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纯阳命格的人只有叶子一个,他们哪儿找的山寨货?!”晏庄一声嚷嚷了起来,我茫然的看着他在我的注视下慢慢的闭嘴扭开了头。
晏刚愤愤的瞪了大嘴巴的晏庄一眼,视线挪到那些和我一样茫然,但看热闹看的很开心的外国友人身上。
“诸位,这是我们内部的事,不方便公开。排名赛出了这么大的变故,老子觉得可以取消了,所以你们都先回自己的地盘去吧!”
看热闹正起劲的外国友人怎么可能同意,一个牙都快掉光了的黑袍皱巴老头把他比人还高的木杖往地上一戳,义正词严的道:“阁下,我觉得这事跟我们都有关系,要不是我们的占卜师小姐及时发现阴谋,我们都会死在这片异国的土地上!”
“事情已经和我们的生命安全挂钩,我们有权利也有必要了解事情的真相!”
“真相个屁!万道针对的是我们,你们只是被连累的,大不了你们回去的机票老子给报销了,没事儿就快滚,知道的多了小心老子灭口!”
晏刚老头已经彻底失去了分寸,我觉得他现在暴躁的情绪和我有关,但我很迷茫,也很烦躁,老觉得好像有的事他们都知道,包括肖三酒都知道,就瞒着我一个人!这种被所有信任的人集体欺瞒的感觉,让我恨不得揍他们一顿!
“行啦,这事儿估计真能和他们扯上关系。”一直蹲在人圈外的贪狼老头搓着手哈出一口热气,眼睛眯着颇为复杂的看着我:“徒弟啊,这事儿也不是故意瞒着你,只是不想给你太大压力。现在看来是瞒不下去也不敢瞒了,不然世界都要乱套了。”
我抿着嘴没吭声。贪狼深深地看我一眼后,再叹一声,站起身来往大巴车上走,后背佝偻的更厉害了。
“走吧,趁着各个势力的人都在,先回四局再说。”
所有参赛势力都聚成小团体往回打电话,找门派、家族里管事儿的人往四局赶。涉及到鬼玺的事儿,不是他们这种小辈能管得了的。
走军方渠道赶回四局时已经是晚上了,大家都默契的没提要知道真相的事儿,各自回房休息。在宿舍里,肖三酒看我一直沉默不语,平淡的道:“为你好。”
我一边擦着头发上的水一边爬上床,掀开被子就裹进去背对着不想理他。为你好这句话翻译过来就是——你现在还没有判断能力,没有接受能力,我们都比你强,能考虑你考虑不到的事,所以为你好,不让你知道真相。
或许吧,或许我现在确实还不应该知道所谓的真相,但这好歹给我个选择权吧?他们要是很明确的跟我说,嘿,我们这儿有个秘密,你知道以后可能扛不住,你自己选要不要知道。按我这么怂的性格,我多半就直接让他们憋着别告诉我了。
我就是想选一下,让他们能尊重我一点,这点权利都被剥夺,我怎么这么憋屈呢?
在埋怨中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第二天天刚亮我就醒了,收拾好了一开门,发现所有人都已经起床了。教廷的人在例行的祷告,吸血鬼在喝着咖啡看报纸,大厅的一角,那个吉普赛占卜师在排塔罗牌阵,旁边一堆围观的。
人这么杂乱肯定不适合开秘密会议,所以贪狼老头嘴里含着牙刷就出来吼了一嗓子:“地位不够的都自己玩儿去!能管事儿的去顶楼会议室自己找位置坐!”
我虽然不是能管事儿的,但这事儿应该我才是主角,所以我大大咧咧的叼着包子去会议室了。
等贪狼老头慢悠悠的晃进会议室时,人基本上都坐满了。大部分本土势力的主事人都千里迢迢飞了过来,外国友人只能委托带队来的进来听取意见,而艾斯梅拉因为昨天的贡献,也被叫了进来。
我看了一圈,年轻一代除了我们一队的三人外只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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