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克你这个狗娘养的杂种,居然让凯特琳死后都无法安息!”说着,那个突然出现的人,或其他什么奇怪的东西,他与乐师缠斗了起来。
萨扎刚想观察一下这位救了他一回的怪物究竟有多强的实力,却又看见门口溜进了一个人。
“梵妮?你怎么会在这?”他惊异地问。
“按照你说的,我下到一楼,找到了那个埃蒙,这里也是他带我来的。”女孩回答说。
看了看那个“怪物”面目全非、半身残疾的模样,萨扎也释然了,埃蒙确实应该受到如此的待遇。
“别发呆了,我们快走吧!”梵妮搀扶着他催促道,她现在急着要逃跑,这也是埃蒙之前的交代。救出人后,便立即脱离。
发现出了提着剑的埃蒙确实始终被压制着,萨扎也想赶紧脱身,哪怕再加上他,也伤上不到那个该死的乐师。但是低头间才想起来自己如今还裸着,不禁犹豫了一下。
梵妮也看出了这一点,“反正你也看过我的了,现在我们扯平了,快出来,不然没时间了。”虽然情况紧张,她还是不由感觉到脸上一烧,‘天,我在说什么!’
‘我什么时候看过你的了?’一边从棺中起身,一边纳闷着。
杜克发现准备逃跑的萨扎,想要阻止,却被自己的挚友用银剑牵制住了。
趁着这个时机,萨扎彻底离开血肉之棺,抓起了地上自己的衣物便仓皇逃出了房间。
“埃蒙,你又想来阻止血徒的复兴吗?”杜克看着眼前的怪物,冷冷地说道。
“确实,我不太在意那个什么使命,但是我却也没有做出什么算得上阻挠它的事情。恰恰相反,毁灭了血徒复兴的人应该是你!杜克!我的老友!别忘了,你可是杀了除我以外的所有血徒!”埃蒙怒吼着,一股血流随着吼声从他的双掌间流出,缠绕上了手中的银剑。
“你在说什么傻话?!”
“多么可悲,杜克,你还在骗自己吗?一直以来忘记了初衷的人都是你!”血液溶进了银剑,“我承认,因为我父亲造成的阴影,我确实怕血。但是让我彻底不愿意进行血液实验的原因可不止如此!”他双手前后叉开,突然,手中除了银剑之外又多出了一柄血红色的细剑。
他接着道:“瞧瞧你们,杜克!你们所有人,所有的村民,所有的血徒后裔,你们都已经疯了!那个虚无缥缈的使命让你们疯了!如果放弃那个愚蠢的使命,我们或许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再次融入世界。可是你的沉迷,将你们囚禁于此!”
杜克暴怒起来,暗红色的血包裹了他双手,化出了两只血爪。“闭嘴吧!叛徒!”
“我可以将这个理解为恼羞成怒吗?”双剑交叉挡住了血爪的攻击,埃蒙笑着道。“或许你也曾经想到过的,但是你选择了欺骗自己。”
他接着说:“想一想吧,长期躲藏在这么个资源匮乏的小村子里,一代一代下来,血徒们的血液越来越浑浊,老弱病残更是占了一大部分,这种情况下,还谈什么复兴?随着我们残忍的规定,定期的用村民进行血之秘术的探究,血徒的数量已经越来越少了。顺带一提,我们又有什么权力剥夺那些人的性命?”
“他们是自愿的!”杜克一边攻击一边辩驳道。
“是吗?”埃蒙用难听至极的声音嘲讽地笑了笑,“那请你解释一下这宅子里困住你的那股力量,按照先人遗训来说,这些似乎是死者不甘的咒怨之力吧?”
交锋中,杜克不再做声。
“醒醒吧,一切都结束了,你可以杀了我,杀了所有人,等你死后。血徒就此,绝迹。”
两声脆响过后,剑刃落地,其中一柄化作了一滩血水。往上看去,杜克手中的血爪已经碾碎了埃蒙的头颅。
“血徒,决不会绝迹!”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