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李家的人很快就能知道生了什么事情。
“少爷怎会与人有染?”等中年差役走后,柔儿不由得焦急地向秦月,很显然这是有人在诬陷李宏宇,李宏宇连她都没动过岂会跟别的女子有奸情?
“快,让人前去通知昭祥郡主和赵亚元他们。”秦月自然清楚李宏宇被人给陷害了,因此沉吟了一下后神情冷峻地说道,“如果宇哥哥这次不能逃过这一劫的话,那么可就要耽搁了会试!”
柔儿闻言顿时吃了一惊,连忙安排人前去找朱婉婷和赵欣等人,这是李宏宇在京城最为倚仗的人。
随后,柔儿跟着秦月一起,风风火火地赶去了大兴县县衙,想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大兴县县衙。
李宏宇被差役们带到县衙的时候,现不少百姓围聚在大堂外面的院子里看着热闹,相互间交头接耳地议论着。
见李宏宇来了,那些百姓纷纷看向了他,冲着他指指点点地低声说着什么,目光中显得颇为冷淡,好像他是一个罪人一般。
“呸,什么湖广解元,简直不要脸!”就在李宏宇将要进入大堂的时候,人群中一名看热闹的妇人不由得冲着地上啐了一口,冷冷地望着李宏宇说道。
李宏宇的眉头微微皱了皱,虽然不知道大兴县县衙以何种由头把他抓来,但从那名妇人的骂声中隐隐约约感到可能跟风化有关。
进了大堂,李宏宇看见大堂一侧的地上跪着一些男男女女,最前面的是一对年轻的夫妇,女子低着头在那里哭哭啼啼,而男子则凶神恶煞地盯着李宏宇,一副恨不得吞了李宏宇的模样。
隐隐约约,李宏宇觉得跪在那里的女子好像有些眼熟,不过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学生见过县丞大人!”大堂上的案桌后面端坐着一名身穿七品官服的中年人,李宏宇见状走上前躬身拱手行礼,他一个堂堂的举人自然不用下跪了。
李宏宇之所以称呼那名大堂上的正七品的官员为“县丞大人”而不是“知县大人”,是因为大明京县的官员比普通县衙的官员官阶要高上两级,京县的知县是正六品,县丞是正七品。
因此,从官服上李宏宇很容易就能分辨出此时端坐在大堂上的人是县丞而不是知县。
“李解元,你可知本官为何传你前来?”端坐在大堂上的大兴县县丞韩松打量了一眼李宏宇,心中暗自感到吃惊,没想到湖广的解元竟然如此年轻,于是不动声色地喝问道。
“回县丞大人,学生不知。”李宏宇摇了摇头,宏声回道。
“杨氏,你可认得此人?”韩松闻言望向了跪在大堂上的那名哭哭啼啼的女子,指着李宏宇沉声问道。
“回大人的话,民妇认得他,他是湖广的李解元。”杨氏闻言抬头瞅了一眼李宏宇,然后迅移开了视线,点了点头后说道。
“李解元,你可认识她?”韩松随后又指着杨氏问向了李宏宇。
“似曾相识,不过学生忘记在那里见过她。”李宏宇沉吟了一下,然后开口答道,他现在还不清楚自己犯了什么案子,因此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说实话,这样才能尽量减少被动。
“似曾相识?”韩松的眉头顿时微微一皱,高声向杨氏说道,“说,你是如何认识李解元的?”
“回大人,民妇年前曾经到李解元的府上做过几天针线活儿。”听闻此言,杨氏咬了咬嘴唇,抬头向韩松说道。
听杨氏这么一说,李宏宇的眉头跟着轻轻皱了起来,他就觉得杨氏有些眼熟,原来是到李宅做过针线活儿,看样子他不经意间曾经见了杨氏因此现在没能想起来,他当时正忙着理清京城官场的关系,岂会留意一名做女工的女子?
“李解元,可有此事?”韩松闻言不由得望向了李宏宇,面无表情地问道。
“回县丞大人,学生家里年前确实请人来做过针线活,不过学生向来不管家里的这些事情,所以并没有留意那些进府的女工。”李宏宇向韩松一拱手,郑重其事地回答。
“哼,你把我老婆都给睡了,还在这里装什么正经。”
听闻此言,跪在杨氏身旁的那名男子不由得开口,指着李宏宇骂道,“你们这些斯文败类简直禽兽不如,明面上满口仁义道德,实际上一肚子男盗女娼,畜生不如!”
“骂得好!”轰的一声,大厅外院子里听审的百姓们顿时就是一阵骚动,一些年轻人暗中鼓掌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