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的看着萧尘,不断往后爬去,此人的方才释放出来的功力,已经堪比散仙了。
“我是谁?难道不是一个谁都可以踩的新人吗!”萧尘目光狠厉,话末一脚踩在了他胸膛上,那男子立时一口鲜血喷出,几乎全身筋骨欲断,已是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好了,这里不能杀人。”素怜月眉心一蹙,立即走上前将他拉住了。
萧尘甩开她手,将那地上的红衣男子抓起来,按住他手用力一掰,只听“咯吱”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那红衣男子立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竟是手臂被生生的拧断了。
这一瞬间,周围所有人都吓得脸色惨白,这人的手段未免也太狠了,绝对是一个狠人,连柳非烟和沈铃儿都吓着了,这一路走来,从未见过萧尘如此恐怖狠辣的一面,蓦然间,她们又想起了多年前那个传说,萧尘一日杀得天元城血流成河……
“他,他是凤师兄的人,你想怎样!”这时,远处一个吓得脸色惨白的小青年颤声道。
“嘿嘿,凤师兄么?”萧尘目光一厉,手上一用力,又掰断了红衣男子另一条手臂,那红衣男子顿时惨叫不止,当然,他这两条手臂即便断了,也还是能接好的。
“回去告诉你家主子,要找萧某麻烦尽管来便是,但要再敢碰一下我的人,我会把你们的手,一个个全部拧断!萧某说到,就一定会做到,听清楚了没……”
“听清楚了,听清楚了,饶命……”那红衣男子双臂被生生掰断,已是痛不欲生,连忙求饶道。
“听清楚了就滚!”萧尘将他往空中一抛,一脚踢飞了十余丈远,将这一路的草坪都砸出一条深痕来。
远处所有人都吓得脸色惨白,不敢作声,令他们害怕的不是此人功力深厚,而是此人手段之狠辣,全然不将凤满楼放在眼里,他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小青年,成天待在温室里只知道修炼,哪里见过真正的打打杀杀。
“还有谁不服么?”萧尘冷冷向远处的人群扫视了去,目光犹如两把出鞘的利剑一般,镇得众人心神一颤,兀自不敢作声。
“好了,想玩,萧某陪你们玩到底,不玩了就老老实实呆着修炼,别成天想着搞事,九重楼有九重楼的规矩,别说凤满楼,就是天王老子也保不了你们……”
众人吓得浑身一颤,连忙回了自己的地方修炼,埋着头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而那几个外面来的大乘修者,也都匆匆忙忙离开了玄境。
……
外面一间阁屋里,先前那削瘦老者紫武长老看着幻镜里的景象,咯咯笑个不停,佝偻的身子也不停颤抖,仿佛风一吹就会倒一样,笑道:“年轻人,就是暴躁啊,不过我喜欢,比起那些惯耍小聪明的,还是这小子给力,说动手就动手,呵呵呵……”
旁边一向不苟言笑的太武长老冷笑一声,向他看去,笑骂道:“当年你不也一样么?还真将凤人宗他手下六十四个人的手全都给拧断了……”
“有这么回事么?老了老了,记不大清了,呵呵呵呵……”紫武长老一边笑个不停,一边又道:“话说凤人宗那老家伙如今也还是个暴脾气,恐怕我一把老骨头,打不过他咯……”
……
今晚朔月之夜,天上不见月亮,萧尘正在屋中盘膝吐纳,白天因为稍稍动用了一下玄机子的功力,导致前些天的努力又白费了,倘若师父此刻在,一定会助自己融合功力,想到此处,不禁一阵黯然伤感。
这时,只闻一阵风声在窗外响起,萧尘睁开眼,冷冷道:“查到了么?”
“查到了。”只见身着夜行装的初七走了进来,道:“凤家在北诏国的势力不算小,凤满楼的父亲是镇南大将军,爷爷叫凤人宗,现在一直在九重楼第八层修炼,十年前本来可以晋升长老之位,可因脾气太过暴躁,未能入选。”
“第八层……”萧尘双眼一眯,之前一直有道若有若无的气息在震慑他,难道就是这个凤人宗么?问道:“还有没有别的?”
“有。”初七点了点头,继续道:“凤满楼还有个姐姐,这才是凤家真正令人忌惮的缘故。”
“哦?说说看。”
初七衣袖一拂,将门窗闭上,道:“叫做凤九天,现在是北诏国玄天剑宗的掌门首徒,四年前的七国会武,正是有她最后力挽狂澜,才让北诏国夺得了第二,不至于一败涂地。”
“哦?”萧尘双眼一眯,看样子,这个凤九天的修为是远在凤满楼之上了,宁可待在其他地方,也不来皇宫,便是看不上九重楼。
初七继续道:“真正让她受重视的缘故不是因此,而是因为……她有着远古神族的血脉。”
“神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