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能逐步杜绝吧。81 中 Δ文』 网这下报纸、电视上都老讲以后逢进必考嘛!”彭林信说。
“但愿如此。”唐鲁立眼睛不看他,继续说,“明年人大就要换届了,我也希望在我们县里镇里管科技这一条线的官们,能换成些更有责任心同公心的人,这样我以后要考进科技单位也许会容易一些。”
忽然彭林信回手一打后背,叫起来道:“怎么你们家不点蚊香的,蚊子这么多,叮了我一下。”
“呵,我们都点的,只不过刚才进来忘了。”唐鲁立脸不带笑地说,却没有去点蚊香。
他们正在那儿说着话儿,曾小丽从外边又走了进来,从床头上拿起一条秋天穿的裤子和熨斗说要熨。
唐鲁立在背后提醒她:“熨衣裳前先潲上点儿水会熨得更容易,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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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上,曾小丽抱着女儿出去逛了一圈,吃了个瘦肉汤粉,回来时看见唐鲁立和那个市电视台的摄影记者窦涛分坐在饭桌的两旁,唐父唐母则坐在靠墙边的椅子上。窦涛正勉为其难地说着什么话儿,唐父唐母都阴冷着脸儿,唐鲁立则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儿。
见曾小丽走进了屋,窦涛赶快站起来,热呼地对她说:“曾小丽,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
曾小丽看看唐父唐母和唐鲁立,见他们的神情都显得挺异常的样儿,猜想窦涛此来不会有什么好事,便也一脸淡漠地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啊?”
“哦,是这样的,我想找你拍一些********艺术照片,不知行不行。”窦涛让自己脸上堆起一些笑容说,“我也用不着拐弯抹角,因为这是很正常、很健康的创作活动。刚才我同你家里人先讲了,他们都很不理解。”
“小丽,你可千万莫听人家的话,乱去拍那种相片啊!到头来你会很丢人现眼,没脸见人的!”唐母十分关切地提醒她道。
“赚那点儿钱事小,丢一辈子丑事大,孰轻孰重你要想清楚!”唐父也语气郑重地提醒她。
曾小丽想不到窦涛事隔一年之后再来找自己,是谈这样的事!她从来是一个羞耻心很重的人,在人前莫讲脱光衣裳,就是穿个三点式露出大腿她都很难为情哩!怪道唐家三个人刚才一进门就神情那么不好。因此她弄清了窦涛的来意后,便挂不住脸儿了,觉得自己受了侮辱,于是气愤地责问他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这种事你也敢跑到我家来讲!你还要不要我活人啊?”
“我觉得这算不得什么啊。艺术是神圣的,********艺术同样是至高无上、光明正大的艺术,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人们应该理解同敬重它才对。”窦涛为自己辩护道。
曾小丽“哼”了一声,对他一挥手:“这种事我理解不了,更不会接受,请你即刻走吧!”
“你不必情绪这么激动。我带来的合同书你还没看过哩,看过再讲吧。”窦涛望向唐鲁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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