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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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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竟频、王小丫携十六名工作人员和六十八部的部长或代表们共一百多人,站在门口鼓掌迎接我。弄得我这张厚脸皮都有点发烫。我跟她(他)们一个个握手、拥抱。这王小丫抱到竟不松手,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上班的第一件事是开会,我要知道筹备工作的进展。我住院期间,筹委会由副主任委员薛梦负责,具体工作由办公室主任柳竟频抓。

    根据大家的汇报,筹备工作进行得很顺利,有望在两个月内正式建立工会。最后,我、柳竟频,薛梦三人研究了N.鲁思的最近的表现:

    柳秘书说道:“我按唐住任的指示,布置保安部部长陈关秘密监视N.鲁思一伙的走私活动。现在可以确定一点,N.鲁思一伙在走私毒品,主要是海洛因。陈部长已掌握了他们一些证据。他问我,要不要报警。”

    “我看暂时先不报警,因为新潮流有它的特殊性,警察很难开展工作,弄得不好,还会陷入被动或打草惊蛇。还是我们自己先把他们走私的货源、运输、下线、洗钱等具体情况掌握后,再报警。”薛梦讲道。

    “我同意暂不报警。N.鲁思现在人在哪?”我问。因为他经常在境外。

    “前天去了泰国,是带黛丽去的。”刘秘书回答。

    “黛丽是谁?”我以前没听过这名字。

    “是N.鲁思的情人,人长得很漂亮,好像是个混血儿,E国国籍。”柳秘书说道。

    “他们在境外,我们就无法监视了呀?”我说道。

    “陈部长派了两人跟踪去了泰国。”

    “可我们不是警察呀?”

    “我们并未抓人。”薛梦说道。

    “薛梦,你要把好法律关。”

    “请主任放心。”她正儿八经地回答,惹得柳秘书哈哈大笑。

    “还有一个很值得注意的情况,N.鲁思他们与海关的关系不一般,陈部长说不好监视,因为涉及到海关机密。”

    “先监视,我想办法合法化。”薛梦说道。

    王小丫用内线报告说,黎总经理来看我了。

    于是,我门立即去门口迎接她。我在的这座海滨城市,没有酷热的夏天,没有寒冷的严冬。女孩子们是最喜欢这种气候的了,因为她们一年四季都可以衣不遮体,鞋不裹足。在新潮流上班的女子将近一万二千人,绝大多数都在二十多岁妙龄段,人生最佳青春期。每到上下班,她们是新潮流最亮丽的风景线。真是千姿百态,风情万种.看什么世界小姐选美,到我们这里看女孩子们上下班就足以饱你眼福,开你眼界。

    今天我的工作就是专饱眼福。我从公关部调出三名摄影师,地点就选在黢黑的大门内外通道傍。专门拍摄纪录片,在为工会成立时的电视纪录片做准备。事前没发通知,也没走漏消息,我力求的是真实。我这一辈子所追求的就是任何事情的真实性。

    新潮流也有许多新花样,好比上下班,就有左右两条通道,开始我还不知道,第一次上班走错了.左边是男通道,右边是女通道,我当时跟在薛梦后面走进右通道,这丫头事先不告诉我,看我出洋相。这男女各行其道,在任何地方、任何单位我都不曾见到过。这通道又不是厕所,为什么还分男左女右呢?据说开始并没分,男女上下班都是走同一通道。人人都想挤到前面刷卡,于是常常发生拥挤,而少数色男趁机沾女人的便宜,甚至摸女人的胸脯、掐女人的屁股。这种现象愈演愈烈,下晚班时,有的色男竟搂住女子亲嘴。曾有某男在强行亲某女时,被某女咬掉了半个鼻子。这事反映到黎总经理那里,她听了啼笑皆非,她是这个大型企业的老总,她不能让她的女职工们老被色男摸**掐屁股;她也不能老让她的男职工们老去接鼻子补嘴唇,于是乎,在这女强人的眉头一蹙之间,黢黑的大门两傍出现了男左女右两条通道。

    黎总当时的英明决策给我们今天的拍摄提供了大大的方便。因为我就要让新潮流的万余佳丽走进电视,一展群芳。她们、也只有她们才是提高企业知名度的王牌广告。

    三台摄像机都架在右通道傍,女孩子们见到我带着公关部的摄影师们录象,一边挥手跟我们打招呼,一边以最靓丽的姿势抢镜头。我从来没有想到过,新潮流有这么多的美女。突然之间我想到另外一个问题:她们为什么选择这家外资企业呢?以她们的条件,无论去任何企业都不会被拒之门外。可她们唯独选择新潮流,而且很少有自动辞职的。这到底是什么原因?这难道就是人们常说的“人往高处走、鸟往旺山飞”吗?这被人们称作“魔鬼别墅”的新潮流又“高”在哪里?“旺”在何处呢?泱泱中国,自己穷得叮当响,却让老外们来赚取大把大把的钞票。而这大把大把的钞票,又是我们中国人自己心甘情愿地流血流汗为他们卖命赚来的。真是匪夷所思。让国人痛心疾首。

    我现在也在为老外卖命。在不久的将来,我将也要让老外们为我流血流汗去卖命。一报还一报,这就是我所追求的真实、公平。

    483

    正文第三十一章

    柳秘书约我晚上十点钟到蓝楼商务宾馆808内务包厢见面。我也不知是什么事情。我到时,她在泡茶。

    茶几上摆着一碟花生米,四只大螃蟹,一瓶精茅台。口福不浅,只要见到好酒,精神就来了。柳竟频今天怪怪的。不笑,也不说话,这不像她的风格。

    “哑巴了?”我瞪着她。

    “我真想当哑巴。”她终于说话了。

    “为什么?”

    “哑巴不会得罪人。”

    “你今天得罪了哪路神仙?”

    “你的宝贝干女儿呗。”

    “薛梦?她人前人后总是说你的好,她不可能生你的气。”

    “是我生她的气?”

    “为什么事?”

    “为你。”

    “为我?我又没惹你们两人。”

    “不是你的问题。”

    “薛梦的问题?”

    “也不是。”

    “那是谁?把我搞糊涂了。”

    “为王小丫。”

    “小丫怎么了?”

    “你干女儿说小丫老缠住你,我说这很正常,只要唐助理没结婚,谁都有缠住他的自由。薛梦说我也想缠住你。”

    “这有什么值得生气的,你们不是经常开玩笑嘛。”

    “薛梦现在草木皆兵,只要哪个女孩单独与你谈话,她就怀疑别人缠住你或想缠住你,你似乎成了她的私有财产,生怕别人把你抢了去。”

    “她那么在乎我?”

    “何止在乎,简直就想把你拴在她裤腰带上。”她终于哈哈笑起来了。

    “这酒、这菜是宵夜的还是敬神的?”我指着酒菜说道。

    “想喝了?”

    “你不想?”

    “我也想,但有一个条件。”

    “你今晚到底怎么了嘛?”

    “我今晚要审问你三个问题。”

    “你是法官还是警察?”

    “都不是。第一个问题,王小丫在医院护理你时,到底跟你睡了没有?”

    “我说竟频,你是不是发神经了?怎么连别人的**也去干涉?”

    “你只能回答是还是否。”:

    “否。”

    “你还是不是男人?”

    “难道不是?”

    “是男人,为什么不干掉她?”

    “干掉谁?”

    “当然是王小丫,她那么漂亮,温柔、对你又是一往情深,她还是黄花处女。只要是男人,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就像猫见到鱼,连刺带骨揽入口中?”

    “我不是猫。”

    “唐助理,你不要把你说得像个唐僧,不食人间烟火。你也不要把你说得像个柳下惠,坐怀不乱,那么高尚,那么超然。我不是男人,我可能不太懂得男人的需求,但有一点我还是知道的,是男人,就必然贪色,贪色,就必然爱色。什么是色?对于男人而言,女人就是色。具体来说,薛梦、王小丫都是天姿国色,你难道不贪?不爱吗?”

    “柳秘书,我从来没有说过我不贪色、不爱色。你说到王小丫,她确实美得让太监都动心。何况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我要告诉你的是,我至今还未和她发生那种关系,不是我高尚、超然。而是一种观点。我认为,男女之间的关系要保持一个情感距离。一般可分为四级,即是:一级为远距离,多为普通朋友;二级为近距离,也就是好朋友,如你和我;三级为零距离,也就是没有距离,就是亲密朋友,就像我跟薛梦和王小丫;四级为距离负,就是双方进入了对方的体内,也就是夫妻或情人。”

    “哈哈,好一个伟大的发明,要申请专利吗?”柳秘书几乎笑出了眼泪。

    “你笑什么,我还未说完,该给杯酒喝了吧。”

    “好,来劲了,我这二级距离的朋友先敬你三杯。”

    “好酒。”我连喝了三杯,吃了五粒花生米。

    “请你继续。”她已兴高采烈。

    “男女之间的关系,一旦进入四级。女的就认为她已是你的‘人’了,从此以后,她就从思想到言行依附你、依赖你、依靠你了。而男人从此时起,就必须负有一种责任,那就是对被你占有的女人,必须关心她、爱护她,呵护她。在我还没有想真正负起这种责任前,我不能占有自己喜欢的女人。这就是我为什么与薛梦、王小丫保持三级关系的原因。”

    “那么一夜情呢?”她望着我。

    “一夜情是一种不负责任的**,是一种没有游戏规则的**易。有的因此痛快五分钟,苦恼一辈子。不能把一夜情纳入男女情感范畴。”

    “高,高见,再干三杯。”她这次笑得很开心。

    “请继续审问。”我也笑了。

    正文第三十二章

    “第二个问题是政治问题:你现在仍然是**党员,而且是一个党性很强的老党员,你已发现国土局长邓大为的问题,为什么不直接找市纪委反映呢?”柳竟频似乎已有三分醉意。

    “理由有三,”我说道:

    “第一:对邓大为的问题,我手中没有直接证据,不符合检举规范;

    第二:对市委内部的情况不了解,怕走错路、找错人;

    第三:对邓大为的背景不了解,不知道他的靠山有多硬,能否扳倒他,不如先投石问路。

    鉴于这三个理由,我只能用匿名信的形式向市纪委反映,我的反映并不是出于党性,而是为了自保,或者叫‘借刀杀人’,因为邓大为买杀手追杀我。”

    “唐助理,看来你对市委并不十分相信。”

    “对党的任何一级领导集体我是绝对相信的。但并不是每个领导人都值得相信的,正因为如此,邓大为才能够买到官。又正因为如此,我在反映邓大为的问题上才顾虑重重。我们必须清醒地看到,在法与权的较量中,法不一定是赢家。所以,对邓大为的问题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你认为吴副局长会检举邓大为吗?”

    “如果他自己的屁股不干净,他必须先擦干净自己的屁股才能轻松上阵,这也取决于市纪委对他施加压力的轻重。”

    “好,现在喝酒。我们两人的关系可以提升到三级吗?”她醉眼蒙胧地瞟着我。

    “顺其自然吧。这不是你要审问的第三个问题吧?”

    “不是,不要着急,有的是时间。唐助理,与你在一起,真是开心得很。凡是见到你的女孩子,没有一个不喜欢你的,我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你的魅力为什么这么大?现在我已基本明白了。”

    “我倒想听听,你明白了什么?”我笑道。

    “我不能告诉你。让我眯一会再审问第三个问题,你不能丢下我不管,偷偷地跑掉。”

    我饮完了一杯酒,还没听到她的下文。我转过脸一看,她真地已经睡着了,而且还在笑。

    柳竟频的睡相很美,特别是那两个小酒涡,笑靥如花。她的梦笑比她平时的“哈哈”显得更温柔、矜持、迷人。我一边饮酒,一边在欣赏她的梦寐。

    “唐,我想吐了。”她说道,但她未没醒,我以为她是说梦话。

    突然“哇”地一声,呕吐了起来,酒菜全溅到我身上,茅台泡螃蟹的味道,要多难闻有多难闻。

    “对不住,唐,唐助理。”她话没说完,又吐了起来。我已给她拿来了痰盂。

    “喝不了就少喝点嘛,充什么英雄,出来时比进去时好过吗?”我一边给她抹嘴巴,一边冷嘲热讽。

    “你越是骂我,我越是高兴,我无亲无故,没人疼,没人骂,要多难过有多难过。今天终于有人骂我了,我真的好高兴。”她笑了起来。

    “吐完了?”我递给她一杯纯净水。

    “差不多了。我喝醉酒从来不呕吐的,今天不知怎么了,大楷是螃蟹作怪。唐助理,不好意思,弄脏了你的衣服,我给你拿到干洗部去,只要十分钟就好了。”她坐了起来。

    “没事,我办公室有衣服。你就躺着吧,我给你削个苹果吃。”

    “只要有你这句话,我这心里就比吃苹果还甜。”

    “你一边吃苹果一边审问我,我一边喝酒一边招供。”我递给她苹果。

    “政治玩笑已开完,我想问你一个私人问题可以吧?”

    “关于阿闵?”我说道。

    “你可以去当算命先生。”柳秘书酒已醒,又神气活现了。“阿闵到底是何方高人?”

    “我也想知道,可她守口如瓶,你问我,我问谁?”

    “我很欣赏她的独特魅力,在我们新潮流一万多名女孩子中,几乎找不出与她相似的影子来。”

    “她两次救了我的命。”

    “还有一次我没听说过。”她瞪大了眼睛。

    “是的,我没告诉任何人。”

    “她在暗中保护你?”

    “可以这么说。”

    “总得有个理由?”

    “理由在阿闵肚子里面。”

    “唐助理,通俗一点说,你好像遇到了贵人。”

    “阿闵?”我很好奇。

    “不,她背后的高人。”柳秘书很肯定。

    “你也说得太神乎其神了吧,我哪有那么好的命。”

    “我的看法正相反,你是我见到的男人中,命最好的,也可说是‘唯一’吧。”

    “我现在对自己能活几天都没多大信心,俗话说,朋友不怕多,冤家只怕一个。我现在的冤家最少有三个。”

    “你就那么悲观?”

    “我从来都不悲观。想到自己的处境,并不等于悲观,恰恰相反。”

    “我懂了。你是一个坚韧不拔的男子汉,真正的爷们。”

    “过奖了。我只是不想让别人轻易把我打倒罢了。”

    “快下班了,我酒也醒了,你先走吧。”

    “我还真不想走。”我笑道。

    “求之不得。”她哈哈大笑。

    正文第三十三章

    国土局长邓大为直接约我见面,这恐怕不是什么好事。对于我来讲,好事与坏事的根本区别并非好与坏,而是是与非。

    见面地点选在“月亮弯弯美食楼”。我这是第一次来,这店并不太大,却相当豪华,无论你走到哪里,都有一挂弯弯的月亮与你相伴,有趣得很。

    领位小姐将我领进“桂花亭”。邓大为从亭子里走了出来,一边招手,一边说道:

    “唐主任,这个地方你一定未来过。”

    “从未来过,想不到本市还有这么个好地方,真好像坐嫦娥飞船来到了月球。这个设计很新颖,看来我们中国的建筑设计也上了一个新台阶。”

    “屁,这是德国著名建筑设计师的作品,中国的设计师只配给他提皮包,就像奥运场馆,有几个大的出自我们自己?”邓大为说道,想不到这家伙还有一点民族感。

    “外国的月亮不是比中国的圆吗,这里怎么是弯的呢?”我笑道。

    “在他们自己国家是圆的,一来到中国就变弯了吧?”邓大为也在笑。

    邓大为点的菜很讲究,一共大小十八盘,叫的是“酒鬼酒”。

    “咱俩还没单独喝过酒?”他今天的头发摆得很整齐,秃头基本已被遮住。从他的表情看,与平时差不多。

    “好像是。”我在观察他眨眼睛的频率,总想找出他在“双规”前的征兆。

    “你猜猜,我今天为什么请你喝酒?”他那两颗小眼珠死死地盯着我。就像耗子望着猫。

    “我从不猜别人肚子里的东西。”我两只大眼睛也在死死地盯着他。就像狮子望着老狐狸。

    “唐主任,我跟你说过的话,你告诉过别人没有?”

    “你的话那么值钱吗?”我毫无礼貌地反问.

    “我的话跟放屁差不多,哪值什么钱。”他这时的笑就像哭。

    “我从不去记住别人不值钱的话,**的话一句顶一万句,我到现在为止,才只记住二百一十八句。”

    “我向你买东西的事,你跟别人说过没有?”他又来了一问。

    “邓局长,你请我喝酒,就是为了问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我开始有点生气了。

    “随便问问而已,请别多心。”他假笑的样子就像发羊癫疯,笑得嘴角都变歪了。

    他花几千块钱请我到这里来喝酒,无非是想落实是谁在卖他。是男人,如果蠢到这个分上,那还不如把自己身上的把戏割掉去喂狗。望着这么个蠢货,我真有点恶心。

    “邓局长,你还想问什么?”

    “听说你上次开车出了事?”

    “是呀,喝酒喝多了,开车一上路,眼前出现四个鬼,我想把鬼撞死,结果撞在石头上。”

    “真的有鬼?”他假装吃惊,但演技太差。

    “邓局长,你想知道的三个问题都已问了,现在该喝酒了吧。”我真想骂那些把国土交给这么个糊涂蛋的某些领导干部。祖先们流血流汗给我们留下这片土地,竟糟蹋在这些贪官污吏们手中,我真期望先辈们在天有灵,清理门户,将这些不肖子孙们一个不剩地送到狗头铡下。

    “我们今后可能没有机会在一起喝酒了。”邓局长的声音中夹着几分凄惨.

    “但愿如此。”我的回答并未让他生气,但我自认为太过分了。

    “谢谢你今天赏脸。”他的声音几近哭声。

    “谢谢你的款待。”我起身告辞。

    *

    我接到阿闵的短信就立即赶到“津东别墅”。已是下午三点钟。

    “阿唐,快帮帮我。”我一进去,她一面艰难地脱衣服,一面痛苦地说道。

    “你跟别人打架了?”她肩上、胸前都在流血。

    “快把胸罩给解下来,慢一点,右边胸脯上挨了一镖。”她坐在凳上,豆大的汗珠从头上往下滚。她紧咬嘴,看来痛得很厉害。

    “你不是不喜欢戴这玩艺嘛”我一边小心翼翼地解她的胸罩,一边说道。

    “我今天没准备打架,是碰上飞车抢劫团伙。”

    “抢你的包?那不是吃错药了。”

    “开始两辆摩托四个人,前面的抢,后面的接应。被我打得落花但没流水。过了一会,又来了三辆摩托六个人,十个人打我一个。被我打翻四个,打伤两个,一直打到警察来了才散架。今天过足了瘾,不注意,中了一个家伙的飞镖。”

    “伤口这么长,不缝几针止不住血呀。”坚硬、挺拔的右乳右侧一条约四厘米长的伤口在冒血。

    “不用缝,我有伤口特效药,你先清洗一下,再把药涂上去。东西都在我拎包里。”她的头靠在壁上,闭着双眼说道。

    “你倒是战备观点很强,人不离包,包不离药,随时准备打架。“我笑道。

    “不是我想打,是别人逼我出手。”

    “你忍着点,我在部队倒是学过急救的,现在可能有点笨手笨脚了。”

    “阿唐,这疤痕以后会消失吗?”

    “会的。这里又看不到,耽什么心。”

    “如果我是你老婆,有这道疤,你不会嫌弃我吧?”

    “我会更爱你。”

    “为什么?你哄我开心罢了。哇,好痛,你用手揉揉左边的**,快。”

    “左边又没伤?”我糊涂了。

    “分散注意力嘛,你也太老实了,给你便宜你都不沾,怪不得王小丫气得哭。”她苦笑道。

    “她跟你说的?”

    “我说阿唐,你能不能开放一点,浪漫一点,让喜欢你的女孩子们也尝点甜头呀。”

    “包扎完了,还痛吗?”

    “好一点了。”

    “肩上是怎回事?”我一查看,看不出是什么东西弄伤的。

    “我自己碰伤的。我一个鹞子翻身,倒落下来时,肩膀碰在他们的摩托上。”

    “为什么不用手撑住?

    “两只手在打架,两条腿也在打架,怎么撑?”

    “那场面一定很惊险、壮观吧?拍摄一个纪录片,可以卖给警校作教学片。”

    “阿唐,原来你也好坏啊,别人痛死了,你还取笑我。”

    “你刚才还说我老实。肩膀包扎好了,哪里还有伤?”

    “屁股上面也挨过一下,只是觉得痛,不知伤得怎么样。算了吧,不好意思让你看。”

    “你把我看作医生,或者当作丈夫就是了”我突然想起王下丫在武警医院对我讲的话。

    “我喜欢把你当作丈夫。我趴在床上,你帮我包扎好吧。”

    “不,还有一个问题,你今天怎么洗澡?”

    “干脆先洗澡,再包扎,不过还得麻烦丈夫你帮我洗。”

    “有生以来,这又是第一次。”我自言自语。

    我拿来个大塑料盆,让她坐在盆内的小凳子上,我先帮她抹上身,再用水洗下身。她的身材很苗条,尤其那女性曲线几近完美。皮肤细嫩、洁白无暇,

    “这里,你自己能洗吗?”我真不好意思去触摸那个神圣的部位。

    “我已把自己交给你了,洗不洗任你便。你便做什么都可以。”她娇羞可人地望着我

    “你为什么不找柳竟频来帮你呢。”我的手一触到那,她全身颤栗。

    “这世上除了你阿唐,再没第二个我可以信赖和托付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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