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
“好吧!就按主公所言!”
大军已来到阳羡,距离无锡只有约一百八十里,如今却需要调转方向,向东南而去。阳羡距离乌程约一百五十里地。在改道前,陈飚给在合肥的杨弘写了封信。
……
朱治到乌程二十多天了,最近几天他突然感到惶恐不安。终于,他收到了吴县的消息,是他的儿子朱然的人传来的。
吴县已经关闭四门,朱然被抓之后,其手下亲信之人,仍有办法逃了出来,逃到乌程,把吴县的消息告诉朱治。
朱治顿时吓坏了。当初孙策被刺杀时,他觉得孙权疑点重重,便暗中调查,抓住了两名死士,一场严刑逼供下来,那两个不合格的死士招供了出来,是他儿子和孙权干的。
他思考再三,便选择隐瞒了下来,一则孙策已死,就算揭露孙策也不可能复活;二则孙权器重他,也器重他儿子朱然。
他想杀死那两个死士灭口,却惊动了郡兵,反被两人逃跑了。后来,他曾再找这两个人,却没有找着。
现在,儿子的人传来的消息是,此事已败露,孙权被孙河派人刺杀,周泰和朱然已经被抓,吴县可能会派人来乌程,夺他的兵权。
此刻,朱治心中明白,手里这七千大军就是他最后的依仗,绝对不能让别人夺走他的兵权。
然而,吴县的人还没来,陈飚的大军却先到了。陈飚从阳羡到乌程率军花了三天多时间,来到了乌程县境内,他先让大军休息一天时间,然后很快就兵临乌程城下。
朱治吃惊不小,吴县发生这么大的事情,陈飚趁机发难,乃意料之事。可速度这么快,却是超乎他的想像。
陈飚和甘宁两人在士兵的盾牌保护下,骑马来到城下。
“朱治在吗?”陈飚高声大喊着。
“你就是横江将军陈飚?”朱治也来到城头上。
“不错!正是本将军!朱治,你与孙权居然敢刺杀孙策,杀主之人,天地不容,今日我要替天行道!”陈飚大声骂道。
朱治一听,脸顿时变得铁青,他可没有杀主,只是隐瞒而已。不过,陈飚说这话,目的就是扰他心神,有些事情真真假假,谁又说得清?
朱治还没说话,他旁边的士兵就先疑惑起来,纷纷看着朱治。朱治感到万分尴尬,也回骂陈飚:“哼!你休要在此胡言乱语,妖言惑众!”
“朱治,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就别假装不知道了。吴县发生之事,连我都知道了,你还假装不知?你们朱家与孙权勾结,刺杀孙策,还夺孙暠兵权,陷害孙暠,使其被关押在大牢里。这你怎么解释呢?”乌程有不少是孙暠的亲信,陈飚故意提起孙暠之名。
朱治当然明白陈飚的阴谋,又分辩说:“陈飚,你乃我江东死敌,你以为你说的话这里会有人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