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重申,以下内容完全是虚构,不得当真)
鲁智深被带到男监区内,两名看守过来,让他把衣服脱光,搜身,连鞋子也被脱了下来弯了弯。
然后,他就被带进了筒道,被推进了一个监室。
3米宽,6米长的监舍内,密密麻麻躺着20多个人。房顶有两层楼高,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漂白粉的气息。
监舍内的最里面是一个厕所,右边是一个贯穿整个房间的大通铺,左边是一米宽的过道。
通铺上躺满了人,前面三个人睡觉的地方最宽敞,一个人差不多占了两个人的空间。
通铺越往后面越挤,一个个侧着身子躺着,挤得就像沙丁鱼一样。
“屠孙,来了个新人,你安排一下。”管教探头在监舍内瞥一眼,吩咐一名额头一道刀疤的中年男子,随手将鲁智深推进了监舍。
“好的!”刀疤男子不敢怠慢,恭敬的应一声,目送管教离开后,这才斜着眼一瞥鲁智深,“好家伙,个头够高的啊。犯的什么事啊?”
鲁智深居高临下瞥一眼这厮,个头也就跟白日鼠白胜相差仿佛,不过,这种说话的吊样,他是打心眼里不喜欢:“洒家是冤枉的,没有犯事!”
“冤枉。”名叫屠孙的男子特意加强了语气,不置可否的笑一声:“大伙儿谁不是冤枉的啊?是吧?张果,你不也是被冤枉的么?听说捡了根绳子就给逮进来了?”
张果是一个瘦瘦的男子,一个人蜷缩在过道中,寒冬腊月的,也不嫌冷。闻言赶紧回答:“学习委员说的没错,我的确是捡了根绳子。”
“绳子后面带着什么呀?”屠孙笑着追问。
“绳子后面,带着个手机。”张果的幽默细菌开始滋生。
你妹的,没想到看守所内也有德雨社,屠孙与张果一个逗哏一个捧哏,配合的非常默契。
这几个家伙真的有点意思哈。
鲁智深哈哈大笑。
“笑什么笑!”屠孙脸一沉,“老子还没笑呢,你敢抢老子的台词?”
笑容僵在鲁智深的脸上,他有点懵了,想不到这家伙为什么突然翻脸。
“给洒家当老子?”鲁智深愣了一下,忽然笑了起来,“我家老头子早就死了。想给洒家当老子,你这也是想死么?”
“哟嚯,口气挺大!”屠孙上下将鲁智深一番打量,终究是被对方庞大的身躯所震慑,并没有太过分的举动,反倒伸出了手掌。
“介绍一下,我叫屠孙。”屠孙施放自己的善意,“7筒5号的学习委员就是我。”
“学习委员?”鲁智深显然没有听过这么时尚的名字。对方来意不善,他不想与之握手。
“一看你就没蹲过监狱,学习委员是管教赋予哥们的职责,通俗的说来,哥们就是5号的老大,懂了么?”
屠孙很牛逼的介绍自己:“小子,别以为自己挺壮实,有几分蛮力。”
对方拒绝了握手的好意,屠孙的面子有点挂不住,厉声道:“我要警告你的是,双拳难敌四手。咱们5号的人,都得听我的,如果不听话,小心老子把你揍得你娘都认不出你。”
“呵呵……”鲁智深冷笑一声,“双拳难敌四手?要不咱们试试?你们并肩子上吧!看看洒家是不是好欺负的。”
“啧啧,胖子,挺带种的啊!”屠孙咂一声嘴,“咱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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