憔悴,实在令人感到惋惜。”
“男女授受不亲,既然这件事情是咱们李家子弟惹出来的,那么一定要给人家一个交待。”
李仁泊话音落后,一名在场的族老就面无表情地向赵氏说道,“否则的话外人如何看待咱们李家?李家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赵氏闻言柳眉顿时就是一蹙,从目前的架势来看看来今天的事情绝难善了,即便她不答应李仁河也会动用家族的力量越过她来促成李宏宇和秦月的亲事,毕竟李仁河是族长而她只是一名妇人罢了,根本无力阻止此事。
见赵氏陷入了沉默,李仁湖的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说实话他也并不愿意这样做,毕竟这事关李家的名声,可既然李仁河已经开口话了那么他也唯有硬着头皮行事。
现场的李家族老们一个个神色严肃,虽然谁也没有开口的意思但心里对李仁河的做法颇为不屑,竟然为了秦月硬要逼着李宏宇娶她,这使得李家的颜面搁在了何处?指定会被外人耻笑。
由于李仁河是族长,故而族老们都不好说些什么,毕竟秦月是他的亲外甥女,大家谁也不想因为此事得罪了李仁河,故而唯有保持沉默,即便是刚才开口的那名族老的脸上也显得有些尴尬。
秦德夫妇不由得对视了一眼,脸上纷纷流露出轻松的神色,虽然两人知道李仁河这样做难免会受到外界非议,但为了秦月不得不这样做。
“大哥,实不相瞒,宇儿的亲事相公在世的时候就已经定下了,只不过由于相公走得匆忙这门亲事我还没有弄明白,故而没有向外声张。”
在现场有些压抑的氛围里,赵氏沉吟了一下后望向了坐在客厅座喝茶的李仁河,微微一躬身后拿出了杀手锏,事到如今她唯有把李仁海临死前的那封信拿出来,以此来度过今日的危机。
毕竟李仁海是李宏宇的父亲,又是李仁河的亲弟弟,所谓死者为大,既然李仁海已经给李宏宇订了亲那么李仁河总不能视若无睹。
“宇儿已经订了亲?”听闻此言,正在喝茶的李仁河不由得怔了一下,有些惊讶地望向了赵氏,他从来也没听过这件事情。
“相公最后一次去江南的时候给宇儿订下了儿女亲事,为了给家里一个惊喜相公并没有告之对方的身份,只是来信时提及了此事并把定情信物送了回来。”
赵氏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那个定情信物现在被宇儿挂在了脖子上,信就在家里,我这就让人把它取来。”
“你让人去请少爷,然后把老爷写的信拿来。”说着,赵氏不动声色地向立在身后的紫珠吩咐道。
紫珠闻言一躬身后快步离开了房间,这使得现场众人不由得面面相觑,谁也没有想到竟然会生这种事情。
李仁河的眉头微微皱着,他有些怀疑赵氏所说的那份信的真实性,毕竟李仁海死了都十来年了赵氏从未提及过此事。
秦德夫妇的眼神则显得有些复杂,两人肯定清楚赵氏对这门亲事有抵触,可两人别无选择,别人都可以质疑秦月的贞节唯独赵氏不能,因为李宏宇去年在公堂上曾经亲口给秦月开脱,并且救秦月的时候两人还有亲密接触,是秦月最好的归宿。
李宏宇正在家里专心致志地备考,冷不防紫珠派来的下前来让他立刻去李家大院,还特意嘱咐带上那半块云龙玉佩,这令他感到颇为意外。
那半块云龙玉佩被李宏宇用一条红绳穿着挂在了脖子上,因此他略一沉思就跟着那名下人前去李家大院,路上嘴角浮现出一丝无奈的苦笑。
虽然那名下人并不知道紫珠为何让他来请李宏宇,但李宏宇从那半块云龙玉佩上猜到李家大院里面生了什么事情,肯定是跟他的亲事有关否则赵氏绝对不会叮嘱他戴上半块玉龙玉佩,看来秦家的人是铁了心要把秦月推给自己。
李宏宇自然知道秦月是冰清玉洁的,当时王铁牛可就躲在窗外偷听里面的动静,短短的时间里李宏亘连秦月的衣裳都没能脱下来,只不过两人有些肌肤相接罢了。
或许在这个时代别的男人会很在意男女授受不亲,可李宏宇却不会如此的封建,不会因此而瞧不起秦月。
李宏宇并不担心对李家虎视眈眈的秦家,他有自信能对付得了秦家,关键是秦月颇有城府和心机,如果她胳膊肘往外拐偏心娘家的话那么后宅就别想安宁了,他可不想落一个腹背受敌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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