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江寻思半天才道:
“二舅,不行啊,我能管谁?你还不知道我,要不你上乡里给我找点活干还行,这几年养的一身懒肉,让我管事管人都头疼,再说我那损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得罪了皇协军的头头还不怕,万一得罪了东洋人,那不是给你招祸吗?我别干两天再跑了,不是给您老丢人吗?”
徐江这话里还有对程老二上次和皇协军来讹诈他的不满,在场的人也都是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是真不想干,程老二提了着三角眼看了徐江半天没说话,倒是把徐江看的直发毛,多少有些心虚,人家给你找个好差事,你不领情,总有些心虚,说不出硬话来。
等吃喝完事,徐江前脚一走,程老二就“呸”了一声道:
“娘的,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小子这么不识抬举,早晚我得收拾他。”
边上的程老大就不爱听弟弟说这类的话,便道:
“收拾谁?你也不用收拾江子了,自从你嫂子走了以后,我这老胳膊老腿的浑身痒痒,要不你收拾收拾我得了。”
这话程老二没法接,现在来大哥这里,连口热菜热饭都混不上,家里三个女人,一个嫁进了城里,两个下了下面,一家子男人,阳气太冲,一个个说话唠嗑都横着出来,也不知道都跟谁学的,一想到这,程老二又偷偷瞄了一眼程老大,但没敢多说。
最后想,这以后大哥这还是少来,每次来都得被大哥呲达,自己又不是贱骨头,非得挨损两句才舒服。
又说两句话,程老二就说有事,赶紧奔小西屯而去,是非之地不能久待,还说等柱子结婚之前自己一定来,这就是废话,老程家大孙子结婚,他这个当叔叔的又不是在天边呢,他不来能让人笑话死。
整整这大半年,程老二自从公路修到阿什以西的山区的时候,一趟都没回小西屯,小西屯他的姘头都有些害怕了,别看她原来不待见程老二,可这几年穿金戴银,好吃好喝的生活,早就把她腐蚀的千疮百孔,自从给程老二生了儿子后,她更是小西屯里谁也不敢招惹的存在,不过她的这一切都是建立在程老二有权有势之上。
这程老二半年多都没回来,这女人比谁心里都发毛,要是程老二再不回来,自己都想过去看看,是不是程老二又在哪里找了人成了家,其实她清楚,这程老二找人是一定找的,只要没儿子,自己就不怕。
程老二回到了这女人家,可把这女人乐坏了,程老二也乐得抱着儿子原地转了几圈,把孩子招的直哭,傻子在边上看见孩子哭了,他才不管这程老二是不是乡长呢,劈手夺过孩子,就在边上哄了起来,这把程老二气的,手都往腰间摸了两次,最后叹了口气,也就算了,有这么个傻东西在,自己儿子最起码不能吃亏不是。
当天晚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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