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只是如此水军存在很大的风险,江夏到洞庭湖江上距离近四百里,这可不短,如果敌军中途截断,江夏水军岂不是有去无回?”蒋钦也精通水战,便提了个问题。
陈飚回答蒋钦的问题:“这没关系,若被刘表江中截断,水军可弃船登岸,在赤壁就有登岸之处,再从陆路上回江夏。我军最多就损失几百艘船而已。我看,伯言之计可行。”
几百艘船也不少了,只是如今陈飚的地位高了,格局也自然就上去,只要能打赢,区区几百艘船的损失就不算什么。
“文长,南郡守将方面,你知道是谁吗?”这些信息陈飚早就让袁雄去打探了,兴许他出兵后,袁雄打探到的消息也是辗转几次,传递很慢。
“南郡守将乃是张允,副将有刘磐和吴巨。”
“吴巨,何许人也?”陈飚只听过张允和刘磐,没听到吴巨,还有,他想不到刘磐会在江陵。黄忠也好,太史慈也好,都曾说刘磐是勇将。
“乃是交州苍梧人,是去年投靠刘表的,而后就驻扎在江陵。”
“如此说来,南郡水军由张允掌控,陆军由刘磐所掌控。”
“正是如此。”
“子义,你与刘磐交过手,此人可有破绽?”陈飚只能向太史慈问更详细的情况。
“主公,我以前驻海昏、建昌一年多,他驻扎攸县,我只与他交手过一次,打了个平手。此人带兵谨慎,善守不善攻。”
“若他带兵来到益阳,主公在益阳严阵以待,他也未必会进攻。”
陈飚听了眉头一皱,这样的人打仗是典型的不求有功,只求无过。刘磐若坚守,他得做好长期对峙的准备。
陈飚不再询问其他,便做了决定,他将太史慈和魏延留在临湘镇守,自己带着高顺、蒋钦和陆逊,率一万军队攻向益阳。同时,他又派快马传令,将驻扎于赤壁的军队撤回江夏,找到船只,再行船到洞庭湖方向,以牵制南郡水军。
临湘到益阳仅约一百五十里路,路程虽不远,但陈飚大军却走了整整五天时间才到达。原因是荆南四郡的道路太崎岖,官道年久失修,亦是很难通行。另外,大军还花了一天时间收集船只,渡过了资水。
到达益阳后,益阳县令直接投降,陈飚大军进驻益阳,开始加固城墙。
长沙被陈飚攻下之前,韩玄已将陈飚攻长沙并请求支援的消息传了出去。驻扎江陵的张允、刘磐和吴巨三人已经知道陈飚攻打长沙的消息。
三人又惊又怒,尤其是张允和刘磐,两人都曾与陈飚的军队交过手,一个不战自退,另一个率领水军交战失利。三人也就商量了起来。
“张将军,那陈飚真是可恨,竟出兵万余攻打临湘,根据我的判断,陈飚目标直指荆南四郡,而非只有长沙,若我等不出兵,很快荆南四郡就没了。”
张允想了想,又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这让刘磐着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