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让店小二从店里收银台把今天的钱都拿出来。足足五千块钱,他全都塞给了我,说这是定金,事情办成了咱们再商量后续的价钱。
我掂量着手里的钱,五千,以前从来没拿过这么多钱。不过张老板这事情,五千绝对是人情价。我没准备先收钱,事情没做成就收人钱,陈家没有这样的规矩,让张老板先收着等事情完了给我。
但张老板说什么都要先给我钱,生怕我跑票一样。
回到宾馆,魏国忠说我真是厉害,张老板这家伙绝对的老江湖,倒卖古董多少能懂点门道,竟然都要找我帮忙,这不是厉害是什么。
等事情要真成了,他这边也得给我出点车马费,这笔钱可不小,得有警局出。这样一来,我做这行当一趟可就比三爷倒卖门票和香蜡纸钱一年还赚多了。
我却摇摇头,给他说事情并不是他想那样简单,这是我第一次单独出相,没准真会丧命。
不过魏国忠的话,让我想起了三爷。他出去也有好几天了,以前三爷好歹也是山上的道士,应该能给我想点办法。
我给三爷打过去了电话,三爷在电话那头悄声问我有什么事,他现在正忙着。
我想三爷去给我找人帮忙,一定死累着了,说话都这么小声,于是也小声给三爷说我遇到了麻烦,张老板的女儿现在已经化成了怨鬼。
三爷听完了整件事,跟我的想法一样,解铃还须系铃人,张老板女儿既然在我这儿吃了亏,她一定会先去找刚子家的人报仇。
要赶在这之前去找到张老板女儿的尸体,否则事情会恶化。
“看相我倒是专业,但我不会驱鬼啊。”我对三爷求助道。
三爷到是满不在乎,我还能听到他那边依稀传来的声音:买大还是买小,老头你到底还来不来。
“怎么不来了,买大。”三爷又急忙对我说,他也是爱莫能助,自己现在都抽不开身,他可以教给我几句简单的咒语,至于能不能对付鬼就要看我造化了。
接完了电话,我一阵惆怅,三爷告诉我这些咒语在《天演图》上都有记载过,可光有理论知识是远远不够的。
魏国忠也看出了我的顾虑,忽然哪壶不开提哪壶问我,我家的人真的死光了吗?
我点点头,说是啊。爷爷为了救我死了,我爸疯癫跑出了陈家村,是死是活也无从得知。
魏国忠琢磨了一下,说不对啊,当初他认识我爷爷的时候,我爷爷还提起过我有一个舅舅,以前也是个厉害的人物呢。而且,他好像不是相师,应该就是道士了。
魏国忠一说,我眼睛放着光,心想我爷爷真是神了。这种事情肯定是他提前透露给魏国忠,等自己死后魏国忠再告诉我。
仔细回忆了一下,《天演图》里有一张陈家的族谱,上面好像记着我舅舅的名字。而陈家村死的发难的时候,我舅舅并没有在陈家村。
“叫什么来着…;…;陈,陈月月?”我皱着眉头问魏国忠认识吗,陈家老一辈的人多数都很厉害,没准我舅舅真能帮到我。
魏国忠一听,反问我:“是叫陈朋吧?”
“哦,对,是叫陈朋。我小时候见过他几次,每次来我家都是闹架,闹完了就走,我爷爷说他是个酒鬼,照这样他应该帮不上我什么。”我说,魏国忠关系宽,如果我舅舅还真活着,他应该认识才对。
魏国忠越发觉得这名字熟悉,说他能帮我想想。想了好久,他皱着眉头告诉我:“一凡,不是我有偏见,你这个舅舅好像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对他特别有印象,是因为他经常被抓进警局,进警局像进自己家一样。”
“咱们还是先去将案子结了,如果后面你要去见他,我保证给你开个绿灯。”
我对魏国忠的提议没有异议,当天晚上我、魏国忠、张老板还有没苏醒的胡胖子坐在车上,直奔刚子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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