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被孔婉吓得落荒而逃后的第三天,刘策就又意气风发的杀上门来了。
不过这一次,他并没有骑马,而是亲自赶着一辆马车来的。
看到这个人一身锦衣华服的坐在车辕上,手里甩着马鞭、还一面似笑非笑的斜眼瞧着他,孔管事就觉得一股冷意从脚底直冲头顶而去,他膝盖一软差点又想跪下。
“世子殿下,您今天这是…;…;”
“哦,昨天小爷我问了我府上的阮太医,他说表妹身体之所以一直这么柔弱,其实和她一直关在后院里不出去见人有关系。所以,今天小爷我就大发慈悲带她出去多见见人气,说不定她这样她的身子就能越来越好了!”刘策把玩着鞭子,慢条斯理的道。
“不行!”孔管事闻言立马摇头。
刘策立马眼神一冷。“你一个奴儿,什么时候也能给主子做决断了?”
孔管事连忙低头。“世子请见谅,我家少夫人的确是身体不适不宜出门。别说她最近不怎么出去见人了,就是当初在闺阁中时,她也是一直在内宅养病并不怎么出外走动的。大夫早就说过了,她的病只适合卧床静养。”
“那是因为你们请的都是些庸医!”刘策厉声喝道,“表妹的情况,小爷我早已经给阮太医说得一清二楚了,阮太医说了她就是需要出去多见人。你觉得,是你们那些乡野庸医说得对,还是太后娘娘特地指派给小爷我的太医说得对?”
“在下不敢!只是,阮太医也没来给少夫人把过脉…;…;”
“怎么,你不相信阮太医的医术?还是说,你觉得小爷我的口述会错了?”不等他说完,刘策就又阴沉沉的打断他。
此时的他面色阴沉,眼底一抹冷芒直冲那边飞射而去,孔管事只觉得头顶上乌云密布,胸口也仿佛压了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头,各种高压从四面八方而来,压抑得他都快呼吸不过来了!再这样下去,他严重怀疑自己会活活憋气而死。
看着他这没用的样,刘策心里也亦真无趣。在这个庄子上,也就姬上邪主仆三个最好玩了,而且他还越玩越来了兴致!现在人都到了大门口,却被这个蠢人拦下,刘策心情很不爽,懒得再和他废话,便径自跳下马车就往里走。
孔管事还想再拦。“世子您不能这样…;…;”
啪!
刘策直接一鞭子抽向他的脸。“滚!”
他这一鞭力气可不小。孔管事直接被抽飞了出去,他却视而不见,继续昂首阔步往里走。
然而过了垂花门,他就看到姬上邪已经带着阿苗阿麦两个丫头等在那里了。
“表哥好。”见他过来,姬上邪扶着阿麦的手温柔的行礼。
乍一见到她这么绵软的姿态,刘策心头的那点怒火就噗的一下全熄了。马上,他就愉快的勾起唇角:“都已经等在这里了?看来你们的消息很灵通嘛!这两个丫头的手脚也很快,这么快就已经给你收拾好了。”
“表兄盛情相邀,做表妹的怎能不给予你最积极的响应?”姬上邪软软的回应。
只是这么和软得跟一团云一样的话语听在耳朵里,却让他觉得有点扎得疼?
这个丫头又在讽刺他。
刘策发现了,却发觉自己的心情更好,便对她伸出手去:“既然都已经出来了,那咱们走吧!表妹你要是站不稳,表兄我可以扶你一把。”
“多谢表兄,但我有阿麦就够了。”姬上邪冷冷拒绝他,便靠在阿麦身上,主仆两个径自和他擦肩而过。
在走过去的时候,阿麦还趁机狠狠瞪了他一眼,外加一声极不屑的低哼。
对她的拒绝刘策不以为意。他只是收回鞭子,便步伐轻快的追上了姬上邪主仆几个的步子。
只是,等再出去,见到那个出现在马车边上的人时,刘策的好心情又跟被戳破了的皮球一般消失殆尽。
孔婉却是一脸兴奋,赶紧屈身对他行礼:“妾见过世子殿下。”
那双狼盯着鲜肉一样的眼睛又落到了他身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大庭广众之下,她的目光就像是两只小手,时刻叫嚣着想要扑过来把他的衣服扒光了然后嗷呜一声张开她的血盆大口把自己给吞吃入腹!
这辈子他见过许多急色的女人,本以为已经没有人能挑战他的极限了,但这个孔婉成功的刷新了下限。现在才刚见到她,刘策就发现自己额头上的青筋又开始争先恐后的往外蹦了。
他下意识的往黑云身后躲了躲:“你来干什么的?”
“世子您不是要和少夫人出门吗?妾现在是少夫人的奴婢,那么当然也要贴身侍奉少夫人还有…;…;您了。”孔婉瞧他一眼,不胜娇羞的道。
刘策又一个哆嗦。
“那你爹呢?他不是受伤了?”罪魁祸首的他毫不客气的指向孔管事那张被抽成了猪头的脸。
孔婉却看都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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