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消费能力惊人。
在李宏宇看来,大明商界各个领域的生意如今已经基本上被各方势力瓜分殆尽,他要想让家里的生意在商界立足就必须另辟蹊径,否则的话肯定就要受制于人。
毫无疑问,从古到今女性团体都有着巨大的消费潜力,如果弄些香水和指甲油出来绝对能大受市场的欢迎。
柔儿摇了摇头,一脸诧异地望着李宏宇,在她的印象里李宏宇完全就是一个书呆子,除了读书外根本就不关心别的事情。
“太好了!”李宏宇顿时面色一喜,忍不住笑了起来,“柔儿姐姐,你可帮我一个大忙。”
柔儿的脸上浮现出狐疑的神色,不知为何她忽然之间觉得眼前的李宏宇既熟悉又陌生,给她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
两名丫鬟很快就把热水端来,于是李宏宇把柔儿的一双白皙精致的玉足放进水盆里细心地洗浴着,他不由得庆幸大明还未流行裹足之风,否则的话可真就可惜了柔儿一双美丽的玉足。
此时此刻,小院主卧内。
“小姐,为了少爷你应该向大爷提分家的事了,再这样下去的话就连布料生意都保不住了。”紫珠一边给赵氏按摩着肩头,一边忧心忡忡地说道。
自从老太爷走后李仁河就仗着族长的权势将心腹安插在了三房的那些产业里,这使得赵氏现在非常被动。
“现在宇儿还小,这话我不能说出口,否则难免招来非议。”赵氏闻言柳眉微微蹙了蹙,随后摇了摇头,神色显得颇为无奈。
实际上,老太爷走后李家四个嫡亲兄弟已经分了家,不过因为李宏宇尚未成年所以名下的产业由族里代管,这也是老太爷的意思。
因此,在李宏宇成年前赵氏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要求分家,否则就会被人认为是居心叵测。
再者说了,李家的事情如何轮到一名嫁过来的妇人指手画脚?恐怕不用李仁河出面单单那些族老们就不会答应。
“小姐,不如让四爷出面,四爷与老爷的关系最好,平日也最为维护咱们三房。”紫珠知道赵氏的顾虑,因此想了想后试探性地说道。
由于都有着秀才的功名,所以李家的四爷李仁泊与李宏宇的老爹李仁海之间的关系最为密切。
当年李仁海考中秀才后本想参加那一科的乡试,可惜这个时候李家在江南的生意遇到了大麻烦,老太爷万般无奈下唯有让处事稳重、足智多谋的李仁海前去江南处理,进而使得李仁海放弃了仕途之路,走上了经商的生涯。
李仁海没有辜负李老爷子的厚望,不仅成功地解决了江南的麻烦而且还趁机拓展了生意,使得李家的生意规模扩大了一倍有余,隐然有成为李家接班人的趋势,那个时候的三房可谓风光无限。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李仁海十年前去江南的时候不幸在途中遇难,所乘坐的客船沉在了长江里,连个尸也没能找到,竟然落得了一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与李仁海伉俪情深的赵氏得知噩耗后大病了一场,如果不是因为记挂年幼的李宏宇那么当时心力交瘁的她很可能就撑不过去。
虽说李仁海踏上了商途但私下里时常与李仁泊谈古论今,聚在一起研习儒家经典,谈论朝政动向,可谓有着共同的抱负和志向。
因此李仁海的死使得李仁泊深受打击,在灵堂上放声大哭,人生中少了一个知己般的兄弟对他而言是一大憾事。
与性格稳重的李仁海相比,李仁泊的生性显得有些偏激,尤其看不惯朝堂上的党争,在文章中用犀利的言语进行抨击,将那些党同伐异的大臣们喻之为****。
这使得他在历次乡试中屡次败北,郁郁不得志,后来索性当了白河镇学堂的教书先生,因为资历深厚连县太爷对其都要礼让几分。
对于这个不通人情世故的四弟李仁河没有丝毫的办法,即便李仁泊的一张嘴有时候说出来的话能把他给噎死,说起话来一点也不讲情面,但因为李仁泊有功名在身可谓是李家在外的脸面,再加上其醉心于教书很少过问家里的事情,所以李仁河对其也就听之任之了。
如果李仁泊能给李宏宇做主亲自主持分家的事情那么李仁河将不得不同意,毕竟其强行用布料生意换了三房的粮食生意已经在暗地里惹了不少风言风语,如果激怒了李仁泊天知道会闹出什么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