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武昌府府衙大牢,上次李宏宇和李仁河见李宏宜的那间厢房里。
李宏宜坐在酒桌旁狼吞虎咽地吃着桌上丰盛的菜肴,李宏宇皱着眉头坐在对面,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好像在想着什么事情。
“二哥,你确定徐韬动手打你前说你踹了他?”沉吟了一下,李宏宇抬头问向了嘴里塞满饭菜的李宏宜。
“宏宇,我这些天仔细回忆了一下,徐韬动手前说了一句敢在背后踹我,找死!”
李宏宜闻言点了点头,把嘴里的饭菜咀嚼了几下后咽进了肚里后说道,“当时形势混乱,我先前并没有注意他的这句话,无意中想到了这个细节。”
“会不会是你们那边的人踹了他?”李宏宇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不动声色地问道。
“应该不会。”
李宏宜仔细想了想后摇了摇头,“虽然当时大家纠缠在了一起,但我站的位置距离徐韬最近,而且位于他的身后,其他人不是在他的两侧就是远离他,要是我们这边的人踹的话他应该找两边的人算账。”
“如此说来的话,这一脚就是他们自己人踹的了。”李宏宇闻言微微颔,饶有所思地说道,这可是一个极其重要的信息。
“应该是他们的人踹的,除了我之外立在徐韬身后劝架的人是他们那边的。”李宏宜仔细想了想,对李宏宇的说法予以了肯定,随后神色关切地问道,“宏宇,这跟诬陷我的人有关吗?”
“劝架?”李宏宇闻言怔了一下,他先前并不知道这件事情,于是不无好奇地问道,“徐韬跟谁起了冲突?”
“陈墨瑞!”李宏宜的脸上闪过一丝郁闷的神色,“两人原先就有矛盾,这次又喝了酒,所以见面后吵得特别凶,如果不是因为他们俩现场的局势也不会变得混乱。”
“你还记得当时有几个人站在他的后面?”李宏宇闻言微微颔,随后沉声问道,虽然明月阁那场冲突的导火索是李宏宜和徐韬,但使得事情激化的却是徐韬和陈墨瑞之间的矛盾。
“这个不清楚,当时的形势太混乱了。”李宏宜摇了摇头,神色显得有些郁闷,如此重要的细节竟然他忽略了,要不然说不定就能找到陷害他的黑手。
“二哥,香囊的事情你有什么头绪没?”李宏宇见状笑了笑,李宏宜已经提供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情报,随后问道。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有八成的把握可以肯定香囊睡前在我的身上。”李宏宜沉吟了一下,郑重其事地回答,此事关系着他的命运他当然不敢开玩笑了。
“二哥,告诉你一件喜事,我娘被皇上封为了正七品的孺人,成为了朝廷的命妇。”李宏宇见现场的气氛有些沉闷和压抑,于是笑着向李宏宜说道,“有了这层关系,以后翻起案来也方便了许多。”
“七品孺人!”李宏宜顿时吃了一惊,这可是莫大的荣誉,随后想起了一件事情,连声问道,“是因为那笔钱?”
“拿一笔钱换来了皇上的一道圣旨,这笔生意实在是太划算了。”李宏宇不由得笑了笑,并没有在李宏宜面前掩饰自己的目的。
“我还以为你……”李宏宜闻言脸色变了变,他先前还以为李宏宇疯了,不过现在看来他错了,李宏宇的目光比他长远得多。
“二哥,钱财乃身外之物,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与权力相比钱财又算得上什么,不过是通向更高层权力的踏板而已。”李宏宇笑了笑,不仅是李宏宜,当时很多人都以为他那样做是疯了,是个不折不扣的败家子。
李宏宜顿时闻言怔在了那里,一脸匪夷所思地望着意气风的李宏宇,万万想不到李宏宇会说出如此一番功利的话来,与以前相比简直判若两人,使得他心中不由自主地感到一股莫名的畏惧。
“二哥,你放心,你一定会没事的,我一定会把那个陷害你的人揪出来。”李宏宇注意到了李宏宜惊讶的神色,微微一笑后说道。
他要让李宏宜意识到自己其实并不像以前看上去那样软弱,进而使其心中产生一种恐慌和猜忌,算是对李宏宜以前欺负他的一种惩罚。
尤为重要的是,李宏宇要让李宏宜知道谁是李家真正的主人,他要趁着这个机会一举将李宏宜折服,这样可以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他可不想以后为了李家的内部事务再耗费不必要的精力。
实际上,李宏宜提供的消息在李宏宇看来非常重要,这使得李宏宜把凶手的范围缩小到了当天参与明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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