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两人在酒楼里只是跑腿的伙计和炒菜的厨子而已,根本没想过能主政一方。
“如果这样说的话,我也不过是一个教书匠而已,所谓隔行如隔山,酒楼的事对我岂不是更为陌生?”
李宏宇闻言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笑着向两人说道,“万事开头难,既然已经搭起了台子那么咱们自然要唱戏了。”
“唱戏?”张二福和陈牛不由得狐疑地对视了一眼,两人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么个词,因此感到有些奇怪。
虽然不清楚“唱戏”是何意,但张二福和陈牛听明白了李宏宇的意思,李宏宇是鼓励两人来接手酒楼。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可是一个出头的好机会,干好了你们就出人头地,干的不好的话大不了再回去当伙计和厨子嘛!”
李宏宇知道这件事情对张二福和陈牛来说有些突然,于是继续开口劝慰道,“所有的事情我一力承担,你们勿需有什么顾虑。”
“既然先生如此看得起咱们,那咱们不如试试?”张二福闻言心中顿时就是一动,于是向一旁的陈牛说道。
李宏宇所制定的那些规章既系统又完善,明确了酒楼各部门之间的职能和责任,尤其是有着令人羡慕的福利待遇,并且给予了掌柜非常大的权力,使得掌柜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一场,这使得张二福颇为心动,他可不想一辈子当一个被人呼来唤去的伙计。
“好!”陈牛向来以张二福马是瞻,见张二福拿定了主意,于是跟着点了点头。
“先生,我师傅如今到了新开的酒楼里,我的手艺全是跟他学的,还有很多欠缺之处,咱们酒楼的菜没法比过他们。”
随后,陈牛想起了一件事情,不由得苦笑着向李宏宇说道,他师从酒楼原来的师傅,故而所做的菜品与原来的师傅一模一样的,这样的话根本吸引不了别的客人。
尤为重要的是,古代的师傅在教授徒弟的时候都会留上一手,免得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这就使得陈牛的手艺无法跟师傅相比。
“咱们做别的菜。”
李宏宇早有准备,闻言微微一笑后从一旁的桌上拿起一叠纸交给了陈牛,微笑着说道,“这是我以前吃过的一些菜的做法,可能有不详尽的地方,你尽量按照上面的方法把它们做出来。”
“先生,这些可是宝贝呀,是不外传的手艺,先生如何知道的?”
陈牛接过那些纸翻了翻后脸上顿时流露出惊喜的神色,如获至宝地将其攥在手里,神色欣喜地望向了李宏宇。
那几张纸上所记载的菜肴他都是第一次见,做法详尽不说而且名字也都充满了诗情画意,比如什么“佛跳墙”、“祥龙双飞”和“凤凰展翅”等等,令人大开眼界。
“我小时候随着家父云游四海,由于家父人缘甚好,于是我得以向做菜的师傅请教,把曾经吃过的菜以及做法给记了下来。”
李宏宇闻言微微一笑,有条不稳地回道,“只要把这些纸上的菜做好,那么咱们酒楼不愁没有生意。”
“先生放心,我就是晚上不睡觉也要把它们都给做出来的。”陈牛不无兴奋地点着头,作为一名厨子他自然知道这些菜谱的重要。
“不要蛮干,来日方长,要劳逸结合行事。”
见陈牛干劲十足,李宏宇笑着说道,“不仅你要把菜做出来,而且还要带一批徒弟出来,要不然这么大的酒楼如何能忙得过来,终于徒弟的人选就从你们招来的那些人里挑。”
“他负责教那些徒弟做菜,你要多帮衬点儿,另外酒楼里所需要的各类人员也要尽快安置妥当。”
说着,李宏宇望向了张二福,沉声叮嘱道,“我给你们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后酒楼要正式开业迎客!”
在李宏宇看来,张二福这个掌柜是酒楼的灵魂,因此他务必要掌握好酒楼的全局,处理好局楼的事务和人际关系。
“先生放心,小的一定尽力而为。”
张二福连忙点着头,脸上洋溢着难以压抑着的兴奋,就在不久前他还只是酒楼一个跑堂的伙计而已,如今摇身一变成为了酒楼的掌柜,简直犹如梦中一样。
见张二福神色激动,李宏宇的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他怎么会对酒楼陌生呢?后世时人际交往众多,酒楼自然必不可少的交际场所,虽然不敢说吃遍中餐和西餐,但只要市面上有的基本上都尝过。
为了更好地在生意中与合作伙伴交流,李宏宇对饮食领域可是下过不少工夫,否则岂会给出陈牛那些来自后世满汉全席的菜谱,至于川菜、粤菜和鲁菜等菜系的菜谱悉数装在他的脑子里,到时候推出新式菜品还不是轻而易举。
因此,李宏宇对开酒楼一事是胸有成竹,要不然也不会把酒楼掌柜的等人放走,他要趁机培养自己的嫡系,这样以后用起来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