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硬的杀手,只要找到合适的机会,保准一枪毙了胡彪!”
我愣了下,随即竖起大拇指:“还是海哥想得周到!”
既然周海做了安排,我也就不操这份心了,踏踏实实地继续喝起了酒。
……
酒吧门外。
杜天骄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往前走着,却因为鞋子大小不太合适,总有些踉踉跄跄的感觉。
胡彪屡次想要扶她,但是都被她甩开了。
“你来干什么?!”杜天骄恼火地说:“他们又不敢动我!”
“……那些男的老是占你便宜,我怕你吃亏!”胡彪咬着牙说。
“神经病,我乐意,用你管啊?我就喜欢男人!”杜天骄迈步走向自己的奔驰大g,却发现四个轮胎都没了气。
“谁干的?!”杜天骄骂骂咧咧地看向四周。
“坐我的车吧!”胡彪赶紧将自己的凯迪拉克开了过来。
杜天骄叹了口气,只能坐了上去。
“杜公……姑娘,我送你回家吧!”胡彪踩了油门,车子往前开去。
“不回!我爹看见我就来气,我也不想跟他说话!”杜天骄托着下巴,手肘靠在车门上,转头看着窗外。
杜天骄本来就挺帅,成为女人后也有一份独特的美,如果忽略她过大的身板和骨架,真的算是一个美人。
尤其侧脸,称得上是闭月羞花。
胡彪看得有些呆了。
“那你……想去哪里?”胡彪轻声问道。
“随便走走吧,找个没人的地方就行……”杜天骄轻轻地叹了口气。
“好!”胡彪点了点头,脚下加快速度。
并州虽是省城,但跟金陵、杭城一类的不能比,严格来说只能算是三线城市,入夜之后街上就没什么人了。
一路风驰电掣。
二十多分钟后,胡彪把车开到汾河边上。
“这怎么样?”胡彪轻声问道。
“挺好!”杜天骄下了车,朝着河堤方向走去。
胡彪紧随其后,手则按着腰间,目光警惕地看着左右。
很快,杜天骄站在了汾河边上,这里没有灯光,只有空中挂着的一轮明月,以及眼前湍急流淌的汾河水。
“啊——”
杜天骄冲着汾河大叫一声,似乎是在宣泄自己心中的苦闷,接着又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掉,任由冷风“呼呼”吹着她的胸膛。
她自己的衣服在酒吧就脱掉了,这外套是胡彪之前给她披上的。
见状,胡彪立刻捡起外套,重新披在了她的身上。
“你干什么!”胡彪有些恼火地说:“你现在是个女孩子,能不能自爱、自重一点?”
“你有病啊?”杜天骄转过头来,一脸疑惑地说:“我这男不男、女不女的,有什么所谓吗?再说这里又没有人!”
“谁说这里没人……我不是人啊?”胡彪咬着牙。
“神经啊,咱俩以前澡都一起洗过,现在跟我装什么纯情大男孩呐?”杜天骄莫名其妙。
“以前……你是男的,现在是女的嘛!不一样了!”胡彪微微有些脸红。
“……”杜天骄沉默一阵,说道:“也就只有你把我当女的了!”
“你想当男的,我就把你当男的!你想当女的,我就把你当女的!”胡彪认认真真地说。
“要是大家都这么想就好喽……我爸到现在都接受不了我的身份!”杜天骄苦笑一声,还吐槽道:“思想太封建、太古板、太老套,人家国外已经发展出几十种性别了,甚至想当一卷卫生纸都没什么问题。”