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刀疤脸等人气势汹汹,沿途的行人纷纷知趣地闪向两旁让开了一条路,有些人已经认出了刀疤脸大汉一行人的身份,私下里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地议论着。
“把他们都给老子抓起来,,活得不耐烦了,也不擦亮招子看清楚,竟敢到七爷的地头闹事!”
来到迎春阁,见门口处守着一些穿着奇怪衣服的大汉,而且里面传来了嘈杂的声响像是不少人在砸东西,刀疤脸顿时勃然大怒,指着门口的那些新军军士恶狠狠地喊道。
显而易见,刀疤脸也没有见过新军的军服,故而将新军士兵当成了砸场子的帮派人员,对于这种争抢地盘的行为他当然要坚决反击了。
再者说了,再加上看护马车的人,现场只有十余名新军士兵,而刀疤脸这次呼啦啦带来了五六十人,从人数上稳稳占据了上风,肯定要给这些前来砸场子的人一个教训。
随着刀疤脸的命令,跟着他来的那些大汉顿时骂骂咧咧地举着手里的片刀和木棍向新军士兵冲了过去。
京城可是天子脚下,因此上的人争地盘大家最多用用片刀和木棍,动兵器的话那可就是跟谋反有关了,届时就等着被官府收拾。
“保护大人!”立在李宏宇马车旁的一名新军军官见状面色一沉,冲着那些冲过来的大汉一挥手,高声喝道,“将他们拿下!”
现场的新军士兵立刻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守在马车旁,另外一部分迎着那些大汉冲了过去。
别看那些的混混们手里有片刀和木棍,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吓普通人还行,可新军士兵都是在战场上经历过生死的明军精锐,自然不会把那些混混们放在眼里。
见双方要开打,围在四周看热闹的百姓纷纷下意识地向后退去,远远地躲开了,免得误伤了无辜。
很快,在百姓们关切地注视下,新军士兵和那些混混们在街头相遇了,确切的说是十来名新军士兵一头扎加你了五六十名混混里。
百姓们原本以为那十来名新军士兵面对人多势众的黑帮混混会吃亏,可接下来生的一切令他们目瞪口呆,十来名新军士兵犹如下山的猛虎一般在混混中拳打脚踢,使得那些看似强壮的大汉纷纷惨叫着倒在地上,捂着被击中的部位出痛苦的呻吟。
不仅百姓,刀疤脸也傻在了那里,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新军士兵竟然如此能打,他手下的那些大汉面对着新军士兵简直不堪一击。
其实,如果仔细观察的话会现,新军士兵们并不是各自未战,而是数人为一组并肩作战,这可是战场上标准的战术动作,对付上的乌合之众简直绰绰有余。
打到最后,大部分混混都被打倒在地,躺在那里痛苦的呻吟哀嚎,剩下的十来个人意识到他们不是新军士兵的对手,因此吓得脸色白,连连后退。
“都住手,住手!”就在新军士兵们面无表情地向剩下的混混逼近时,宛平县衙和南城兵马司的人终于赶到,连忙横在了双方中间将他们隔开。
剩下的混混们顿时如释重负,他们从未向现在一样认为宛平县和南城兵马司的差役和士卒的重要:平日里他们是施暴者属于被阻拦的对象,如今却成了被保护的“受害者”。
“我们在执行公务,请让开!”见此情形,先前立在马车旁下达命令的军官走了上去,面无表情地向宛平县县丞说道。
“不知这位大人如何称呼,执行何种公务?”宛平县县丞见过这名军官,当时去宛平县衙的时候就跟在库巴的身旁,于是满脸赔笑地问道。
本来,他与南城兵马司的人想要制止新军士兵与混混生冲突,谁料刀疤脸如此冲动刚见面就下令攻击,结果却被新军士兵给教训了一顿,如果再来晚点儿的话恐怕那些混混都要被打倒在地。
宛平县县衙和南城兵马司的人自然不愿意介入到这场冲突中,可惜他们已经来了岂有再溜走之理,否则的话届时肯定会被言官们弹劾,故而唯有硬着头皮隔开了打斗中的人。
“本官是编练使大人亲卫长,这些人意欲袭击编练使大人,我等要将其捉回去审问,看看他们究竟受何人指使!”那名军官闻言神色严肃地回答,他是李宏宇新任亲卫长马祥麟。
由于满桂要率军去西北作战,故而李宏宇就选了马祥麟担任他的亲卫长,虽然军衔只是少校但无疑拥有非常重要的地位。
与此同时,李宏宇也想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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