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行很方便,是黎总事先委托大使馆预订的客房。
商务参赞要宴请我们,被黎总谢绝了,理由是她坐了飞机就头痛,需要休息。
我们是下午到达北京的。住进饭店后,已是傍晚时分。我就住在黎总的隔壁。
我正躺在沙发上养神突然电话响了,我按下免提键,“唐先生,请你来一下好吗?”黎总在电话里说道。
“好,三十分钟后就到。”我故意拖延三十分钟,我管这三十分钟叫“尊严时间”。我给一个外籍女人打工,已够丢人现眼的了,若在休息时间,我也随叫随到,那我还有尊严吗?还是男人吗?人格和尊严是做男人的底线。谁也别想逾越,我就是这种倔男人.
三十分钟快到了,我按她的门铃时,正好是二十九分五十二秒,留给她八秒钟开门。
门开了。她站在门内笑道:“提前了三秒钟。”
“那是你开门太快了”。我还她一个笑。
“请进,不用换鞋。”她往后退了两步,我往前跨了两步,我进了她的客房门,她随手关上了门。
“请坐。”她说道。
“你也请”我说道。
我先入座,她后入座,我没有选择性,她有。我就近坐在条沙发上。她选择坐在我的左边,两人同坐一条沙发,我本以为她会坐在我的对面。
茶几上摆了一条精品中华香烟,这在市场上是买不到的,大概是她从使馆预购的,我曾见参赞从车内提了一个大包给她。还有A国的香蕉、橘子,口香糖等。
“戒烟了?”她一边拆烟的大包装,一边望着我说道。拆开大包装后,拿出一盒打开,从中抽出一支,双手递给我,并为我打燃了火机,点上了烟。
我不推辞,也不道谢。因为我懂得享受。让自己的老板、A国的绝代佳人、亿万富姐侍候着吸烟,无论你发多少钱都办不到,而我没发一分钱就享受到了。我吸了一口烟后,笑了。
“你笑什么?”她望着我问道。她此时穿的是红色真丝低胸衫,满园春色依稀可见。白色休闲裤,露出半截白净、细嫩的柳腰。脖子上还戴了一条白金钻石项链。这是我第一次见她如此打扮。显得十分清秀、高雅,靓丽,宛如皇家格格,豪门千金。
“笑你像个坐台小姐。”我说道.
她听了不但不生气,反而捂住嘴巴大笑起来。
“坐台小姐主要是做些什么?我一直想问但又找不到适当的人问,你既然说我像坐台小姐,那请教你我刚才提的问题。”黎总借题发挥。
“陪客人聊天、唱歌、喝酒。让客人在不知不觉中增加消费,从而提高企业的经济效益。”我笼统地说道。
“她们从中提成?”她问道。
“这个自然。坐台小姐的收入分三部分,一是企业定的基本工资;二是客人给的小费;三是坐台费加促销费提成。这最后部分是重中之重。”
“他们一个月大概收入多少?”
“差距很大,最高的一个月收入在五万以上,最低的大概不低于一万元。”
“这个收入在中国的打工族中,算是中档了吧?难怪不少大学生也选择这一行。”黎总说道。
“物以稀为贵,现在大学生越来越多了,从学校出来后,没有背景的想找一份工作十分困难,女生就更如此,他们选择坐台,确实也太难为她们了。”我说道。
“走,吃饭去,今天我给你坐台。”黎总今天好像变了一个人,变得是那么开朗、随和、女人味十足。于是我想起薛梦对我讲的“她比我还骚”这句话来,看来,她对黎总的了解比我深透得多。我提醒自己,“要小心一点。”
一出门,她就挽着我的右臂,她的左胸正好顶在我的手臂上,圆溜溜、硬绷绷、坚挺挺、热乎乎的。凭我的手感,她的胸围在八十九到九十一厘米之间。她的两只手突然抱住了我的右臂,头也往我脖子上倾斜,制高点就像千斤顶那般加压,越顶越紧,我的手臂微微发麻。电压很高,电流强大.我有点想入非非,情不自禁,于是,我又想起了薛梦那句话“她比我还骚”。
出了饭店后,她改变了主意,提议先去王府井逛逛,再去吃饭。有这么feng骚的美女挽着逛街,也是一件幸事,我也就点了点头。因为这并不有损我的人格和尊严。
“唐先生,我真不想这么叫你。”她嗲声嗲气地说道。
“你想怎么叫?”我感到她的进攻速度太快了,而且火力也猛。“薛梦叫你什么?”
“干爹。”
“我也叫你干爹呢?我真想在这里找一个干爹。”
“不行,我答应过薛梦,再不能认干女或干妹。”
“我真羡慕薛梦。那我就直呼你的名字好吧?”
“这更不行,只有老婆才可以这么叫。”
“算了,干脆就叫你‘助理’,不是职务,而是昵称。”她为自己的发明高兴地笑了。
她这主意不错,我默认了。“助理。饿了吗?”她笑得很甜。
“逛累了?”
“累死也甘心。”
“理由?”
“女人不沾男人,就像万物不见太阳,现在虽然是晚上,但我却沐浴在阳光下。助理,我长这么大,只有今天才享受到这迟来的阳光,真有说不出的幸福。”
“你该结婚了。”我真是逛晕了头,竟说出在么句昏话。
“嫁给你?”她狠狠顶了我一下。手臂隐隐作痛。
“高攀不上。”咳!我真混蛋,怎么说出这种混帐话来呢。
“你答应了?”她突然亲了我了一口,好香。
“我只答应过薛梦,非她不娶”。我没办法自圆其说,只好拿薛梦作挡箭牌。
逛了一大圈,最后到前门吃饭。回到饭店时,已是十一点半了。
“晚安”。一到她客房门口,我抢先说道,又怕她生出变故来。
“人各一方,晚上怎安。”她笑道。
591
正文第三十七章
“坐台小姐主要是做些什么?我一直想问但又找不到适当的人问,你既然说我像坐台小姐,那请教你我刚才提的问题。”黎总借题发挥。
“陪客人聊天、唱歌、喝酒。让客人在不知不觉中增加消费,从而提高企业的经济效益。”我笼统地说道。
“她们从中提成?”她问道。
“这个自然。坐台小姐的收入分三部分,一是企业定的基本工资;二是客人给的小费;三是坐台费加促销费提成。这最后部分是重中之重。”
“他们一个月大概收入多少?”
“差距很大,最高的一个月收入在五万以上,最低的大概不低于一万元。”
“这个收入在中国的打工族中,算是中档了吧?难怪不少大学生也选择这一行。”黎总说道。
“物以稀为贵,现在大学生越来越多了,从学校出来后,没有背景的想找一份工作十分困难,女生就更如此,他们选择坐台,确实也太难为她们了。”我说道。
“走,吃饭去,今天我给你坐台。”黎总今天好像变了一个人,变得是那么开朗、随和、女人味十足。于是我想起薛梦对我讲的“她比我还骚”这句话来,看来,她对黎总的了解比我深透得多。我提醒自己,“要小心一点。”
一出门,她就挽着我的右臂,她的左胸正好顶在我的手臂上,圆溜溜、硬绷绷、坚挺挺、热乎乎的。凭我的手感,她的胸围在八十九到九十一厘米之间。她的两只手突然抱住了我的右臂,头也往我脖子上倾斜,制高点就像千斤顶那般加压,越顶越紧,我的手臂微微发麻。电压很高,电流强大.我有点想入非非,情不自禁,于是,我又想起了薛梦那句话“她比我还骚”。
出了饭店后,她改变了主意,提议先去王府井逛逛,再去吃饭。有这么feng骚的美女挽着逛街,也是一件幸事,我也就点了点头。因为这并不有损我的人格和尊严。
“唐先生,我真不想这么叫你。”她嗲声嗲气地说道。
“你想怎么叫?”我感到她的进攻速度太快了,而且火力也猛。“薛梦叫你什么?”
“干爹。”
“我也叫你干爹呢?我真想在这里找一个干爹。”
“不行,我答应过薛梦,再不能认干女或干妹。”
“我真羡慕薛梦。那我就直呼你的名字好吧?”
“这更不行,只有老婆才可以这么叫。”
“算了,干脆就叫你‘助理’,不是职务,而是昵称。”她为自己的发明高兴地笑了。
她这主意不错,我默认了。“助理。饿了吗?”她笑得很甜。
“逛累了?”
“累死也甘心。”
“理由?”
“女人不沾男人,就像万物不见太阳,现在虽然是晚上,但我却沐浴在阳光下。助理,我长这么大,只有今天才享受到这迟来的阳光,真有说不出的幸福。”
“你该结婚了。”我真是逛晕了头,竟说出在么句昏话。
“嫁给你?”她狠狠顶了我一下。手臂隐隐作痛。
“高攀不上。”咳!我真混蛋,怎么说出这种混帐话来呢。
“你答应了?”她突然亲了我了一口,好香。
“我只答应过薛梦,非她不娶”。我没办法自圆其说,只好拿薛梦作挡箭牌。
逛了一大圈,最后到前门吃饭。回到饭店时,已是十一点半了。
“晚安”。一到她客房门口,我抢先说道,又怕她生出变故来。
“人各一方,晚上怎安。”她笑道。
第二天上午,我们去位于东长安街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商务部办事。黎总今天又恢复了往日那矜持、高贵、冷漠、神圣不可侵犯的铁娘子风采。穿的是女外交家们常穿的那种深色华丽西服。
到商务部下车后,她要我与她并排走,两人的距离很近,我在她的右边。在A国,右为首。先去外资司,再去产业司。进门时,我让她走在前面。我夹着公文包走在她后面。像她的助手,更像她的先生.
在外资司,她出示护照后,只签了一个名字,就接过事先已办好了批文。前后不到十分钟。到产业司办理敏感物项进出口行政许可审批手续。她用流利的美式英语回答商务官员的提问,我从公文包里为她拿出两份事先准备好的材料以及相关附件。
商务官员对我们相当友好,对我们递交的文件和材料也很满意。审批有一个过程,将在规定的期限内回复审批的结果。
办了两件事,前后不到一个半小时。回到饭店后,我以为今天的工作,该自己支配时间了。正想出门,门铃响了,我想一定是她,拉开门一看,果然是她。她换衣服的速度也真快,刚才还是女外交家的打扮,现在就成了窈窕淑女。
“请进。”我在欣赏她的打扮。这女人真漂亮,没有一处不让你动心.
“怎样?与你的干女儿薛梦、干妹子王小丫差不了多少吧?”她进房后说道,真厉害,她对我的人际关系竟如此清楚。
“准备去哪里?爬长城?”因为她穿的是旅游鞋
“这个世界上再没有比你聪明的男人了,怪不得这么多美女都想嫁给你。”
“现在这么晚了,你到八达岭能呆多久?”我打退堂鼓。
“半个小时就够了,快换鞋。”她催我。
“我除了皮鞋,从不穿其他鞋。”我哪有鞋换?
“给你五分钟小解,我回去拿包。”她说完跑回她的客房。
也不知啥时候,A国大使馆给她准备了一辆车牌带“使”的奔驰车,我还以为坐出租车去。她对北京也很熟悉,连路标都不用看。开车的技术算得上一流。
“助理,这两天我好像做了皇后,要多开心有多开心。”她边开车边说道。
“我这两天好像成了保镖,要多紧张有多紧张。”我回答她。
“我天天侍候着你,你倒成了我的保镖,此话怎讲?”她笑道。
“就是你的侍候让我惶恐不安。”
“那好,从现在起,你就侍候我好了。”
“我从来没侍候过女人,我干不了。”
“听说你跟薛梦住在一起,是他侍候你还是你侍候她?”我大吃一惊。我跟薛梦住在一起,除了阿闵,没任何人知道,她怎么晓得?
“谁说我跟她住在一起?”在没证据前,我也喜欢耍赖。
“助理,你这就不厚道了,跟人家薛梦住了半年了,还要谁说吗?”
我无言以对,败下阵来。只好说道:“我想抽烟了?“
“如果不是你,纵然是天皇老子,我都不会让他抽。”她说道。
我点燃了烟,慢条斯理地吸了起来,我不敢多嘴,她的嘴巴比我的厉害,我用烟塞住嘴,决定不再作声。
进入八达岭停车场后,当我和她走出车时,数十只照相机、摄像机立即对准我和她,她立即挽住我的手臂,微笑着从正在拍摄的人群中从容地走过。
“黎总,这是怎么回事?刚才那些人好像都是你A国记者。”我有些生气。
“助理,这不能怪我,是商务参赞多嘴,他上午给我送车来时,跟使馆里的同事说我要去八达岭,这消息很快被A国记者知道了,于是他们提前赶到这里守株待兔,我也是刚才在来的路上接到短信才知道的。”她解析道。
“那你当时怎不告诉我呢?”
“我如告诉你,你还能来到这地方吗?还不如事后让你骂一顿划得来。”
“你倒会打算盘,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对你百利而无一害,请你不要生我的气,我是个女人。”她温柔如水,声调似绵,回眸一笑,脉脉含情.我的气顿时烟消云散.
正文第三十八章
我这一生去得最多的旅游景点就是八达岭长城,但我只有两次爬到长城上面。其他都是我的朋友们上去,我呆在下面欣赏那些专门让老外们掏口袋的工艺品,有的工艺品成本不过两块钱,销价高达上百元。
“助理。还在生我的气?”黎总走到“不到长城非好汉”的字碑前说道。
“我生气从来不超过十分钟,早过去了。”我今天又没打算上去。
“没生气,那为什么站着不走?”
“我在下面等你好吧?”
“你不陪我,我还有什么意思?”
“你不是有很多记者陪吗?”
“他们早走了,你看,哪有他们的影子?”
我环视四周,没发现刚才那班人了。但我不相信他们真的走了。既然他们不再烦我,我也用不着再生气。于是就向城墙走去。
“我要去右边那座烽火台。”她说道。
“最高那座?”
“当然,**主席讲的‘不到长城非好汉’,我想只有爬到最高那座烽火台才能算好汉。”我自作诠释。
“我上次也是穿皮鞋爬那座烽火台,当时下过一点小雨。爬到前面那陡坡上,皮鞋一滑,我人就像溜冰那般往下溜去好几米,但没摔倒。”
“那镜头一定很惊险吧?”她笑道,“今天你放心,我给你当拐棍,决不会滑到。”
“先休息一下吧,喝点水,抽支烟。”我累了,双手趴在城墙上,望着远处天际的一片白云,好像天马行空,正向这边跑来。
“助理,你在想什么?”她开了一听饮料,插上吸管,自己先喝了一口后再递给我。据她说,这是他们A国老婆对老公、情婆对情公的一种爱的表示。
“我在想这空前绝后的长城,不但显示了当时劳动人民的聪明才智,同样也显示了秦皇朝的组织才能。”
“在A国,只要讲去中国旅游,第一个要去的地方就是这长城。”
“我们的祖先为后人留下了许许多多的宝贵财富,我们这一代人又能为后代留下什么呢?”我在自言自语地问自己。
“留下股票和别墅,现在不是全民在炒股吗?”她插嘴道。
“不对,应该是,城市全民在炒股,农村全民在打工,这就是当然我国的城乡差别。”我说道。
“助理,我牵着你走好吗?”她贴近我,双手搂住我的右臂。
“你当我真的老了?”
“我是怕你皮鞋打滑又要溜冰。”她盈盈一笑。
上上下下的人很多,老是把我俩当作目标,时不时地偷拍。我突然在想,莫不是A国那些记者在打我们的游击?
“助理,我没力气了,你背我好吗?”她娇喘吁吁地拉住我坐了下去。
“你就这样子给我当拐棍?”我也累了,两人坐下来休息。她干脆躺倒在我肩膀上。又被下来的一对男女将这摄进了镜头。
到了烽火台后,征得我的同意,拍了一张合影照。时间也不早了,于是准备回城。
车到十三陵时,她向右拐。“去哪?”我问。
“当然是十三陵呀,还能去哪?”她回答。
“明朝的皇帝太自私,没给后人留下什么东西,我不去看,也没时间看了。”我说道。
“这十三陵不是进入世界遗产了吗?”
“它比起长城来,只能永远湮没在地底下。”
最能放松身心的是旅游,最能劳其筋骨的也是旅游。这大概是有得必有失吧。回到饭店后,我就泡在浴盆里。不一会,浴室的电话突然响了。
“我在洗澡。”我拿起听筒就说,我估计一定是黎总打的骚扰电话。
“干爹,你这时候洗什么澡?跟那个女人睡了?”哇,原来是薛梦的电话。我到北京后,她每天不定时地至少要打四次电话。晚上要查两次房。
“今天陪黎总去了八达岭,刚才回到饭店,太累了,所以先泡一下。”
“没跟她泡在一起吧?”她在格格地笑。
“有那个色心,没有那个色胆。”我也在笑。
“她在你面前骚过没有?”
“不要乱讲有损别人的话,她是个很有教养的女子,背后尽在说你的好话。”我说道。
“干爹,这叫‘此地无银三百两’,你越是帮她说好话,就越是说明她在向你进攻。你已中弹,对吧?”
“不全对。”我这人确实撒不得谎,一撒谎,说话就没底气,薛梦一听就觉察到了。
“反正你得把裤带锁紧点,回来后,我要彻底检查的。”她笑道,“啥时回来?”
“明上午九点的机票。”
“我去机场接你。”
“那就辛苦你了。”
与薛梦聊了半个钟头她才挂机。她现在完完全全以‘准老婆’的身份自居,我真有点受不了。女人最大的毛病就是‘怀疑’。总是怀疑别的女人勾引自己的男人,总是怀疑自己的男人把属于她的专利给了别的女人,哪怕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也不例外,只是不像俗女那般扯男人的耳朵。
不过话也得说回来,世界上的男人不贪色的微乎其微,就像寺庙里的和尚在暗地里也打尼姑的主意.在这个问题上,女人骂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并没骂错。是男人就一定贪色,无论你在嘴巴上承认不承认自己贪色,但你扪心自问,你不承认也得承认。这并不丢面子,男人不贪色还是男人吗?这是男人的属性。
又不过话还得说回来,男人贪色,并不等于乱性,就像是人都想发财一样,想发财并不等于去抢银行。所以,女人对自己的男人只能宏观调控,千千万万不要把自己的男人拴在裤腰带上。凡是深爱自己男人的女人,千万不要误入爱得越深管得越严,那样,只会走向愿望的反面。
薛梦的一个电话让我坦白了男人。做人难,做男人更难。撑起这个世界的是男人,危害这个世界的也是男人。呵护女人的是男人,欺负女人的也是男人。是男人,就应该给世界带来光明;是男人,就应该给女人带来幸福。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