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来到隔壁房间,想看看夜枭醒了没有,伤势恢复的怎么样,是否有发炎的迹象等等。
但我刚一推开门,就看到夜枭站在床上,耳朵则贴在墙边,一脸全神贯注,不知在听什么东西。
“……你在干嘛?!”我吃惊地问。
“卧槽!”夜枭吓了一跳,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随即不好意思地扭捏道:“我这个行业吧,女朋友是真不好找,怎么跟人家介绍啊,说我是个杀手?但是单身久了,确实也憋得慌,就想听听你俩干啥,结果你俩一早上好像啥都没干……”
这人和人之间啊,还是不能离得太近。
以前夜枭在我眼里还是挺神秘的,结果刚刚共处了一晚上,就暴露出本性来了,就是个猥琐的小青年!
“但是我们的房间在另一边啊……”我指着对面的墙壁说道。
“……”夜枭沉默一阵,随即走到另外一边,将耳朵贴了上去,“哎呀这事闹的,怎么还弄错了呐……”
“你快去死了吧!”我哭笑不得,将他一把拉了回来,然后上下看着他说:“恢复这么快啊,都能自如行动了?”
“自如行动不至于……再养个三五天,应该差不多了!”夜枭乐呵呵说:“等着我吧,成了香主以后,肯定可以打听出谢百川了!”
我们一起吃了个早饭后,夜枭就离开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和木小夕按部就班地生活、工作,之前因为杜文昌得到的一些生意,又被他以各种理由收了回去。
我当然无所谓,本来就没指着这个赚钱,虎出山在G省做得就挺好,有着源源不断的收入。
我和周海、乔启胜秘密见了几次,商讨如何对付杜文昌和公孙举。
在他们看来,想干掉杜文昌,必须从公孙举下手。
因为两人狼狈为奸了这么久,公孙举必然掌握着许多杜文昌的罪证。
只要拿下公孙举,一切就都不是问题!
但公孙举极难对付,是个谨慎、小心又多疑的人,周海和他斗了两年也没什么效果,绝对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事。
而在另外一边,夜枭也和我保持着联系。
他给我打电话,说已经登上并州城香主的位子,且和杜文昌、公孙举也顺利搭上了线。
他告诉我,S省的金主叫严义,两人已经见过面了,但没套取到更多的消息。
严义让他配合杜文昌做事。
这样一来,就算坐实杜文昌和屠手有瓜葛了。
因为上次戏耍了杜文昌,他还是挺恨我的,和夜枭联系上后,便安排夜枭把我除掉。
夜枭也像模像样地找了几个屠手成员来袭击我,但因为提前告知了我消息,被我轻松一一反杀。
——说句实话,就算夜枭不告诉我,这些屠手成员想干掉我也不可能。
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
暗杀?
有意义吗?
杜文昌只能玩一点别的花样了。
不用多久,他便给我打电话,说要召开一次政商会议。
自从杨逸仙死了以后,政商会议一直没有开过,商会会长的位子也一直空着。
这次开会,恐怕要选出新的会长。
还是上次那个庄园,还是上次那个会议室。
一百多号有头有脸的企业家参会,大家极有默契地分成几拨,一拨跟公孙举,一拨跟周海,还有一拨属于中立,比较零散的那一类,不站任何队伍。
杜文昌还没来的时候,现场比较混乱,周海把我拉到一边,忧心忡忡地说:“这次会议恐怕挺麻烦的,咱们都要做好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