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他要是这样做了的话那么可就是欺负到李家三房的头上。
别看三房现在势弱但有四叔李仁泊撑腰,况且族老们也不愿意看见李宏宇和赵氏这对孤儿寡母本人欺负的太狠,要不然届时将使得大房陷入被动,所以他放弃了一亲芳泽的念头。
既然李宏亘想打柔儿的主意那么李宏宜自然不会阻止了,他等着看好戏,一旦柔儿被李宏亘给糟蹋了那么李家三房的颜面可就没了,至于李宏亘的死活就不是他所顾虑的事情了。
“谢二公子!”李宏亘闻言顿时大喜,没想到自己这次竟然能尝尝鲜了,不至于每次都穿李宏宜用剩下的破鞋。
“三少,和你商量个事儿,本公子看上了你的丫鬟柔儿,找个时间带出来伺候伺候本公子!”
随后,李宏亘在李宏宜等人的注视下大摇大摆地来到李宏宇的身旁,俯身搂住了李宏宇的脖子在他耳旁低声说道。
李宏宇闻言眉头顿时微微一皱,双目不由得闪过一道杀机,他没想到李宏亘竟然打柔儿的主意这简直就是找死。
“这……”为了不打草惊蛇李宏宇强行按捺住心头的怒火故意装出一副惊慌的样子,看上去有些惊慌。
“你要是不答应的话本公子下次就不是让你喝江水那么简单了!”李宏亘对李宏宇的反应非常满意,如果换做别人的话肯定会勃然大怒的,因此他决定趁热打铁吓吓李宏宇,于是搂紧了李宏宇的脖子恶狠狠地威胁道。
“柔……柔儿不……不会同意的,要……要是让……让我娘知道了就糟……糟了!”李宏宇望着凶神恶煞的李宏亘结结巴巴地说道,显得十分害怕。
“这本公子不管,要是三天内不能让柔儿伺候本公子,那么本公子可就要对你不客气了。”李宏亘冷笑了一声,冲着李宏宇挥了挥拳头后扬长而去。
值得一提的是,当李宏宇从江水中被路过的渔夫救上来时李宏亘吓得要命,别看他平时仗着李宏宜飞扬跋扈,但李宏宇可是李家三房的嫡子身份不知道比他高出了多少倍,按照族规像他这种情形以下犯上的恶行可是要被吊死的。
因此,李宏宇出事后做贼心虚的李宏亘躲到了外地的姨妈家,惶惶不安地打探着白河镇的消息。
直到得知李宏宇醒来后没有供出是他将其推下水中后这才松了一口气,重新返回了白水镇,心中不仅不思悔改反而更加大胆妄为,他认定了李宏宇是一个软弱可欺之人故而没有丝毫的收敛,所以这次竟然把主意打到了柔儿的身上。
得意洋洋的李宏亘并没有注意到,被他“吓”连话都说不利索的李宏宇望着他的背影时双目闪过一道冰冷的寒芒,既然李宏亘找死的话那么李宏宇不介意成全了这个色胆包天的狗东西。
凯旋归来的李宏亘受到了李宏宜那些跟班的热烈欢迎,李宏宜失望地冲着李宏宇摇了摇头,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怜悯的神色,没想到李宏宇竟然窝囊到这种地步,竟然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夫子来了!”
这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学子们连忙回到各自的座位,学堂内刹那间就安静了下来。
进入学堂的夫子是李宏宇的四叔李仁泊,虽然看上去有些消瘦但精神十足,他这次带来了与明年二月举行的县试有关的消息。
现在已经是九月,通常十月份左右的时候县里就会公布县试的时间,这个时候想要参考的人就要向县衙的署礼房报备。
报备的文书中不仅有参加考试考生的姓名、年岁、籍贯、体格和样貌特征,而且还要填写曾祖父母、祖父母、父母三代存殁履历,过继的人要写本人亲生父母三代,俗称亲供,也就是亲属作证考生是本人。
除了亲供外,还有“互结”和“具结”两道程序要走,以防考生作弊。
所谓的“互结”,指的是五名参加考试的考生互结保单,凡有人作弊则五人连坐。
而“具结”就是考生请本县的廪生具保,保其不冒籍,不匿丧,不替身,不假名,保证身家清白,非娼优皂吏之子孙,本身亦未犯案操践业,也成为廪保。
完成以上三个步骤后方能获得准考的资格,其名册分存县署。
至于廪生,指的是享受朝廷俸禄供养的秀才,是秀才中的佼佼者,李仁泊就是县里资历深厚的廪生。
“李宏宇,你年纪尚幼,这次的县试先不要参加了。”宣布完五人互结的名单后,李仁泊沉声向李宏宇说道。
考虑到李宏宇大病初愈以及年龄太小的缘故,所以李仁泊想让他过两年再参加县试,这样的话会更有把握一些。
“恩!”李宏宇闻言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一副顺从的模样,虽然他已经决定参加这次县试但现在却不能表露出来,因为按照他以前的性格是绝对不会跟李仁泊争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