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飚反倒无语,他明明是在招揽魏延,魏延却认为是在羞辱他。好吧!这场合确实不怎么适宜。
“魏将军请勿生气,此事魏将军可以仔细斟酌,不急于一时,今日我数万大军在此,兵力数倍于临湘城,本应破城而入,但看在你的面子上,这城我就不攻了。”
说完,陈飚抬头看了一下城上的韩玄,露出了一丝笑容。
“走!”陈飚一声令下,大军退去。
魏延看着陈飚率军而去,他也收拾杨龄的尸体,带回临湘城。他刚回到城里,韩玄迎了上来。
“太守,杨龄和敌军单挑,不敌被杀,如今临湘城只有太守和末将守城,兵力也弱于敌军,实不宜出城对战。”
“若向州牧大人求援,又是路途遥远,恐远水解不了近渴,末将以为,太守不妨派快马到荆南其余三郡,让他们出兵相助。集我四郡之力,兵力和扬州大军相当,我军就无所畏惧。”
“你这主意先暂且不说,倒是刚才你与那陈飚在说什么?怎么说了那么长时间?”韩玄对魏延起了疑心。
魏延一怔,他也感受到韩玄语气中有些不悦,就连忙解释:“太守,那安南将军只是问了末将的姓名,他称从黄汉升的嘴里听说过末将,便多问了几句。”他终究是隐瞒了一些东西。
“魏延,你此话当真?”韩玄又追问。
“太守,我与安南将军素不认识,和他有什么好聊的,你知我以前一向仰慕黄汉升,可恨他却投了敌人。”魏延嘴上说可恨,脸上却没有生气之色。
韩玄似乎相信了魏延的话:“黄忠久在我长沙为将,曾与刘磐公子镇守攸县,却战败被俘,还投了敌人,真是背信弃义之辈。”看来,他对黄忠很有意见。
魏延心里鄙视了一下韩玄:听说黄忠现在是江夏太守了,也不比你这长沙太守差到哪去。
实际上长沙和江夏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长沙要比江夏大很多,人口也是江夏的三四倍。从战略位置来看,江夏地处荆、扬、豫三州交界之处,战略地位要比长沙重要。
“那扬州大军为何不攻城?”韩玄又问。
魏延自然是不敢把陈飚的原话说出来,便搪塞道:“我……我也不知安南将军是如何打算?”
……
次日,陈飚又是率军而来,在临湘城城下列阵。韩玄和魏延站在城头之上,看着下面的扬州军队。
陈飚带太史慈和高顺在士兵手持盾牌的掩护下,走到距离城头还有四五十里步的地方,对着城头上高喊起来:“久闻韩太守手下猛将如何,见到魏将军,才知果真如此。昨日我扬州的将领,提起魏将军的武艺,个个都很钦佩。”
“今日我大军进来,正想再和韩太守斗斗将,不知韩太守意下如何呀?”
经历昨天一战,韩玄哪还敢如昨天那么嚣张?如今他连城都不敢出。
陈飚看出韩玄有犹豫之色,知道他害怕了,又故意激他:“怎么?韩将军不敢了吗?还是魏将军不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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