爸好吧?”

    “你胡扯,那是生了小孩的女人,以孩子的口气叫丈夫,你怎么这么叫我呢?”我真哭笑不得。

    “我不管,我就这么叫。反正我是你的二奶。他爸,我这辈子没打算结婚,也不会让任何男人选择我。只有我去选择男人,我选择男人,不是要他嫁给我,而是两人各取所需。好比,我喜欢你,现在就想得到你,如果你也喜欢我,现在也想得到我的话。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三下五去二,痛痛快快,无牵无挂。”她说完,自己笑得转不过气来。

    “竟频,我真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你口里说出来的。这也是我第一次听到一个女孩子说这种话。你千万不要对其他人说,这可能与你在美国受的教育有关。”

    “他爸,我这是面对现实。我既不想嫁给男人做老婆,我更不想讨个男人做老公,但我是人,而且是一才貌双全的正常女人。凡是人,都有七情六欲。都想做那种做得说不得的事。好比,我俩实话实说,现在我确实很想跟你做那种事,我同时也可断定,你现在也很想占有我。就是由于你有那么一点老封建思想作祟,结果浪费了我们的情感和资源。你敢承认吧?”

    “我承认。我们不说这事好吧?这会伤了我们的感情的。”她就坐在我对面,室内温度高,穿得那么露,那么性感,是男人,看在眼内的,心里没有不想得到的。我自进入‘魔鬼别墅’这个阴盛阳衰的地方后,真是造了八百辈子孽,受了三百辈子罪,也让她们跟着我活受罪。

    “好吧,听你的。他爸。我听说海关扣了我们一千吨成品油。你要准备一下,黎总可能会让你出面。”

    “她不派N鲁思去?N鲁思与海关的关系不是很好吗?”

    “事情就坏在N鲁思手里。这批油是他经手的。”

    “扣得好。”

    “你知道?”

    “没错。这千吨油根本就没报关。”

    “他爸,你真宰相不出门,尽知天下事。深藏不露。佩服。做你的二奶值。敬你一杯。”

    “我才知道不久。”我知道自己刚才的话太露了,想挽回几分。

    “你不要担心。凡是你的事,我从不跟任何人讲。我早已把自己看作你的心腹了。”

    “那太谢谢你了,竟频,我们干一杯。”

    “他爸,我两人就这么喝也太没气氛了吧?是不是活动活动一下?”她话没说完,已拉住了我的手。我也只好起身跟她跳了起来。

    “这叫什么舞?”我被她搂得迈不开脚步。

    “这叫泡泡舞,我泡你。你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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